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打臉

明日就要出發。

    今兒個是正月十五,連花燈都懶得去看。

    剛泡完澡回到石屋裡,人就被顧惜之給撲倒在炕,那一副猴急的樣子,嚇得安蕎還以為顧惜之中了春藥。

    結果僅僅是春天到了,人發春了而已。

    「媳婦兒,今兒個咱們一塊睡。」顧惜之抱著安蕎,忍不住就親了上去。

    安蕎只是掙扎了一下,就老實不動彈了,一塊睡就一塊睡,反正要當君子的不是她,到時候難受的也不會是她。

    果然親著親著就失了控,二人躲在特地做大了的大被子裡,衣服差點就扒了個精幹。

    臨門一腳,被頂了一下的安蕎反而清醒了過來,推了一把顧惜之。

    「說好了要成親才那啥的,你不能破壞規矩。」安蕎說著舔了舔唇,講真很好奇兩個人的結合會是什麼感覺。

    可被那玩意頂了一下,安蕎還是縮了,竟然就怕了起來。

    顧惜之被推了一下也立馬清醒了過來,已然發現箭在弦上,此刻聽到安蕎的說話,簡直是欲哭無淚。

    可顧惜之是真的想要給安蕎一個好的婚禮,再在婚禮的當天要了安蕎,不想讓安蕎此生留下遺憾。

    權宜之下,顧惜之還是想要選擇完美,只是身體不聽使喚。

    「媳婦兒,你怎麼辦?為夫忍不住了。」當了二十幾年的光棍,又正值青壯年時期,某些方面的欲求本來就很大,又豈能輕易就忍下。

    安蕎見顧惜之青筋直冒的樣子,反而咯咯咯地笑了起來,一把將顧惜之掀到一邊去,說道:「怎麼辦?洗涼水去唄,很能降火。」

    就是對身體有點不好,用得多了怕是會有後遺症。

    顧惜之偏不想去泡涼水,一把將安蕎掀側身去,從後面抱著安蕎,挺身戳了戳,悶悶地說道:「才洗完,不想洗,讓我抱會就行了。」

    安蕎雖然心裡頭有那麼點期待,可也累得不行,很乾脆地拋下顧惜之睡覺去了。

    至於某個頂著她的東西,很自然地選擇了忽略。

    顧惜之見安蕎沒有反應,撐起身子看了一眼,發現安蕎竟然睡了過去。

    這沒心沒肺的樣子,還真叫人又愛又恨。

    顧惜之看著自己怎麼消也消不下去的慾火,還真是欲哭無淚,講真的好想睡了這女人,可又想著留在成親。

    果然賤人就是矯情,自己給自己找難受,顧惜之一臉鬱悶。

    這賤人講的自然是自己,心底下又生起了後悔。

    可見安蕎一臉疲憊的樣子,顧惜之到底還是忍了下來,摟著安蕎的手又緊了緊,然後強迫自己思緒放空,漸漸地開始修煉了起來。

    因著葬情的出現,顧惜之有了強烈的危機感,不用安蕎去叮囑些什麼,顧惜之就很認真地修煉起來。

    只是顧惜之的丹田是他人的五倍,甚至日益倍數增大。

    雖然這樣一來使用靈力的時候不容易枯竭,可晉階的速度卻比如雪韞這種單靈根的要慢上許多。

    而儘管顧惜之也很勤快,可雪韞比起顧惜之來,也絲毫不見怠慢。

    這也是一直以來顧惜之都有些比不上雪韞的原因。

    世上不止他一人知道天道酬勤,甚至還有比他更勤快的存在,好比如大牛,就是黑丫頭也不見得差到哪去。


    一個個都是修煉狂人,顧惜之的內心是鬱悶的。

    儘管也很想要變得強大,可顧惜之最想要的還是跟安蕎在一起,以此為前提之下,才會去修煉。

    不同於顧惜之的主動修煉,熟睡中的安蕎也被動地吸收起靈氣來,不知是不是顧惜之的主動修煉引來天地靈氣的原因。

    第二天一早起來,安蕎發現自己變成了大胖子。

    看著自己的樣子,安蕎擰起了眉頭,瞅這體質被改造的。

    猶如吃了塊夾了蒼蠅的蛋糕一般,再是香甜也特麼噁心,哪怕是摳嗓子眼也想要摳吐出來。

    可偏偏就是吐不出來,已然在肚子裡消化掉。

    顧惜之也很是驚奇,一個晚上的修煉,不止沒有感覺到疲憊,反而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而這種感覺是以前從不曾有過的。

    只是媳婦兒這是怎麼了?一晚上而已,就胖了一大圈。

    「媳婦兒你這樣真的沒事嗎?」顧惜之看著安蕎收拾東西出發,到底是放心不下來,這已經不知是第幾次問了。

    安蕎本來就鬱悶,被問的次數多了,就更加不耐煩:「說了沒事,偶而膨脹幾下也不是沒有好處,多來幾次這樣的,說不準我以後就能瘦下來了。」

    顧惜之實在不解,可安蕎不樂意往下說,便只好將疑問藏在心底下。

    任何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媳婦兒也應該有,不說的話自己就別問。

    才回來又要出發,雪韞有些過意不去,可看著昏迷不醒的雪管家,又實在是放心不下,只好委屈了安蕎。

    為此雪韞衝著安蕎,不知歉意地笑了多少次。

    講真的雪韞長得挺好看的,笑起來的時候仿佛冰雪融化了一般,叫人有種冬去春來的感覺。

    顧惜之看不慣雪韞這個樣子,時不時出言剌上幾下。

    這一次出發仍舊沒有幾個人,只是讓人意外的是,黑丫頭死活要跟著走。

    因這事出發之前,楊柳沒少掉眼淚,可也沒能改變黑丫頭的主意。

    如此一來,一起出發的除了安蕎兩口子,還有黑丫頭跟大牛,雪韞主僕二人,此外便是李君寶這個欠收拾的。

    黑丫頭跟大牛與安蕎兩口子一輛馬車,大牛在前頭趕車。

    剩下的三人一輛馬車,雪韞理所當然在馬車裡照顧雪管家,如此一來就只能是李君寶趕車。

    李君寶哪裡給人趕過馬車,從來只有別人給他趕馬車。

    可幾個人的武力值太強悍,哪怕是那個小丫頭都要比他比強,就連昏迷著的那個也不見得就比他差,李君寶只有應下來的份。

    不應就得挨揍,揍到他應下來為止。

    講真這是一群野蠻人,別跟他們講什麼叫斯文。

    特別是這看起來猶如一股清流般的雪大少爺,動不動就跟你玩冰,這大冷天的還玩得得心應手,根本不敢跟他叫板。

    因著還沒有出正月,許多積雪的地方都還沒有化掉,甚至一路上還下了幾雪,使得路顯得更加的難走。

    神仙谷竟也不在藍月國境內,是一片獨立於諸侯國境外的大山脈。

    七皇子的遊記裡頭記載了許多地方,其中似乎也提起來這神仙谷,可回憶了一下也只是標明了這麼個地方而已,裡頭是什麼樣的卻成謎。

    未能進去神仙谷,反而是把李君寶撿了回去。

    直到現今安蕎才知道李君寶與七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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