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乘風一直走出大殿,身後都再也沒有傳來祝玉仙的聲音,他不由得鬆了口氣,卻又有些失望。
「任重而道遠啊」
微微嘆了口氣,往自己的居處走去。
他如今在遇仙宮的夕雲殿居住,這座殿裡單是供人休憩的房間就有六處,羅素衣、秋桐她們都居於此處。
以往兩個人各居一處,平日裡也少有走動,倒也清靜。
如今同住一個屋檐下,總免不了碰面,時間久了,幾人間的氣氛便有些怪怪的。
陸乘風回到夕雲殿時,恰好碰到了小蝶,這丫頭見了他,雖是恭恭敬敬的行禮,可嬰兒肥的小臉卻板著,一臉氣惱的模樣。
「呦,這是誰惹了我們蝶兒?和老爺說,看我不收拾他。」
「好啊,你快去收拾吧!」蝶兒嘟著嘴說道:「偏偏就是你惹了我。」
陸乘風開口叫屈:「我這一大早就外出練功去了,我們連面都沒有碰過,你可不要冤枉好人。」
蝶兒俏臉有些發紅,幾次張口,最終還是忍不住道:「你你和羅夫人每天晚上動靜未免也」
她再也說不下去了,跺了跺腳,轉身就要溜走,可剛跑了幾步又停了下來,「你你娶了我家娘子,卻又把她丟在一旁不管一夜都不曾來過你也太過分了」
這話說完她下意識的朝著秋桐所在的房間張望,生怕被自家娘子聽到,說完之後就一陣小跑,再也不敢停留。
陸乘風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忍不住失笑,「這丫頭倒是忠心護主呢!」
說著又想到秋桐,他也並非是柳下惠,放著一個如此國色天香的美人卻只供起來。
只是最近這幾日都居住在夕雲殿,這殿中唯有一點不好,晚上他和羅素衣的動靜只要稍大,就會被其他人聽得清清楚楚。
羅素衣臉皮薄,這幾日都羞的不敢見人,陸乘風卻依舊厚著臉皮,每日裡折騰。
但要在這種情形下要了秋桐,怕是自家那小嬌妻要打翻了醋瓶子,所以也只能暫且忍耐幾日,尋個合適的機會再去折花。
否則冷落美人,豈不是罪過。
陸乘風這般想著,就已經回到了房中。
出乎意料的是,往日裡都會在等他回來的羅素衣,今日竟還在床上躺著,聽到他回來的動靜,才柔柔的叫了一聲:「夫君。」
陸乘風連忙快步走到床榻旁,「這是怎麼了?身子不舒服嗎?」
一邊說著,一邊探出手掌摸了摸她白瓷一般的額頭。
「夫君,抱抱。」羅素衣撒個嬌,語氣有些慵懶。
陸乘風忍不住笑了,這女人和他在一起時間久了,也開始越來越嬌憨,但像是成了十幾歲的少女一般。
今日的她並沒有梳妝打扮,一頭青絲隨意的散落在肩上,紅綢精心織就的中衣上繡著牡丹,寬鬆的衣袍有些凌亂,露出了大片胸口,陸乘風甚至可以看到大半雪膩和白絲肚兜。
有些憐愛的將她摟著抱在懷裡,問著:「今兒是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呢!」羅素衣微微動了動,蹭了蹭他的胸口,找了個合適又舒服的位置,纖細的手指在自己男人胸口亂劃。
「還不都怪你個蠻牛,簡直不知疲憊一般,哪裡有你這麼每天折騰的?也不管人家受得了受不了。」
陸乘風笑道:「你不是有修行金縷玉衣功嗎?我看你倒是越折騰越嬌艷欲滴,簡直就像是還殘留著露水的牡丹,越發美艷了。」
羅素衣聞言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飽滿的胸脯一陣波瀾,讓居高臨下將那美妙風景盡收眼底的陸乘風忍不住又有些意動。
羅素衣正笑著,忽然身體微微一僵,感覺到了自家男人的變化,連忙抓住了他胸口的衣襟,「你可不許亂來,這幾天都快被你折騰壞了。」
「你要是想胡鬧,就去找你的秋桐娘子。」
陸乘風微微愣了愣,「怎麼忽然說這胡話?是有人在你跟前說什麼嗎?」
羅素衣白了他一眼:「你把人家娶進門都這麼長時間了,卻一次都沒有在那邊留宿過。」
「這也就罷了,這幾日大家住的這麼近,你還可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