「行,行,那你忙,我們開打!」四個親家笑了笑。
桌子上,每個人的身邊都擺著一疊百元大鈔,其餘的就放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這要是打贏了,當然就更加多錢,萬一輸了,也不是自己的錢,不會那麼心痛。
於是四個人非常興奮地打了起來。
碰胡,是打字牌的一種玩法,不管是碰牌,還是扛牌,或者是胡牌等,都有對應的輸贏金額。
所以打這牌時,錢就在桌子上飛來飛去。
如果打得大一點,那就真是賭博了,一晚上輸贏十幾萬都是正常之事。
就算是只打五元錢的,一個晚上的輸贏可能也在幾萬元左右。
康永周是搞服務的,所以不停地添茶加酒。
不知道他是有心還是無意,不知不覺中,就讓四個親家又喝了不少。
之前吃飯時,就已經海飲了不少。
白酒的後勁是非常大的,也就是醉得慢。
之前的酒勁剛發作,這裡又喝了不少,所以也就打了不到一個小時,兩個男的親家就幾乎是同時把牌一扔,說道:「打不了了,喝的太多了,牌都看不清,去睡覺了!」
其中一個說完就站起來,想往客房走去。
不過,可能終究還是不勝酒力,「撲通」一聲就倒在了地下,半天都爬不起來。onЪ.oΓg
康永周趕緊上前,把他扶起來,然後送進了房間。
在替他蓋被子時,康永周發現,這個親家已經幾接近不省人事了。
也就在這時,他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心中想到,呵呵,看來是要如願以償了。
他出來時,看見兩個女親家正在攙扶另一個男親家。這個親家應該也是醉倒了,癱軟在地下,嘴裡不停地胡說。
「我來,我來,你們女人怎麼能做這事呢?」康永周趕緊過去,把親家扶了起來。
在扶的過程之中,他的手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在之前說自己身體好結實的那個女親家手上停留了幾秒鐘。
那個女親家臉色紅紅的,但只是對他笑了笑,並沒有甩開他的手。
很快,康永周就把那個男親家送進了客房。
出來後,他看著兩個女親家說道:「你們呢,也準備睡了,還是再聊聊天呀?」
「想是想睡了,不過我老公喝了那麼多的酒,睡在他身邊,很不舒服的,有沒有別的房間,我一個人睡!」其中一個女親家非常直接地說道。
「有呀,有呀,我帶你去吧!」康永周作為主人,且家裡客房多,自然不會推辭。
這個親家母,正是之前說他非常結實的那個。
她似乎也喝多了,在走向客房的過程中身體晃了幾下,差點要摔倒。
康永周當仁不讓,趕緊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嘴裡關切地說道:「小心一點,地滑!」
當他的手摟著女人的香肩時,女人朝他嫵媚一笑,說道:「沒事,有你扶著就有了安全感了,你果然好結實!」
一邊說著一邊還用手肘輕輕地碰了一下康永周的心臟前面。
男人身體好的話,那裡確實是比較明顯的。
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動作,但是她的那種嫵媚的神情,還有這曖昧的動作,讓康永周神情大振。
以他的經驗,他馬上就斷定這個親家母也是一個性情中人呀,看來只要自己主動,應該不用費什麼勁就能達到目標。
之前因為大娘媳婦而激起的邪惡之火,再一次騰的燃燒起來。
他更加用力,把親家母親摟得更加緊了,兩個人幾乎就是緊緊地貼著。
同時,他還意味深長地說道:「是不是真的結實,待會你就更加有體會了!」
「你好壞呀,摟就摟吧,抱那麼緊,摟著我肩膀的手還落到我前面來了!」親家母有些嬌嗔地瞪了他一眼。
不過說歸說,她地並沒有任何掙扎的動作。
看來,真得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第一次來親家家裡做客,老公也在旁邊的客房,她卻這樣的一種處事態度,就足以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