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鳳說到這裡時，突然停了下來，舔了舔紅唇，似乎有一些難為情地看著楊志等人。
「說呀，為什麼不說了？」楊如柳瞪著她喊了一句。
「那啥，講得有些口乾舌燥了，能不能給我倒一杯，一杯，酒來？」王喜鳳猶豫了一下 ，還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楊如柳愣了一下，明確地問道：「你是要我們幫你倒一杯水來，是嗎？」
「不是，酒！」王喜鳳清楚地說道，「我喜歡喝酒，把酒當水喝呢，放心吧，不會喝醉，不會影響我交待罪行的！」
楊如柳有一些哭笑不得，媽呀，一個女人竟然嗜酒如命了吧，當水喝，那真是比吳凡還要厲害。
楊志點了點頭，馬上就一個治安人員出去，過了幾分鐘才弄來了一杯酒。
畢竟在治安局辦公室內是沒有酒的，他要去食堂搞。
「滋滋」王喜鳳非常愜意地品嘗著那一杯酒。
當酒杯見底之後，她一臉愜意地說道：「桃源村就是好，你們這裡的酒都格外好喝，喝了酒，我就又是滿血復活了，對了，我剛才交待到哪裡了？」
「你，你說了來到了天水縣城，看見街道變寬了，很是感慨，接著說吧！」楊如柳做了一下請的手勢。
王喜鳳點了點頭，似乎想起來了，趕緊接著說道：「對，我到天水城後，非常感慨，這裡雖然成了廢墟後已經在重建，但是多多少少還能看到以前的痕跡，特別是快到了一中的那條路，基本上和二十年前一樣，那路兩旁邊的大樹似乎沒有被摧毀，依然能庇護走在下面的學生，為他們擋雨和遮太陽。」
「在那條路上，我和同學們嬉笑的一幕呈現在眼前，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更加想起了當初和同學們，特別是和包曉山在一起點點滴滴。說實話，那個時候我落淚了，舊地重遊，物不是人已非，這種感覺確實不太好。」
「學校裡面，因為正在重建不讓進去，所以我就沒有辦法去曾經的教室里看一看了，站在校門口，看著來去匆匆的人，想起我的青春，想起我們在一起的快樂，我傷心了有幾個小時。」
「在那個時刻，我甚至要放棄執行權哥的任務了，我覺得我不應該恨包曉山，因為他是老實人，當時也是情到深處，才本能地和我發生關係的，並不是很壞，不是想盡辦法要玩弄我，而是一種感情發展到一定程度的方式。」
王喜鳳說到這時，忍不住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楊如柳她們也沒有催她，而是默默地在等。
因為她們也都是人，也曾經有過這種那種的感情經歷，至少也讀過書，有和同學分別的感覺。
同學離開後，看著人走樓空，有些凌亂的宿舍和教室，想想以後可能再也見不著，那種感覺確實是不好受的。
所以每年的畢業季，才會有那麼多轟轟烈烈的情感故事發生。
再說了，以楊如柳和吳凡的經歷，如果吳凡真得離開了，她也會為之落淚的。
「你們的班主任是粟老師吧，我們中午還和他一起吃飯了呢，就在學校門口的那個餐廳！」這時，吳凡笑著說了一句，似乎是有意撫平王喜鳳激動的心情。
「是的，粟老師是一個好人，他當時可能看出來我和包曉山有肌膚上的接觸了，所以苦口婆心的暗示了我幾次，但是他沒有明說，顯然是給我一個機會，因為他知道只要說出來了，我不僅在班上沒有面子，可能還要受處分，畢竟在學校是嚴禁所謂的談戀愛的，他應該有六十多了吧，身體還好嗎？」王喜鳳趴下去，把眼淚在手銬上擦了擦，抬起頭，一臉悲悽地問了一句。
「身體很好，沒錯，他說了，確實還記得你們的事情，包曉山去世了，他們那些老師也是非常難過，因為包曉山現在做的事情，其實也是造福廣大百姓的事情，是一個真正替百姓著想的人，要是他們知道是你殺了包曉山，不知道會多麼的痛心呀，哎！」吳凡長嘆了一聲說道。
「哎！」王喜鳳也是長嘆一聲，說道，「事已至此，還有什麼辦法呢，人一旦走錯了路，就很難回頭了，我對不起他，殺了他的學生。」
「好了，你就繼續交待細節吧，這些感情的事情，說出來也晚了，不如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