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老夫人說完,凌夫人又接著將事關京城武安候府的一些事說給林鈺聽,免得到時真有人上門,她對候府一無所知,束手束腳。
&武安候府本也是軍功起家的,傳到如今已經三代,家中子孫多驕奢淫逸,到是沒有能拿得出手的人了,這一代的武安候故去,這爵位就該降一降了。」
凌夫人說著嘆息一聲,這京中勛貴,除了幾個國公府世襲罔替之外,其他的勛貴之家,都是三代一降爵,若是子孫不爭氣,不能建功立業,幾代下去,也就在京城除名了。
這武安候府這一代卻沒有一個拿得出手的,若林鈺真是於家的孩子,那到真是他家祖墳上冒青煙了。
林鈺聽著凌夫人一點點的將她能拿到的武安候府的信息告訴給她,然後順便告訴她,京城大概的勢力分布和一些不可得罪之人。
特別是說到夜家家主和國師的時候,凌夫人更是三緘其口,也不知是不知內理,還是不敢多說。
林鈺到是將二人好好的記在了心上,這夜凌寒就是夜家之人,也不知和夜家家主什麼關係。
不過從他行事之上到能看出就算不是夜家直系,只怕在夜家地位也不一般。
說不定就是夜家家主的兒子也不一定。
而此時身在蘇家村的夜凌寒突然一激靈,沈清秋以為他寒毒發作,忙上前要給他把脈,卻被夜凌寒給拒了。
&礙,只是突然後背一涼,許是有人想我也不一定。」
夜凌寒唇解掉了些笑意,林崢正在完成他布置的課業,聽到他這話不禁抬頭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隨即便當什麼也沒發生,繼續埋頭苦寫。
只是心裡去默算著日子,前幾天才收到姐姐的信,說是不日就會起程歸來,算算時間不出意外,最多半月便能見到姐姐了。
想到這,心情一好,文思亦是泉水般湧現。
林鈺自是不知家中發生的事,只是靜靜的聽著凌夫人與她所說的一切。
待她說完,林鈺才道,「夫人為何如此確定,我就是武安候府被換走的孩子?」
&本以為你是大伯父家遺失的孩子,便著人回京托國公爺打探大伯父一家是否在京城,沒想到正好遇到武安候之事。
誰曾想當時武安候府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稍一打聽,那刁奴換走孩子並丟棄的時間,與林老爺子離京的時候出齊的吻合。」
他們這才斷定林鈺便是那個孩子。
雖然武安候府不如他們先與林鈺認識,但到底是公候之家,底蘊多少還是有的,又有駙馬府幫襯,找到林鈺不過是遲早的事。
林鈺問清楚這事,便沒再追問什麼。
只是心裡疑惑,這事似首與爺爺留下的手札有些出入。
只是不知哪裡出了問題。
不過,這都沒有什麼,不過是兵來將擋水土掩而已。
若武安候府的人真尋來,她也不過是將入京的事稍稍提前一些而已。
林鈺尋思著,有凌府的消息,她回去後到是可以提前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