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個天雷

回去再說吧。」

    劉芸下意識看了一下秋水閣,也覺得自己出格了一點,趕緊點頭應聲。等顧惜之鬆開手後,緊跟在顧惜之的身後,二人一前一後,離開秋水閣後就出了王府,坐上馬車回到郊外莊子上。

    回到莊子上的顧惜之一直呆呆的,坐在門口的石墩上一動不動,給他端來的水也沒有喝,直到劉芸來叫他吃飯,他也還是那個樣子。

    「少爺,你這是怎麼了?」劉芸看著這樣的顧惜之不免擔憂。

    顧惜之扭頭愣愣地看著劉芸,問:「奶娘,你說……我真是公主生的嗎?」

    劉芸朝四周看了看,這才小聲說道:「這還能有錯?你忘了?你跟公主可是有著一模一樣的胎記。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公主又冷落你了?」

    顧惜之點了點頭,說道:「她連母親都不讓我叫,還嫌棄我現在這個樣子,說我這個樣子污了她的眼睛,跟我說恢復不到以前的那個樣子就別回去見她。」

    劉芸頓了一下,略為遲疑了一下,才小聲說道:「你不要怪公主,公主她就是這個性子。其實她這是在關心你,希望你能好好醫治,才故意這樣子說。」

    「那要是我這皮囊治不了了呢?」顧惜之反問。

    劉芸心裡頭下意識就想說治不好那才更好,可那些話劉芸又怎敢說出來,只得安慰顧惜之道:「這個你不用擔心,肯定能治好的,只要能找到好一點的大夫,花點時間就能治好,所以你現在別想那麼多。」

    顧惜之卻跟劉芸倔上了,非要問:「可我就是想知道,要是我治不好了,公主她是不是就真的不會再見我了。」

    「行了行了,一定能治好的,飯都做好了,快去吃飯!」劉芸不回答顧惜之的問題,反而催促顧惜之進去吃飯,到底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對於劉芸來說,顧惜之就跟顧大牛一樣,都是自己的親生孩子,自是捨不得顧惜之難過,又或者是將來更加難過。

    誰都不知道公主是怎麼個打算,顧惜之這個兒子於公主來說又算什麼。

    顧惜之知道又問不出答案來了,心裡頭不痛快,可還是聽話地進了屋。

    屋子裡頭,顧大牛正愣愣地坐在飯桌前,看到顧惜之進來,立馬眼睛一亮:「少爺回來了,可以開飯了!」說著迅速端碗拿筷,可正要吃飯,筷子被搶走了,打算再拿一雙筷子吃,剛拿起飯碗又被搶走了,抬頭一看。

    自家少爺似乎正化悲憤為食慾,手裡端著自己那比常人還要大的飯碗胡吃海塞,顧大牛下意識咽了咽口水,趕緊端起另外一碗飯,也胡吃海塞起來,生怕晚一點飯菜都讓自家少爺給吃了。

    劉芸看了一眼顧惜之,眼中閃過一絲擔心,但到底還是沒有說什麼,端起夫妻倆的飯進了房間。劉芸的相公顧仁是個瞎子,吃飯的時候需要有人伺候,所以劉芸一般都是與顧仁一起吃飯,外頭則留給兩個年輕人。

    今個兒外頭的『戰況』尤為激烈,兩個吃飯的年輕人差點沒打起來,原因就為了爭奪最後一根青菜。不過到底是顧惜之贏了,平日裡飯量不大的顧惜之,這一頓吃得比飯量超大的顧大牛還要多,可憐顧大牛根本沒有吃飽。

    顧惜之則腆著吃撐了的大肚子,躺在院子裡的大石頭上曬太陽。

    直到現在顧惜之都未能明白,為什麼別人家的孩子,比如好兄弟顧大牛都是跟爹姓,再差的也是跟娘姓。可輪到自己這裡,卻是跟奶娘的夫家姓,當王爺的爹不認自己,公主娘親也不認自己,這到底是為什麼?

    不明白,不明白,一點都不明白!


    漸漸地顧惜之就犯了困,蜷縮得跟只小狗似的,在石頭上睡著了。

    「這孩子,怎麼又睡在石頭上了。」劉芸搖頭嘆了一口氣,又轉身回了屋子,收拾兩個年輕人弄得亂七八糟的桌子。

    公主的心思只有公主自己能懂,只是苦了這孩子了。

    秋水閣。

    顧惜之走後半個時辰,月華欞突然坐了起來,朝一旁侍女伸出了手,冷聲道:「把盒子給本公主拿來。」

    「是,公主!」

    盒子呈上,月華欞拿在手上,小心翼翼地打開,當看到裡頭的蛇吻草時,眼睛便是一亮,唇角卻勾起一抹諷刺,又緩緩將盒子蓋上,對侍女冷聲道:「都給本公主出去守著,不准任何人進來。」

    「是,公主。」幾名侍女面無表情地退下,並且關上門。

    月華欞這才又將盒子打開,面上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伸長舌尖一卷,直接將蛇吻草咬進了嘴裡,細細嚼了幾下就咽了下去,然後又躺了回去。

    此後又過了一個時辰,月華欞才衝著門開口:「進來。」

    侍女們又面無表情地開門走了回來,原本該是在什麼位置上的,現在還是待在什麼位置上。

    月華欞將空下的盒子扔給了身旁的那個侍女,淡淡道:「拿去處理了罷。」

    侍女接過盒子,遞給了不遠處的侍女,然後又走回月華欞身旁,悄悄看了一下月華欞的臉色,見月華欞的臉色已經好多了,幾乎與正常人無異,這才開口:「恭喜公主痊癒。」

    月華欞聽著,唇角微微彎起,顯然心情不錯。

    侍女猶豫了一下,又說道:「多虧小主子有能耐,找來了蛇吻草,公主難道就不打算獎賞小主子嗎?」

    提起顧惜之,月華欞的臉色又難看了起來,冷聲說道:「廢物一個,不過是尋個蛇吻草,就把自己弄成那個樣子,簡直太令本公主失望了。還想要獎賞?本公主不懲罰他都算好的了。」

    「可是……小主子是因為公主才變成那樣的啊!這蛇吻草一看就非同尋常,想必那守護蛇也不好對付,小主子能把蛇吻草取回來,已經做得很好了。再如何,小主子也是公主您的親兒啊,公主您就不能對小主子稍微好一點?」侍女忍不住又再替顧惜之說話,卻不曾想因此惹惱了月華欞。

    「月笙你好大的膽子,這是要教訓本公主嗎?」月華欞滿目陰沉,身體恢復後哪裡還有半點柔弱的樣子,簡直就是盛氣凌人,哪怕是身邊最為親信的近侍,月華欞也沒有給之好臉色。

    侍女月笙趕緊跪下:「月笙不敢。」

    月華欞拂袖,冷聲:「你有何不敢的?剛還在教訓本公主呢!」

    月笙只得硬著頭皮說道:「月笙只是看小主子可憐,再且小主子他再不好,也是公主您的孩子,公主難道就真的不在乎嗎?」

    月華欞只是頓了一下,眼睛微閃了微,面色依舊冷硬,無情地說道:「就算他是我的孩子又能如何?他的出生本就不是我所願,若是個女兒也就罷了,可偏偏是個一無是處的男兒,就連我賜予他的那身高貴的皮囊,都未能好好保住。這樣的他於我來說又有何用?於我天狼族又有何用?一個無用之人,又怎配得到本公主的寵愛?」

    月笙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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