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來人

    安鐵蘭一直等到天黑,家裡頭尋過來也沒能看到關棚,安鐵蘭別提有多麼難過,安美玉的算盤也打錯了。樂文

    等過了二月二,剩下的老安家人也全部都走了,房子拜託給四爺安喜去照料,剩下的兩畝地也送給照料。安婆子自然不會那麼大方,可這事安老頭做了主,安婆子已經被嫌棄了,哪裡敢反駁。

    說實話自捐了官以後,安老頭對安婆子的態度就變了。

    等老安家走了以後,整個上河村漸漸地又忙活了起來,等到地都差不多翻好,春季的第一場雨也下下來了。

    顧惜之冒著雨騎了頭大肥牛回來,興沖沖地對楊氏說道:「娘,梅莊那裡的地都翻好了,等這場雨過了,就能種了。」

    楊氏笑著,眉頭卻依舊緊皺著,看著春雨不知在想些什麼。

    「那就好,那塊地不錯,要是能種上糧食,收成肯定不少。」楊氏反應有些遲鈍地對顧惜之說道。

    顧惜之也不太在意,自打安蕎閉關以後,丈母娘就時常發呆,偶而還會反應遲鈍,覺得這是因為擔心安蕎的原因。

    這春雨不大,卻一下就連下了三天,不少人冒著雨把種子撒了下去。

    顧惜之見著也跟著干,當天就想冒雨回了梅莊,誰料運氣不太好,剛從石屋裡出來就讓雷給劈了。

    被雷劈著的時候,顧惜之分明看到那丑東西立在自己的頭頂上方,只是身體猶如被定住一般,半點也動彈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天雷一道又一道地劈下。

    劈了多少道顧惜之不知,也沒那個心情去數。

    顧惜之不覺得自己做了多少的虧心事,才會這麼招雷劈,覺得肯定是被那丑東西給連累的。因為天雷是穿過那丑東西,然後才落到自己的身上,當時的感覺簡直嗶了狗。

    後悔沒有把丑東西扔進糞坑裡,否則就不會這麼要命了。

    那天春雨不算太大,天雷一個勁地往安蕎家劈,讓不少人給看見了。村民們就覺得安蕎家房子建得不太好,要不然不會那麼招雷劈。有人覺得安蕎家不安靜,要麼怎麼上上次劈的安蕎,上次劈的是安蕎家,這一次還是劈的安蕎家。也有人暗暗覺得,安蕎可能真的修仙了,聽說修仙的就很容易招雷劈。

    反正不管是怎麼樣,等這雨停了,還是會有不少人過來打聽。

    而就算是打聽了,也不會有什麼結果,頂多就是顧惜之昏迷過去,而安蕎家半點事都沒有。

    顧惜之被雷劈的時候不跟雪韞似的,靠在房間窗口那被雷,而是直接站在門口那裡。

    聽到雷聲以後,家裡頭的人都跑了出來,自然看到了那一幕。

    一群人都受了驚嚇,唯獨雪管家跟雪韞對望了一眼,皆是產生了懷疑。上一次挨雷劈的是雪韞,現在是顧惜之,感覺這並非偶然似的。

    若是偶然,怎麼會劈那麼多次。

    而對於半空中的那隻丑東西,卻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唯獨顧惜之自己能看見。

    顧惜之承受的天雷,比雪韞那一次的還要多,直接把人給劈成了焦炭。

    所有人都以為顧惜之死定了,等雷劈完了就想去給顧惜之收屍,誰料顧惜之的『屍體』一直在發燙,時不時冒個雷蛇出來,頂多能靠近半尺之處,多了就會被電到又或者被燙到。

    一直持續了三天三夜,到了第四天早晨,守著顧惜之的小雜役一聲驚呼,所有人都跑了過來。

    就見顧惜之身上的黑炭一塊又一塊的掉了下來,露出來雪一樣的肌膚,怎麼看都白嫩得不行。


    雪韞試著靠近一下,發現顧惜之身上已經不燙,也沒有了雷電,又對顧惜之這情況起了好奇心,不由得伸手揭了一把。

    只是缺了個心眼,這一揭竟然揭了屁股上的,把整半邊屁股的都給揭了下來,露出半邊白花花的屁股來。

    楊氏只覺得眼前白花花的一閃,頓時這臉色就臊了起來,趕緊扭頭拽著瞪大了眼的黑丫頭回了屋裡。

    雪管家開始也沒覺得有什麼,等見到楊氏跟黑丫頭跑了,才猛然驚覺少爺做了什麼事情,頓時這老臉也是一抽。見雪韞沒心沒肺地又去揭另外半邊,雪管家趕緊制止住了。

    「先看看還有沒有氣。」雪管家最關心的就是這個,瞅這膚色可一點都不像是死人的。

    雪韞愣了愣,似乎也想到了什麼,不好意思地將手縮了回來。

    等縮回來以後又想起什麼來,趕緊往雪管家身上蹭了蹭,若不是心裡頭太過好奇,又因著與自己情況相似,雪韞這個一直厭惡黑色的,想必是不會去碰那些焦炭塊。

    雪管家看了看自己被蹭的衣服,倒是不黑,就是感覺有些不得勁。

    自家少爺本身就是個龜毛,怪不得會被安大姑娘嫌棄。

    不過雪管家也只是愣了一下神,趕緊就伸手到那顧惜之那焦黑的臉上,似乎頓了一下,找了一會兒才找到鼻孔,這才把手放上去探了一下。

    「人還有氣!」雪管家也驚訝了。

    這怪事年年有,這兩年特別的多,去年自家少爺被劈了個半死,到現在活得好好的,武功也越來越好,不近身去打的話,連他都要打不過了。

    今年這惜小子被劈成焦炭,結果是外焦里嫩,真見鬼了。

    「太好了!」大牛激動不已,趕緊彎身一把將顧惜之給抱了起來,剛抱起來就聽到『咔嚓』聲一直響個不停,渾身頓時一僵。

    不會是骨頭斷了吧?大牛一動也不敢動,臉都嚇白了。

    這三四天以來,大牛就一直考慮著要怎麼跟家裡頭說這件事,沒能碰到顧惜之大牛都沒膽子跟家裡頭說。

    老大一個爺們,一直都在抹淚,覺得這打小他跟搶奶喝的兄弟活不成了。

    心裡頭難過,畢竟倆人比親兄弟還要親。

    「天啊,怎麼會這樣?」粗使丫頭驚呼一聲,捂著臉趕緊跑了。

    大牛不敢去低頭去看顧惜之看樣,而是哭喪著臉看向雪管家,問道:「雪管家,我家少爺咋地了?」

    雪管家一臉怪異,說道:「你還是先把人抱回房間裡頭去吧。」

    瞧那兩婆子,瞅得眼珠子都凸了起來,雪管家都覺得汗顏。

    大牛聞言還是不敢走,視線也落了下來,這一落頓時渾身一僵,趕緊抱著人衝進了房間裡頭去。

    慌了神的大牛忘記最近顧惜之都住在石屋裡頭,抱著顧惜之就往西廂房那邊跑,黑炭塊隨著跑動一塊塊掉了下來,等到大牛把人抱到門口的時候,那兩條白花花的大腿,被大夥瞅了個正著。

    大夥一臉古怪,你看我我看你,都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不得了,這是要上天了啊!

    就這麼被雷劈著,竟然也不死,真見鬼了。

    回到屋子裡的大牛也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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