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個天雷

    一連數日過去,顧惜之身上的毒素已經清除掉,渾上上下都結滿了疤,看起來有些恐怖。可顧惜之卻等不及傷疤掉落,趕緊帶著蛇吻草回了成安府,作為同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及侍從,顧大牛自然跟著顧惜之一同回了成安府。

    三王爺藍榮平為當今聖上一母同胞的弟弟,也是三十年前皇位爭奪後剩餘下來的唯一一位皇子,封號榮,封地便是在藍月國邊境的這一片州城,而王府座落於繁華的成安府內。

    顧惜之興沖沖地趕回,一路上風塵僕僕,連套衣服都來不及換,甚至連奶娘端上來的茶水都沒有喝,滿懷激動地從王府後門進了一處偏僻的庭院。

    這個庭院名為秋水閣,說起來有些奇特,雖然位處偏僻,卻比一般的庭院要大上許多。一眼望去風景如畫,淡雅中不失又大氣,可給人的感覺卻不太像一個女人住的地方,反而像是男子長住的地方。

    而顧惜之的生母月華欞就住在這個地方,興沖沖趕回,只為將冒了生命之危採集回來的蛇吻草交給月華欞。

    可剛到院門,就被門口的兩個女子橫劍擋住,不得入內。

    顧惜之趕緊將斗篷上的帽子拿下,一邊比劃著一邊急急解釋:「兩位姐姐別激動啊,是我啊,小惜啊,快讓我進去!」

    「小主子?」雖然嘴裡頭說著『小主子』可兩女半點沒有讓開的意思,仍舊橫劍站在那裡,皺眉一直盯著顧惜之看。

    顧惜之趕緊把臉伸過去,又把自己耳垂上那顆紅痣露出去給二女看。

    「真是小主子?」二女對望了一眼,皆是點了點,都差不多確認來人的確是她們的小主子,可仍舊沒有讓開的意思。

    顧惜之趕緊應和:「是啊,真的是我啊!」

    二女朝顧惜之點了點頭,其中一女將劍收了回去,對顧惜之說道:「小主子且等一下,待奴婢去稟報公主一下。」另外一女則仍舊橫劍擋在顧惜之面前,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

    而顧惜之似乎早已習慣,笑嘻嘻道:「那就有勞姐姐了。」

    沒多久那個侍女回來,告訴顧惜之,公主已經答應該讓顧惜之進去,顧惜之頓時眼睛就是一亮,趕緊捂著胸口跑進去。

    儘管已經來了不少次,顧惜之仍舊忍不住四處張望,看到好看的花就想伸手去摘,可手在距離一花還有十公分的時候,一把橫在了他的手前面,只得訕訕地把手縮了回去,老老實實地只看不動了。

    「這裡還是沒變。」顧惜之笑嘻嘻地與侍女說話,聲音中還能聽得出來有些諂媚,可這裡的侍女個個都是面癱,哪怕顧惜之跟她們講笑話,她們也半點表情都沒有。

    顧惜之就如唱獨角戲一般,從頭到尾都只有自己一個人在說在笑。

    好在月華欞所住的樓閣不遠,快到了的時候顧惜之就住了嘴,小心清了清嗓子,又將盒子拿出來,這才走進去,在距美人塌半丈遠處跪了下去,認真磕了個頭。

    兩米多長的美人塌上斜靠著一位有著絕色容顏的病美人,美人的膚色看上去很不好,蒼白得有些嚇人,唇色更是暗淡,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地斜靠在那裡,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睡著了。

    顧惜之看到後立馬就緊張了起來,卻不敢吭聲,就那麼抱著盒子眼巴巴地瞅著。儘管眼前的這個人是他的生母,可對上卻仿若有著無盡的壓力一般,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來了。」病美人緩緩地睜開眼睛,淡淡地說了一句。


    顧惜之趕緊點頭,懷裡頭抱著的盒子拿出來,一臉激動地說道:「孩兒替母親尋來蛇吻草,只要母親服用了蛇吻草,一定會好起來的。」

    病美人,也就是月華欞,淡淡地扭頭看向顧惜之,一點也沒有讓顧惜之上前的意思,而是冷淡道:「就為了這麼一根草,你就把自己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顧惜之訕訕笑:「孩兒沒想到那條蛇那麼厲害,一時大意了。」說著又往盒子往前遞了遞,繼續說道:「還請母親快些服下,這樣身體就會好起來了。」

    然而月華欞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那盒子,仍舊一副冷淡的樣子,面上沒有半點驚喜。顧惜之滿腔的熱情仿佛被澆了一般冷水,差點就不起來,面上的表情僵了又僵,還是硬生生地扯出一抹笑容。

    配上那張滿是傷疤的臉,端得是難看,月華欞黛眉輕蹙了起來。

    顧惜之卻不自知,又舉了舉盒子,一臉期待地看著月華欞。

    月華欞身旁侍女看了一眼月華欞,猶豫了一下,上前將顧惜之高舉過來的盒子接下,又默默地退了回去。

    「母親只要……」見盒子被接住,顧惜之激動得又要再次重複之前的說話,不料被月華欞不緊不慢地打斷。

    「慢著。」

    月華欞才終於用正眼看向顧惜之,將顧惜之從頭至下打量了一番,這才淡淡說道:「警告過你多少次了,不可叫我母親。還有,我賜你一副美麗的外皮,你就是如此珍惜的?」

    顧惜之面上的笑容僵住,艱難地扯了扯嘴角:「那我以後叫你什麼?」

    月華欞淡淡道:「這個院子時的人叫我什麼,你亦跟著叫我什麼。下次若再記不住,就不要再來見我。同樣的,不把你這副皮囊恢復如初,也不要來見我,休得污了我的眼睛。」

    說到最後的時候,月華欞眼中閃過冷光,顯然有些發怒。

    話說完之後就閉上了眼睛,抬手揮了揮,示意顧惜之離開。

    顧惜之的表情僵了又僵,明明眼前的這個人就是他的生身母親,可他卻只能跟著這些侍女一般叫她公主,而不是與平常人家一般,叫一聲娘親又或者是母親,記憶中唯一親近的一次,就是七歲那年生病,她摸了摸他的頭。

    費盡心思的討好,卻始終得不到歡心,顧惜之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做得不好,為什麼月華欞要對他如此冷淡。

    又眼巴巴地瞅了月華欞一會兒,見月華欞還是不理他,這才不情不願地從地上站起來,扭頭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剛出門口,樓門就被侍女關了起來,再想看也看不了了。

    顧惜之看了門口這兩個侍女一眼,那冷冰冰的神態如出一轍,若不是臉長得不一樣,真會以為是同一個人。不止是這兩個人,這個院子裡的所有侍女都是如此。平日裡她們雖然都稱他為小主子,卻從來沒有人聽他的,哪怕是進個門還要請示一番。

    又看了緊關著的門一眼,終還是扭頭離開。

    秋水閣外劉芸正焦急地等著,好不容易盼到安全出來的顧惜之,這才在心底下悄悄地舒了一口氣,等到顧惜之出秋水閣的門,才緊緊抓住顧惜之:「少爺你還好吧?為什麼沒有告訴我你身上還有傷呢?快讓奴婢看看。」

    顧惜之趕緊抓住劉芸的手,阻止劉芸掀開自己的斗篷,說道:「奶娘,我沒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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