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關係

    所謂的鄰家還真讓人聯想翩翩,不過雪韞更好奇的是安蕎那『前夫』兩個字,眨眼間就化身為一個好奇寶寶的樣子。

    安蕎就怒了:「你自己的未來媳婦不好奇,倒是好奇起我的事情來。前夫怎麼了,嫁過人怎麼了?你用得著這麼個表情?」

    雪韞面色微紅澀:「沒,你誤會了,我只是好奇你竟然還嫁得出去。」

    安蕎:「……」

    那表情那意思,分明就是在說她的前夫不算完全瞎了眼,至少知道把她給休了,安蕎這心情別提有多麼的糟糕了。

    「我告訴你哦,再介樣我就把大蛇給拉走,不給你燉湯吃了。」其實安蕎最想的是拿針狠狠地戳這小子一頓,要這小子躺在她的身下直喊『不要』,可惜她現在窮得連一根針都買不起。

    雪管家深深地看了安蕎一眼,朝破馬車走去,安蕎這才發現秦小月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前院,也趕緊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跟你待在一塊真憋氣!」跳下馬車的安蕎一臉嫌棄,半點也不似假。

    雪韞表情頓了一下,唇瓣緊緊抿了起來,自己都未說嫌棄的話,這胖女人竟然還先嫌棄起來。除了有一個比他健康碩壯的身體以外,又有什麼好嘚瑟的,不過一個下堂婦罷了,雪韞輕哼一聲,別過臉去不看安蕎。

    打開破馬車,裡頭一大捆捆得嚴嚴實實的茅草,雪管家抽出匕首將繩子挑斷,黑丫頭看著心疼得不行,直說解開就可以,不用挑斷。直到雪管家說賠繩子的錢,黑丫頭才消停下來,退回到安蕎的身邊站著。

    挑開茅草往裡頭一看,一條有一般姑娘脖子粗的斑斕大蛇露了出來,皮色看著就跟活著的一樣,雪管家驚得倒退了好幾步,全身防備了起來。

    安蕎好心提醒了一下:「你沒必要怕成這樣,這蛇已經死了。」

    雪管家頓了一下,這才又上前去細看,只是那份忐忑沒減去多少。

    果然是百年之蛇,這下少爺有救了,確認後的雪管家一下子激動起來,將大蛇掩蓋好後快步跑回雪韞那裡,與雪韞說了此事。

    雪韞聽著先是眼睛一亮,之後又黯淡了下來,並沒有多少愉悅。對於雪韞來說,多出來的時間不過是苟延殘喘,沒有人能夠救他,等不到十八歲依舊是一個死字。

    既然如此,又何必繼續煎熬下去,不如現在就結束。

    那種淡淡的憂傷再次蔓延,安蕎發現自己竟然感覺到了蛋疼,不由得扭頭看向雪韞,雪韞卻扭頭轉身離去。雪管家忙吩咐人看好大蛇,然後匆忙跟上雪韞的腳步,在雪韞耳旁一個勁地安慰著。

    估計是雪管家的話起了作用,雪韞的心情終於好了起來,又回頭看了安蕎一眼。


    那一瞬間安蕎心情是激動的,差點就忍不住對雪韞說出三個她一早就想說出的字來,可雪韞的頭轉得太快,以至於她一腔的激動無法表達出來。

    直到雪管家再次歸來,安蕎才說出那三個字:「快結賬!」

    看到安蕎一臉猴急樣,雪管家不禁慶幸自己先前勸說了自家少爺,消了自家少爺要好好款待這二人的心思。在自家少爺看來,這姐妹倆弄來這條蛇不易,要好好感謝才是,可在自己看來,這姐妹倆為的不過是錢財,看中的也是雪家的錢財,這一點從一開始這胖姑娘想要把妹妹塞給少爺當童養媳就能看得出來。

    好在少爺聽了勸說,打消了這念頭,否則憑著這胖姑娘的油嘴滑舌,還不知把少爺給騙成什麼樣子。

    三百兩銀子是安蕎與黑丫頭一早就商量好的,所以雪管家問的時候,安蕎直接就說出三百兩銀子來。

    這倒不是多大的數目,雪管家很痛快地就付了銀子,還打賞了一人十兩銀子。只要能救雪韞的命,別說是三百兩銀子,就是三千兩三萬兩銀子也行。這倆人要這麼少的銀子,雪管家反而覺得倆人目的不純,給了銀子以後就揮手要倆人離開。

    姐妹倆得了銀子,也就懶得在意雪管家的態度,高高興興地朝門口去。

    才走沒幾步,一陣悠揚的琴聲傳來,安蕎下意識停下了腳步,側耳聽了起來。

    黑丫頭也停了下來,問道:「胖姐,這是啥聲,聽著怪好聽的。」

    安蕎一巴掌拍了過去:「說了叫胖哥!就你這樣的懂啥?這叫琴聲懂不,有人在彈琴,彈得還蠻好聽的,就是聽著有點蛋疼。」

    雪管家未免自豪,道:「這是我們家少爺在彈琴,少爺琴詣極高,彈奏出來的曲子就是當今……算了,有些事情就是說了,你們這等粗鄙的鄉下村姑也不會懂,趕緊回吧。」

    當今個啥?安蕎雖然好奇,卻趕緊就此打住,不讓自己往深里去思考,一把拽住還在豎著耳朵聽著的黑丫頭就往門口走去。

    不料剛要踏出門口身後就傳來秦小月的聲音,安蕎趕緊拉著黑丫頭躲到一邊去,哪怕臉上有所偽裝,亦不願意與秦小月正面接觸,以免被秦小月認出來,橫生出一些麻煩的枝節來。

    秦小月泫然欲泣,一副十分傷心的樣子,讓人看著就忍不住想要上前安慰幾句。

    若不是看到秦小月眼中的不甘,安蕎也以為真是那麼一回事。

    不過秦小月出去走的是正門,只是經過側門而已,很快就從安蕎的身邊路過。走過的時候側頭看了安蕎一眼,似乎沒有認出安蕎來,只淡淡看了一眼,又自顧自地哭著,那樣子還真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黑丫頭看得睛睛都直了,問安蕎:「胖哥,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別人哭著的時候可是相當的難看的,可秦小月哭著的時候反而比不哭的時候要好看,我這是看錯了麼?」

    「你懂什麼?這叫技巧。」如此的秦小月就是安蕎都覺得誘人,怪不得朱老四被吃得死死的。

    雪管家不免疑惑,蹙眉問道:「你們跟秦姑娘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如此躲著秦姑娘?」

    安蕎斜眼:「你真想知道?」



  
舒長歌推薦:  農家悍媳  農家悍妻  我娘子超凶  極品煉器師  我在獸世忙種田  重生當毒婦  
隨機推薦:  寵妻狂魔別太壞  獨步成仙  上善經  武神主宰  
『加入書籤,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

搜"農門醫色"
360搜"農門醫色"
語言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