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蛇精病

    楊氏抬手就一巴掌打了過去,沒好氣道:「你這孩子想啥呢?一天到晚腦子裡頭盡些亂七八糟的。你妹她已經出來了,這會正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頭,娘是想著進去把你妹妹換下來的衣服拿走,沒想大牛沖了進去。」

    安蕎恍悟:「娘是因為黑丫頭的衣服在裡頭對吧?」便安慰道:「反正那些衣服也不能要了,就跟從茅坑裡頭撈出來似的,就是大牛進去了也沒關係,娘你甭想太多。」

    楊氏黑了臉:「想多的是你,娘是驚訝大牛,剛還沒有醒來,這會醒來了不說,還跟黑丫頭一個樣。」

    安蕎沉默,摸摸鼻子。

    說得好像她安蕎一點都不純潔似的,這年頭的姑娘不是各種矯情麼?什麼男女七歲不同席,轉過頭來一群在河裡頭玩水。什麼男女授授不親,哪家干不下去清倉大甩賣時男女擠成夾心餅……

    「那黑丫頭現在怎麼樣?」安蕎乾脆轉移話題。

    大牛怎麼樣還不清楚,好歹黑丫頭出來了。

    楊氏往正屋那邊看了一眼,說道:「娘也不知道,她剛出來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頭。」說話的時候眉間儘是擔憂,眉頭都蹙了起來。

    安蕎就安慰道:「沒事,你甭擔心,我估計她好著呢。」

    楊氏看了安蕎一眼,心中嘆了一口氣,有些事情大閨女哪裡知道,她所擔心的根本不是黑丫頭的安危,而是另有其事。

    只是有些事情一直隱藏在心底下,哪怕到了這種時候,楊氏僅僅是猶豫了一下,到底是沒打算說出來。

    可楊氏到底是離開氏族離開得早,當時的儀式也沒有完成,對傳承之地的一些事情,大多都不知道。

    在黑丫頭徹底掌控水靈珠的一瞬間,蓬萊島正在發生著的巨大海嘯仿佛停止了時間一般,千尺浪停頓在半空中,足足有三息才落下。

    卻不是朝蓬萊島瘋卷,而是原地落下。

    許多將要喪命於海嘯之下,並已絕望之人,一個個恍若做夢一般。

    直到海潮退去,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公主,一定是公主!

    公主要歸來了!

    他們的公主終出現了,蓬萊終於有救了。

    ……

    仿若有所感應一般,所有蓬萊人都感覺到了那一陣陣的驚悸,而驚悸的方向則指向豐縣方向。

    還在成安城外看著瀑布的蓬萊王眉頭一皺,伸手捂了捂胸口,面色一下子冷了下來,冷目朝豐縣方向望去。

    一個能輕易推翻蓬萊島十萬年來不變的統治,並且使得大多數人推崇的人,又豈是簡單角色。

    當初敢把蓬萊公主拉下,就做好了各種應對的準備,只是不曾料想蓬萊天災一天比一年嚴重,仿佛被詛咒了一般。

    只是蓬萊王有理由堅信,如果真是被詛咒,那一定是受到蓬萊公主的詛咒。

    從一開始蓬萊王就不相信有什麼海神的存在,而蓬萊公主也不可能是什麼海神的後裔。

    可剛才的那一陣驚悸,令蓬萊王產生了不安。

    那一陣驚悸告訴他,蓬萊公主出現了,就在自己要去的方向。

    不,這個世界沒有神,絕對沒有。

    蓬萊島堂堂一泱泱大國,憑什麼十萬年來都只能由女人統治著,還一個個都是胸大無腦,只會談情說愛的草包。

    蓬萊王始終相信,在自己的帶領之下,本就富饒的蓬萊會更加繁榮。

    然而卻被事實打臉,自他稱王的第四年開始,蓬萊島年年天災,一年比一年嚴重,今年更是海嘯不斷。


    如今的蓬萊島的人,大多已經陸續上了內陸,只留下一小部份還在堅守著。

    蓬萊王這一生有著雄大的理想,卻被天災逼得如此,內心早已郁不得志,若說最恨的是什麼?估計除了蓬萊公主以外再無其它。

    「啟程,東南方向,加速前行。」蓬萊王轉過身去,冷冷地看著安鐵,堂堂一藍月皇朝的四品參將,竟如此的無用。

    想他蓬萊王國自建國以來,小到百夫長大到將軍,哪一個不是猛將?

    眼前這人,簡直就一窩囊廢,連普通的一個侍衛都比不上。

    安鐵趕緊點頭,額間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強裝鎮定地領隊護在馬車旁。

    只是眼見著就快到成安城,安鐵人騎在大馬之上,卻漸漸有些心不在焉,還在惦記著那幅畫的事情。

    是她嗎?如果是她,自己要怎麼辦?

    還有兩天,只需要兩天就能回到成安府城,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看到家人。

    然而安鐵的心情很是複雜,一直徘徊在見與不見之間。

    見了怕被纏上,然後就是想甩也甩不掉,到時候惹得夫人生氣,從而激怒岳丈。

    可不見又怕……

    由始至終,安鐵都沒有與蓬萊王說自己與畫上女子的關係,只說見過那麼一個與畫上十分相似的女子。

    如此一來就算是猜測錯了,也能給自己留有餘地。

    ……

    原本猜測還有七八天才會到的蓬萊王一行人,竟然只花了三天的時間就已經到了豐縣。

    得到這個消息的安蕎很是驚訝,同時也沉默了下來。

    若說安鐵真的是安鐵柱,是回來找楊氏的,安蕎或許不會懷疑點什麼。

    可蓬萊王跟著來湊熱鬧是幾個意思?

    安蕎心中有個古怪的猜測,又下意識告訴自己,生活不可能老一直那麼狗血。如此跟自己說了幾遍,原本想要找楊氏問一問的念頭,暫時被打消了去。

    黑丫頭跟大牛醒來以後,倆都懵逼了好久。

    瞧那樣,就好像被天掉餡餅,砸傻了似的。

    特別是黑丫頭,本來對自己的臉各種捯飭,累死累活也沒見能白到多少,甚至還為此差點把那幾棵黑果子樹給鏟了。

    可眨眼間睡了一覺,醒來就變成了小白妞兒,還無師自通玩水。

    就是天掉餡餅也沒有這樣的,感覺人要被老天爺給玩傻了般,這兩三天閒來無事就掐自己一把,要確認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可就算是掐疼了,也還是不信。

    特別是看到大牛兩拳互擊,發出的竟然是金屬聲,黑丫頭覺得這夢做得真傻,咋就不把大牛變成金子得了。

    金子,金子,快變金子!

    可惜大牛一點要變金子的意思都沒有,以前還是軟深古銅色的膚色,現在感覺變白了許多,儘管還是古銅色的,可也偏白了許多。

    而黑丫頭看到安蕎,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胖姐,我會玩水,你知道嗎?」

    安蕎的回答卻是:「你快去照鏡子,變回黑了。」

    這回答是百試百靈,屢試不爽,每一次都能坑到黑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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