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打臉

你甭擔心,小谷他肯定會灰溜溜地爬回來,你等著吧。」

    然而把話說完以後,安蕎又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子。

    楊柳聽著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一臉擔憂地說道:「那小谷他一個人在那裡,會不會有危險啊?怎麼辦,要是他那繼母不好相處,小谷他要怎麼辦才好?我以前聽說過不少大戶人家裡頭的事情,可有不少的陰私。」

    完了,安蕎抱頭蹲了下去。

    後爹你在哪呢?

    趕緊來把我娘抱走,要不然我叉出去了啊!

    要安蕎來說的話,安谷要真被那容月給折騰了,純屬活該。

    不過安蕎也不希望安谷會被折騰壞了,只要安谷受點教訓就行,別以後什麼人都跟著跑,哪怕是親爹也不成。

    才見一面的人,都不知道那是什麼脾氣的人,竟然就敢跟著走。

    「娘你就別擔心了,大不了找人盯著去,保證不讓小谷死了殘了,見勢不好就弄回家。」受不了楊柳魔間,安蕎忍不住又道,說完了又想打自己嘴巴子。

    本來就沒打算在豐縣停留多久,今幾個才到的家,打算休整一天,明天又繼續出發去神仙谷。

    結果現在還把這事給攤上,不是表明了要為難人麼?

    如此想著安蕎就沖了出去,打算離楊柳遠遠的。

    「胖丫啊,娘知道你是個有本事的,小谷就交給你了。」楊柳含淚,雖然明知道這樣不太好,可她什麼也幫不上忙。

    安蕎抱頭,悶悶著應了一聲,頭也不回地跑了。

    為了安谷這事,安蕎第一個先找了雪韞,畢竟現在傳遞消息最快的就是雪韞,不是顧惜之沒有那個能耐,而是要找人就要到成安府去,沒那麼多的時間。

    雖說雪管家是個奴僕的身份,對雪韞來說卻極為重要,安蕎所說之事毫不猶豫就接了過去。

    李君寶明地里暗地裡都透露過,解藥雖在神仙谷,可如果沒有安蕎在的話,雪管家身上的毒還是很難辦。

    最重要的是,這一路上還需要安蕎的壓制,才能保證雪管家不會出事。

    對此誰都惱了這李君寶,想要殺了他泄憤。

    可對上一副死豬不知開水燙的樣子,感覺連下手都好沒意思,只得先留他一條性命。

    回到豐縣的當天,安蕎已經很疲憊,但還是到村裡頭一趟。

    過年的是候窪地那邊僅是停了五天的工,到了初四那天又開始忙活起來,如今的窪地已經被開發出來一小部份。

    這一部份開發出來以後,大夥都發現土質很不錯,竟都躍躍欲試。

    很是在意種出來的糧食收穫怎麼樣,有意出了正月就播種。

    這可比在外頭要早得多,外頭得過了三月才能把種子撒下去,時間算著就跟南方那邊差不多。

    這與窪地的地勢的有關,但具體原因又說不清。

    安蕎聽到他們的打算,並沒有說什麼反對的話,不過試種這事被安蕎包攬了過去。

    不過才開出來一百多畝地,安蕎可不想到時候為了這一百多畝地,村子裡頭爭得跟得了紅眼病似的。

    窪地果然很是潮濕,很多地方都是水坑。

    安蕎回去的那天,正好開到一個沼澤出來,大夥的打算就如開始那般,用山泥來填充,可這泥不好運進來,總不能一擔一擔地挑,那樣子太費勁了,並且路也不好走。


    為了這事安蕎費腦子想了好一陣子,這才把泥車的樣子畫了出來,命人去找人做十輛出來。

    再加上家中還有輪胎,應該足足夠使。

    因著安谷並沒有在家,安蕎把事情都交給安晉斌去辦,甚至還提醒了一句,雖然泥斗車好用,但路不好走也扯淡,可以破費一點用又大又厚的木板而鋪路,反正這木板能一直用,所以要儘量用好點的。

    為此安蕎還出了好大一筆錢,感覺有些得不嘗失的樣子。

    更別說這一切本來是給安谷做的,如今安谷這熊孩子卻是跟人跑了,要真不回來自己就等於是白做。

    正想得入神,一對白淨的娃子映入眼眸,看著就很是討喜。

    安蕎只是愣了一下,很快就想起這是那對『龍鳳胎』,一手拎著一個抱了起來,放到自己的大腿上,左看看右看看,越看就越是喜歡。

    「堂姑。」倆小乖巧地齊叫了一聲。

    安蕎聽著心裡頭軟得一塌糊塗,眼睛都笑眯起來:「你們剛上哪調皮去了?」

    倆小很乖巧:「沒調皮。」

    安蕎聽著愉悅地笑了,的確沒多調皮,就是玩泥巴了而已。

    顧惜之看著也忍不住勾了起了唇角,說了一聲:「媳婦兒,為夫看你挺喜歡孩子的,要不咱們倆也生一對?」

    安蕎斜眼:「來啊,一起生啊,誰怕誰?」

    顧惜之:「……」

    作為一個女子,你就不能稍微矜持害羞一點?

    你這樣要男人如何自處?

    本是調戲安蕎的話,反倒是顧惜之紅了耳根,支吾了一陣也沒能吭聲。

    安蕎呵呵噠。

    有賤心沒賤膽,也敢在她面前嘚瑟?

    「媳婦兒要不咱別去神仙谷了,留下來成親生娃?」顧惜之見安蕎一臉揶揄,就忍不住說道。

    安蕎瞥眼:「你要真放得下,我倒無所謂。」

    不過這只是嘴裡頭說說,不為雪管家,就為雪韞這個朋友,安蕎也得去。

    或許雪管家不是最重要的,可於雪韞來說卻很是重要。

    倘若安蕎還想要雪韞這個朋友,這趟渾水註定是要淌的。

    顧惜之聞言遲疑了許久,還是泄了氣:「還是去一趟吧,不過媳婦兒你得記住,等回來咱們就成親生娃。」

    安蕎翻了個白眼,將兩個小的放了下來,兩個小傢伙得了自由立馬就跑了出去,安蕎默默地看著他們跑遠,扭頭對顧惜之說道:「都說了不用那麼麻煩,來兩根蠟燭就行。」

    顧惜之卻很是較真:「不可以,我必須要給你一個隆重的婚禮才可以。」

    安蕎又翻了個白眼,較真就較真吧,反正她還沒有心理準備。

    活了兩輩子就把自己這麼嫁了,臨了這張老臉皮的火候竟然還不夠,老覺得臊得慌,好像自己很急著洞房似的。

    只不過安蕎總有種感覺,仿佛命運的齒輪已經開始運轉了一般,事情不會輕易地就解決,往後還會有事情緊接而來。

    自己一行人,仿若棋子一般,被命運所操控。

    這種感覺安蕎很是不喜,很想直接掙扎開來,可真讓安蕎看著雪管家不管,又實在有些辦不到。

    「那你就等著吧。」安蕎翻了個白眼,轉身就去了澡間,打算泡個熱水澡,然後好好休息一下,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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