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小白拿捏出一個羞怯的笑,眼珠子卻是骨碌碌亂轉,忖了一瞬,才道:「可能……是我天賦異稟吧。筆神閣 www.bishenge.com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會這些東西的。」
「噗通」,楊春仰面栽下欄杆。
好在欄杆不高,不過是摔了個四腳朝天,沒摔出什麼大傷來。
吳侃連忙來扶,楊春一邊尷尬笑著,一邊朝曲小白這邊瞥,不帶這樣忽悠人的好不好,才還說人生不過勤學苦練,現在又說什麼天賦異稟,到底有沒有個統一的說辭啊?
吳侃卻不似他這般細心敏感,他心裡已經真的將曲小白奉為天人,天人麼,做些過分的事是可以不計較的,所以曲小白一開始時的鬧騰也就不必放在心上了。
後院做好了晚飯,問是不是要擺到前院來,吳侃本來是要讓擺到前院來的,曲小白說:「我一介婦人,多有不便,聽說吳老有一個女兒和我年紀相仿,不若把你的女兒和夫人都叫來,咱們一起吃吧。」
吳侃想想也是,也就不顧什麼男女不同桌,讓小廝把夫人和小姐請了出來。
吳侃的夫人和尋常人家的婦人沒什麼區別,只是更溫和一些,小姐吳錦亦是個溫柔端莊的姑娘,白淨的一張臉,眉清目秀,眼眉的尾端還生了一顆美人痣,曲小白一看就開始羨慕。
她原主這張臉,不醜,但也乏善可陳,雖然在她近些時候的保養下皮膚嫩得像是水豆腐似的,可終究是算不上絕色的美人。
和吳錦比算不上,和在土台遇見的那個絕色.女子比,就更算不上了。
唉,也不知楊凌看上.了她哪裡。可能……真的是愛上.了她的靈魂吧。想到這裡,她不禁又沾沾自喜。
楊春眼角餘光一直瞥她,見她一會兒嚴肅一會兒傻笑,也不知她腦袋裡在想些什麼,春小爺一臉懵逼。
吳侃夫人做得一手好飯菜,比之在酒樓吃到的東西,截然不同,曲小白讚不絕口,和夫人小姐也都頗聊得來,飯後去車上拿了兩件她自己設計的衣裳下來,送給她二人。
她設計的衣裳,自然是精品,吳夫人與吳錦不勝歡喜,吳侃在看了那兩件衣裳之後,亦是驚訝,偷偷地問楊春,這衣裳果然是出自你的嫂子之手嗎,楊春笑說,自然是。
吳侃頗為讚嘆,對曲小白的本事更加的佩服與好奇。
飯後略聊了一會兒,曲小白惦記著給楊凌寫信,同吳家三口告辭,吳家百般挽留,曲小白執意要走,吳家只能作罷。
吳夫人見曲小白喜歡她做的吃食,特地贈送了她親手做的一些肉乾,做她路上的零食。
這個深得曲小白的喜歡。
晚間在南平郡找了個客棧歇腳,曲小白取了紙筆,給楊凌寫信。她不知楊凌的具體番號,只能是寫了請慕南雲轉交,但是對於慕南雲,她也不是十分信任,因此信上也沒有寫太機密的東西,只寫了些讓他諸事小心保重身體之類的話,順便提了一嘴呂吾的事。
因為之前已經跟慕南雲說過呂吾,所以她也不怕慕南雲看這封信。
順便她也給慕南雲寫了幾句,囑他切切小心,呂吾已經混入軍營。
做完了這些,讓影衛把信送出去,已經是半夜,楊春滿心裡要找她學珠心算,等啊等,等到她忙完了,一看已經那麼晚,也就不好意思開口,委屈巴巴地回自己房間睡下。
曲小白收拾妥貼,爬上床。
半天旅途勞頓,半天費盡唇舌,曲小白已經累了個七葷八素,加上身上的傷處並未完全好利索,哀嚎兩聲,躺床上就動彈不了了。
不多久,便沉沉睡去。
次日一大早就起來,招呼小二送了洗臉水洗漱了,去敲楊春的門。
「誰呀?」裡面傳來個嬌滴滴的女聲。
握草,不是吧,楊春叫特殊.服務?
「啊,沒什麼,你們忙,我一會兒再過來。」曲小白急忙閃人。
剛轉過身去,「吱嘎」一聲,門從裡面開了,「誰啊?一大早的。」赫然是昨天土台遇見的姑娘。
曲小白的身後,一個黑影正做出了攻擊的姿勢,站在門口的姑娘打了個手勢,那條黑影立即隱了。
曲小白一無所覺,聽見門開了,遂轉回頭來,一看,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