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氏絕不讓他當著人面往閨女臉上打。這個老不死根本不知道玉梨遭受了啥事!只一心偏袒!覺的他們都是貪圖眼紅,鑽營算計的!魏音姑那個小賤人才是內里陰恨惡毒的!
「玉梨已經罰過了,公爹這是要再教訓一遍?逼死玉梨嗎?」
白承祖卻怒不可遏,「就是有你這種娘,才慣的她無法無天!跟人算計親堂嫂!給宴席茶水缸下藥!樁樁件件不顧後果!」
「不是已經罰過了!玉梨也早就認錯了!」丁氏擋在閨女前面。
其他人看著他這就是有點遷怒,要做錯事的人都教訓一頓。
白承祖冷聲道,「讓她到前面給我跪下!」
「爹!玉梨還是個女兒家,罰都已經罰過了,你有啥氣的,罵我訓我就算了!」白老二也出來說話。
白承祖氣的臉色鐵青,「你自己問問她,香兒被下藥是不是她!?你娘摔斷腿,和她有沒有關係!??」
眾人頓時驚愣一片。
白承祖也是經魏華音提醒,才又找了顧大夫問的,白香兒只是小病症,而且已經大熱天了,病的也是奇怪,明明對症下藥,還一直反覆不好,是被人下了藥,不是真的傷風發燒了。
又問了白方氏,踩空摔倒的那個地方,要不是有人動手腳她也不會摔溝里摔斷腿。知道她向來遇坎兒邁右腳的,只能是自家仔細的人!
所以白承祖懷疑上白玉梨,才真是怒不可遏,氣憤難忍。
白玉梨完全不承認,還硬挺著脖子,滿臉怒憤,被冤屈氣恨到極點的樣子,有些歇斯底里的叫,「我沒有!!這是污衊!是污衊我!!根本不是我乾的!污衊我!!!」
丁氏連忙抱住她拍拍安撫她,紅著眼怒道,「明明就是她們得罪的人,那些人才散步的流言!就因為一回的事兒,就事事推到我們玉梨身上!?是真想逼死我閨女嗎?!」
白老二也說話,「爹!娘!玉梨是有些任性,可她絕對不會幹出那種事啊!上次巴豆粉的事,我回去就打了她,一直把她關在屋裡反思過錯!一直在禁足,都沒有出來過!前幾天飯都沒有多給她啊!」
白三郎也開口,「爺爺不妨去查一下,她們自己得罪的人!看看那些流言究竟是誰先說的!是誰到處散播的!我們不是聽了那些流言,爹也不會興起去算命的想法!還有大嫂,我們全都在別人算計之內!」
白承祖死死擰著眉,心裡懷疑雖然消了些,但依舊覺的和白玉梨有關,她脫不了干係。
李氏張了張嘴,又想要勸話。
白大郎朝她搖頭,讓她別出聲。香兒只要一到縣城,吃上幾副藥就好,一在家裡就病。還有奶奶摔的也蹊蹺。
李氏看他不讓,就閉上了嘴,不再吭聲。
最後還是白方氏說話,「我相信不太可能是玉梨的!」
因為白玉梨窩在家裡練字連針線,給她做了不少鞋襪,繡的手絹和衣裳。這會起了作用。
白承祖沉著臉,「我不管這次的事,你認不認,是不是你,以後再有一件這種事!白家沒你這個人!」
白玉梨氣恨的渾身顫抖,低著頭,掩飾眼中猙獰仇恨的目光。
白承祖本是要訓打一頓,讓他們都學好,不再起歪心思,也更不許再鑽營算計,做出害人的事。
結果不僅沒有達成想要的效果,還適得其反。
成了她們眼中的老不死!
但面上一下子太平了,白承祖也就以為她們都在反思,就算心存怨氣,以後也絕對不敢幹出那種恬不知恥的事來!
李紅蓮也在家裡老老實實的帶閨女,家裡有粗使的婆子。但白方氏看不慣她閒著,就指使著她幹活兒做飯。
麵包鋪子那邊叫李氏過去幹活兒幫忙了。
左右天越來越熱,生意也進入淡季,縱然有涼茶和酸梅湯,天氣炎熱的,生意也不是特別好了。
進入伏天,除了涼飲,冰鎮瓜果一類的,其他生意都不是太好了。
魏華音忙著染坊推出秋冬的花色和布匹,提前簽訂秋冬的訂單。又給白玉染準備兩套趕考的輕便衣裳。
張景軒和劉奕也更頻繁的過來找他論學,討論文章,八股制藝,又出去拜訪夫子。
看魏華音天天都
第270章:新人(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