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鳳胎兒

    楊氏是什麼感覺誰不知,不過發現那是尿布以後那臉色不太好看,都呈綠色了。

    母子平安,家裡頭一下子添了對龍鳳胎,這是一件莫大的喜事。只是喜歸喜,家裡頭多了這麼多提大刀的,著實笑不出來。

    安蕎剛從房間裡出來,就看到四五個提著大刀的人站在客堂這裡,一個個渾身帶著煞氣,與之前那伙穿著制服的人不同,這些人穿的是黑顏色衣服,看著比那伙人要更加不好惹。

    聽說這家人生了龍鳳胎,表情微訝,卻不打算放過檢查房間。

    老朱氏有心想要攔一下,畢竟兒媳婦才生孩子,這些人看著又兇巴巴的,怕沖了煞氣,怕這煞氣衝撞到了兒媳婦。可剛上前一步就讓二爺爺給攔了下來,再加上又抱著孩子,猶豫了一下就沒再攔著了。

    安晉斌先進的屋子,這些人他惹不起,但媳婦得護住。

    好在這些人只是盯著余氏看了一眼,見不是要找的人,又檢查了一遍屋子,確定沒有藏什麼人,就走了出來。

    剛好另外一撥去搜的人路過,這五個人就提著大刀離開了。

    「這些都什麼人啊?」老朱氏皺起了眉頭,小聲說道:「這都來了第五趟了,這一趟又一趟的,也不知道要幹啥。」

    剛說完又頓住了,要幹啥自家人好像有數了。

    又看了看懷裡頭睡著的小孫子,想必找的就是這小孫子的娘了,也不知道是犯了啥事,要這一趟又一趟的找。心裡頭又有了點膈應,不過想想也就罷了,不管這娘幹了啥事,孩子卻是無辜的。

    能碰巧在同一天生,證明跟自家有緣,收養了又能咋地?

    安蕎惦記著家裡,敢肯定那群人也進了家裡,家裡那幾個有沒有露餡還不知道,就想早點回去,叮囑了一下要注意的,就跟楊氏一塊回了家。

    大雨滂沱,看著一點要變小的意思都沒有,楊氏要去河邊看看。

    怕河裡頭漲水,畢竟家離河邊不遠,安蕎只好陪了去。

    上青河的水是從山脈里流出來的,這雨若是下到山脈里去,鐵定是要漲起來的。

    到了河邊,發現河水已經漲了起來,比以前高了幾個水位,水也變得渾濁許多。

    「這河水要是滿了,那得把地給淹了。」楊氏憂心忡忡,一臉擔心地瞅著河。

    「你看也沒用,回去吧!」安蕎拽了楊氏一把,下這老大的雨一直站在這裡,也不嫌難受。

    上河村就山谷那有一塊地,合到一塊去也不過才將近三百畝那樣,跟村子連在一塊,要是那塊地真的被淹了,那只是高上那麼一點點的村子,也肯定得被淹了。

    安蕎瞅過了,只要不是山脈里發生湖崩什麼的,應該不會淹到村子裡。

    楊氏也知道看了沒用,可心裡頭還是擔心,畢竟這河水上升得太快了。猶猶豫豫地被安蕎給拽了回去,到了家門才想起來家裡也是有人來查過的,又想起楊青,趕緊就跑了進去。

    這人一急,連蓑衣都沒有掛好就跑了,安蕎只得把自己的掛上,又幫楊氏弄掉地上的給掛上。

    心裡頭不免吐槽,真的是要招幾個人回來了。

    當閨女自己都不樂意,當媽就更別提了。自打日子過得好了以後,這楊氏是越來越嬌氣了,可嬌雖嬌,看起來卻很自然,沒有半點違和感。


    石屋裡頭,黑丫頭正坐在炕上,愣愣地看著一塊東西。

    之前家裡頭有人來,凶神惡煞的,瞅著就怪嚇人的。聞到血腥味後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都把她給揪了起來,後來不經意看到那塊帶血的東西,就一個個臉都綠了,把她給放了下來。

    就差那麼一點,她就要大叫,把大牛給叫過來了。

    一群壞人,要是大牛來了,非得把他們都打趴了不可。

    楊氏首先衝進的自然是安蕎的石屋,一進屋就四下找人,不大的屋子卻一目了然,半個人影都藏不到。

    只有黑丫頭乖巧在坐在那裡,這乖巧得,楊氏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問道:「黑丫頭,你幹啥呢?」

    黑丫頭指了指牆角那塊東西,問:「娘,那是啥?」

    楊氏扭頭看了過去,頓時嘴角直抽搐,說道:「那是女子的月事帶,等你以後來了月事,也得用。」

    黑丫頭不太明白,但又好像有點明白,就點了點頭:「它好像救了我,胖姐出去以後我就跑到這裡來看,結果衝進來一群人,二話不說就把我給提了起來,後來看到那東西,才把我給放了。」

    楊氏:「……」還真是巧。

    不過大閨女這是咋回事?量咋這麼大呢?最近吃太好了?想想有這個可能,就琢磨著要不要給減點飯量。

    大閨女這飯量也忒大,頂得上三個爺們的飯量,一般正常姑娘哪能有那麼大飯量的,哪怕是鄉下姑娘也就爺們的一半飯量。

    安蕎不知楊氏正琢磨著減她飯量,見楊氏往石屋跑了,她就往書房那裡跑。

    果然書房的門被劈開了,七月正坐在桌子上擰眉沉思,屋子裡亂倒是不亂,就是地板上有不少水漬,而且還被踩了不少泥。

    「你來得正好,趕緊收拾一下。」七月顯然是看地板上的泥印不順眼了。

    安蕎才懶得弄,見七月沒事,就說道:「我沒用,要收拾的話就你自己收拾,前幾天也不知道是誰,一身臭哄哄的。現在吃上飯了,洗乾淨了,穿上新衣服了,然後就裝逼了。」

    七月疑惑,裝逼是什麼意思?

    可惜安蕎不會跟他解釋,將七月上下打量一翻,又在屋子裡轉了一圈,確定沒什麼事情,就又跑到正房那裡去看。

    淡色地板瓷被踩得一塌糊塗,屋裡頭看著亂七八糟,沙發那是濕的,故意有人往那裡坐過。還好房間裡都沒得來及置辦什麼東西,幾乎每個房間都是一目了然,否則不知被翻成什麼樣子。

    看完了以後安蕎才跑回石屋,剛進去就被楊氏給逮著了。

    楊氏湊到安蕎的耳邊,小聲問道:「胖丫,你青姨呢?」

    安蕎頓了一下,說道:「她沒事,不過現在還不能出來,等確定那行人不會回來再說。」

    下這麼大雨都突然襲擊過了,想必以後也不會來了。

    也不知道那些人怎麼就那麼肯定人藏在青河鎮這裡,就不能跑縣城去,到隔壁縣去,又或者跑到更遠,甚至別國去?

    不過人的心思難猜,安蕎不打算去想太多,身上的衣服本來就夠濕的,再去了一趟河邊,就更濕了。把門關上,就換起衣服來。

    楊氏看著發愁,說道:「這下雨天衣服也不好干,就這幾套衣服也不夠換的。」

    安蕎奇怪地看了楊氏一眼:「不夠你不會再整多幾套出來?弄個十套八套的,不就夠換了?」以前楊氏一套衣服可是能穿上四五天不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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