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別人的。
玉忘蘇的目光一直都凝在水生身上,不敢遠離。
眼看著被刺殺的人要逃脫,又從高處飛出些人來加入戰局,明顯是一定要除掉白衣男子。
因著水生的戰鬥力驚人,包圍他的人竟然出奇的多。四面有很多人同時出手,水生的行動受限。
眼看著閃著幽光的長劍衝著水生的後背而去,玉忘蘇喊出聲來,「小心。」同時袖中的銀針飛出,直接從刺客的背後刺入,穿透心臟。
水生猛然回首,卻只見有利箭射進玉忘蘇的後背,她訝異的目光還沒收斂,便已經撲到下去。
玉忘蘇覺得周圍的一切都模糊了,她不知道身上是疼還是冷,只覺得意識就要被黑暗所吞噬。
那一瞬間,她猛然想到她和陳宇的同歸於盡,利刃刺入心口,冰冷的刃,滾燙的血。
劇痛之後,便是沉沉的黑。
那時候她從未懼怕過死亡,可此時,她卻覺得死亡是這樣可怕的一件事。她艱難的想著,她真的不想死,她不要這樣失去意識。
她從來沒存著奢望,覺得這次她若是死了,還能再獲得新生。她不會有那樣的幸運,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到重生。
她被擁入溫暖懷抱的時候,迷濛里只看到那一雙透著擔憂的眸子。
「不是讓你別出來嗎?」低沉的嗓音響在耳畔。
「走,別犯險。」她呢喃著。「不能遇到官差。」她掙扎不過的閉上了眼睛,失去意識。
有官差趕來的時候,水生匆匆抱著玉忘蘇先進了車廂。
大批官差的到來,刺客很快跑的跑,死的死,此事很快也就平息了。趕來的人連忙向白衣男子請罪。
水生聽著那些人稱呼白衣男子為逍遙王。他微微皺眉,忽然覺得怪異,卻又說不上來怪異在哪裡。
很多的人在救火,火勢倒是很快控制住了。只是徹底燒毀了兩家花樓,沒有再傷到其他的建築。
倒是被無辜連累死去的人不少,那兩家花樓里跑出來的客人和女子屈指可數,很多都已經葬身火海。
街道上被箭或者奔馬傷到的人也不少。
官差一一處理了,受傷的人和還活著的此刻都一併帶走了。而死去的人,屍體也都陳列一旁,等著家人前來認領。
等人都散的差不多了,逍遙王才帶著侍女站在了水生他們的車廂前。
「多謝公子相救。」逍遙王道謝。
美貌的侍女細細打量著水生,卻不發一言。水生小心的抱著玉忘蘇,看著殷紅的血色暈染她素色的衣裳。
「王爺不必客氣。」水生生硬的應著,「只是覺王爺面善。」
「面善?」逍遙王沉吟著。「車上兩位都受傷了,不如公子隨我來吧!」
水生有瞬間的猶豫,卻看了看昏迷的玉忘蘇,受傷的王春,到底還是應了下來。
來接逍遙王的馬車已經到了,水生抱著玉忘蘇上車,逍遙王的手下也扶著王春上了車。
去往的地方是逍遙王在府城的臨時居所,雖說只是暫居之地,卻也是一座大宅了。
叫素月的侍女才安頓好水生三人,便有大夫來給玉忘蘇和王春處理傷口。
「好在這箭射偏了半分,否則這位姑娘怕是沒命了。」拔箭的時候,大夫都心有餘悸。
看著箭被拔出來,血也跟著噴涌而出,那一刻水生也屏住了呼吸。大夫手腳麻利的上藥,包紮傷口。
只有拔箭的時候,玉忘蘇無意識的嚶嚀了一聲,之後便再無動靜。水生焦急的詢問著大夫她的情況。
「到底是這樣重的傷,如今雖不致命,能否好起來,還要再看看。」大夫嘆息著。
那箭雖未傷及要害,可誰都不清楚處理了傷口之後,是否人就會好起來。若是發熱,或者傷口化膿,都是很嚴重的。
水生凌厲的看了大夫一眼,大夫只連連說自己會盡力。這是在逍遙王的對方,若是他不盡力,小命怕是都不想要了。
大夫出去之後,水生便看著依然昏迷的玉忘蘇。若是她當時沒有出聲提醒,沒有出手殺了那個刺客,怕是死的就是他了。
後來他仔細看過,之後出現的那幾人,劍上都啐了劇毒。逍遙王的手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