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走了這麼久。都讓娘擔心死了。」
徐氏看著陸見安,心疼不舍,自己的孩子自己清楚。
一個女兒家要和那幫勾心鬥角的男人們在商場上爾虞我詐。
這得要多大的毅力和精力去做。
她自然知道家裡現在情況是什麼樣,日子過的一天比一天好,家裡已經奴僕成群。
從當初他們只有李嬤嬤一個人到現在就是女兒小五,身邊也有兩個丫鬟和一個婆子跟著。
更不要說屋裡屋外粗活細活,所有的僕人加起來足足有20多個。
就算這鄉下人用人價格便宜。
可是這裡里外外都是要花費銀子的,更不要說現在一切吃用早已經跟當初不可同日而語。
看看她身上這粉黃色大花牡丹的杭綢做的衣裳,頭上的玉簪,金釵,手上的和田玉鐲子,哪一樣不都是銀子。
兒子即使知道自己的身世,也從來沒有把自己當做外人。
徐氏能不感激啊。
&您快坐好,讓兒子好好地給您行個禮,磕個頭。」
陸見安是打心眼兒里對徐氏是尊敬,畢竟這個娘雖然沒有做什麼大的功德,可是光憑那個對他無條件的信任,就足夠讓他做很多事情。
否則在這古代,一個女人想要做很多事情,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做成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反對,並且他每一次做的事情都是讓人感覺驚心動魄,而且很有可能肉包子打狗,一去無回的冒險事情。
徐氏一個女人家沒什麼見識,也沒什麼學問,卻全心全意的支持他這個冒牌兒子。
就從這一點上來說,徐氏已經做的夠好了。
&趕緊給我起來,那地上不涼呀?咱們娘兒倆還用得著這些虛禮嗎?來,坐到這邊兒來。」
徐氏可不願意讓兒子跪著給她磕頭。
陸雪玉和陸雪寒已經接到信兒,帶著拉娣來到了徐氏的正房。
&哥,你終於回來都想死我了。」
陸雪寒一見到大哥就撲了上去,這丫頭現在已經快六歲了,身高,個頭比原來足足,竄起來有一頭多。
整個人也展開了不少,現在一看的確是一個大家小姐的模樣。
不過還是跟小時候一樣,一見了他之後,就往他懷裡鑽。
陸見安抱起陸雪寒,「哎喲喂,小五現在可是重多了,我抱都快抱不起來了。你這個小丫頭,看來很聽話,最近沒少吃東西啊。」
把妹妹放在了炕沿上,用手指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陸雪寒笑道,「大哥,我當然吃了很多飯,我可是答應過大哥要早一點兒長大能夠幫大哥做一些事情,你看我現在已經長大了不少,你看我胳膊都這麼粗。我可有力氣了。」
陸見安差一點兒沒笑斷氣,難不成妹妹以為他需要的是一個大力士。
&啊,你最近大字兒寫的怎麼樣?」
陸雪寒一聽這話,立刻灰溜溜地垂下頭,從靠炕沿上滑下去,扭頭拉著拉娣,「拉娣,小姨帶你去踢毽子吧,要不然你悶得慌。」
拉娣這些日子在陸家也養得壯實了不少,這陣兒長開了不少,已經走路走的穩穩的,小臉兒也從原來的尖尖瘦瘦變得圓潤了很多,白白胖胖的,看起來尤其一笑起來,兩隻眼睛就像兩個彎彎的小月牙。
再加上嘴角的小酒窩,這孩子現在看起來可人疼的很。
一聽到小姨說去踢毽子,立刻一雙眼睛晶晶亮,拉著小姨用力的點點頭,向是小雞吃米。
&嗯,毽……子!小…>
陸雪寒回頭衝著大哥做了個鬼臉,拉著拉娣去院子裡玩兒了。
陸見安樂了。
這個丫頭只要一說起來寫字兒,畫畫,估計就犯愁。
徐氏嘆了口氣。
&小五啊,我都要愁死了。」
&別愁我,陸見安的妹妹就算是什麼都不會也無所謂,照樣可以嫁個好人家。」
陸雪玉樂了,「你啊,娘在那裡快愁死了,你居然還給他出這種餿主意,你是不知道啊,小五隻要拿起筆,那簡直就跟讓她殺人一樣,唉聲嘆氣,愁眉苦臉,一天能寫一張大字兒,簡直都能讓人偷樂,你是沒看見,她那個字兒簡直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