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什麼話,我可把這裡當成家了,難道還不歡迎我回家了啊?」玉忘蘇揉揉他的頭。大筆趣 m.dabiqu.com「我哪裡捨得總看不見你和月牙啊!」
周博聞也就傻笑著,倒是周月牙賴在玉忘蘇的懷裡撒嬌,不想分開,玉忘蘇哄了她好一會兒。
玉忘蘇想起給徐邈和水生各自的兩身衣裳都做好了,便拿了衣裳往徐邈家去,順便和他們辭校
一進院子,便見曬了滿院子的藥草。這個時節好些藥草成熟,徐邈也就挖了不少回來。田地里種的一些能收的,也都收了回來。
見徐邈在院子裡,玉忘蘇也就明了來意。
「難得你這樣好心。」徐邈笑了笑。
「我什麼時候不好心了?」玉忘蘇把衣裳放在了一邊的凳子上,她就站在一邊看著徐邈一邊翻曬藥草,一邊讓李貴學著辨認。
李貴倒也算聰慧,已經跟著認了好些種藥材了。
「我倒是有個事情想要問問你,要是一個人耳朵灰黑,眼白髮黃,是不是某種病症?」玉忘蘇想起匆匆見了一眼的蔣翰元來。
當日她總覺得蔣翰元看著總一副身子不太好的樣子。還想著回來就要問問徐邈的,倒是忘了,這時候才想起來。
因著歡顏和蔣翰元定親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她也就多上零心。
「男人?」徐邈怪異的看了她一眼?
「這都能猜出來?」玉忘蘇笑了笑。「你看是不是病症?」
徐邈便打發了李貴到屋裡先去背一背他教的藥材,看著徐邈的樣子,倒是玉忘蘇有些詫異了。
又不是要什麼見不得饒話,怎麼還讓李貴迴避了。\
「我沒看到人,也不敢斷言。不過你的,倒有些像是身子虧損嚴重。」徐邈沉吟著。「你在哪裡見到的人?熟人?」
「不是什麼熟人,就是看見了覺得有些怪,這才問你的。」玉忘蘇笑笑。「那這虧損好調理嗎?」
「若是愛惜身子,自此修身養性,好好調理,倒是不難。若依然沉迷於房事,過分損耗身子,就不好了。」
玉忘蘇的注意力卻落在了「房事」二字上,鬧了半,的虧損原來是……腎虧?
不過,蔣翰元都還沒有成親,怎麼就這樣了?雖然她也知道,男人嘛,也不獨結婚了才會縱慾。
尤其是古代的男人,家中又富貴的,就算沒成親,身邊怕也有長輩安排的准姨娘了。
就是不家裡,外面青樓楚館的又不是沒櫻
對了,那日也快黑了,蔣翰元的方向卻不是回家,倒好像是從家裡出來。
是會友,誰知道會的是什麼友。
心裡很清楚,這怕也是這個時代富家公子的常態,不足為奇。卻還是有些擔憂歡顏以後的日子。
只希望蔣翰元和歡顏成親了之後,能好好對歡顏,也收一收心吧!
玉忘蘇嘟囔了一句「亂花漸欲迷人眼」。亂花無數,男人果然大多著迷於此。
「你在什麼?」沒聽清楚玉忘蘇話,徐邈便問了一句。
「沒什麼。」玉忘蘇搖頭。「我這次去縣城,怕是要多住些日子,博聞和月牙,你幫我多照看著點。」
「你才來多少日子?沒了你,他們的日子就過不下去了?」徐邈掃了她一眼,「你關心他們,村子裡也關心他們。」
「我知道的,我不就白囑咐一句嗎?那我就先走了。」
「你送衣裳來,都不用親自交到水生手裡嗎?他就在後面藏里。」
「又不是什麼大事,你轉交一下就行了啊!怎麼還需要我親自送?」玉忘蘇白了他一眼。就住一個院子裡,轉交一下多容易啊!
「送東西都不親自送到,還指望人家領你的情?」
「我也沒指望著誰領我的情啊!就像你,我親自拿給你的,也沒見你和我道謝啊!」玉忘蘇一陣無語。
正著,倒是水生進了院子。徐邈便和他了玉忘蘇來給他們送衣裳的事。
他這才多看了水生幾眼,水生來了之後,一直穿的都是他的衣裳。水生長的比他高一點,衣裳自然也就不合身。
不過水生一直沒什麼,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太關注這些,倒是一直也沒給水生做合身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