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殊菩薩真以為自己什麼都不懂?
沒有靈力的種奴印,這跟耍流氓有什麼區別?
這女人心裡絕對想著在這個過程中陰自己一手。
畢竟千殊菩薩活了數百年,心思詭譎,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束手就擒?
聞聲的千殊菩薩有些慌亂地擺了擺手,她急忙出聲解釋道:「真不是,在這種意識的世界之中,有著嚴格的天道規則,怎麼可能會有精神上的奪舍?」
「而且你不了解,奪舍之道若是沒有靈力的配合必然是一盤散沙,就仿若跟無根之萍一般。」
聞聲的江言目光狐疑地看了千殊菩薩一眼,隨後他覺得自己還是不能冒這個風險,畢竟千殊菩薩這種程度的大佬所留的不知道有多少後手,若是自己不經意間著了她的道,很容易就出現一個難以挽回的結局。
先不論自己的修為比不過千殊菩薩,她忽然間態度放軟,著實讓自己有些猝不及防。
退一萬步來說,即使真的要種下奴印,也必須要在顧寒煙在一旁壓陣才行,不然突然之間千殊菩薩暴起傷人,這屆時自己豈不是只有芭比Q了?
不過雖然在意識世界裡千殊菩薩若是身死,她的本體自然也是重傷垂死,屆時她或多或少還存有一口氣,那個時候她身弱魂滅之際,屆時生死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就能將她的威脅降到最低。
江言說到此處,聲音有些感慨和無奈:「算了,我這個人比較謹慎,外界還有顧寒煙這位渡劫境的修士坐鎮,我先在意識世界之中殺了你,如果你在現實世界之中還能活下來,那就再論種奴印與否這件事情吧。」
聽到這句話的千殊菩薩心中一沉,因為江言的這番話幾乎將自己的退路堵住了,原本她還想藉助種下奴印這件事情苟延殘喘一會,但這個時候他的這一番話卻是實實在在地確定了自己在意識世界之中的命運。
千殊菩薩此時聲音有些顫動道:「但是我並不能確保我在現實世界之中能不能活下來。」
「屆時種奴印這件事情就會擱淺下來。」
江言笑了笑:「你和我本就是敵人,種奴印可能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詞,既然如此,就沒有什麼糾結的,一刀殺了便是,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說。」
話音落下,千殊菩薩還未有任何反應的時候,江言手上鋒利的水果刀沒有任何猶豫地朝著她胸口處再度刺去,這一次江言沒有任何的猶豫,悍然捅去。
千殊菩薩瞳孔緊縮,她眸光深處泛起的光芒正在漸漸地擴散,她面白如紙,整個人僵在了原地,而後她支支吾吾,喃喃微弱:「江言,你......」
話音還未落下,千殊菩薩就徹底沒了呼吸。
聞聲的江言並沒有太多的情感波動,而後他伸出手掌,覆在千殊菩薩細而密的睫毛上,將她的眸眼緩緩閉上,她此時的胸口處淋漓的鮮血瘋狂湧出,生機在時間的漸漸推移下盡數斷絕。
江言此時無悲無喜坐在地面上,他的心中思忖著之後在現實中需要面對的情況。
這個時候,意識世界之上天穹之上轟然間出現一道璀璨的光亮,這道光亮朝著江言的所在激射而去,下一刻,它射入到江言的眉心之中,緊接著他的身體漸漸變成虛幻化,此時這方意識世界漸漸崩碎在虛空之中。
現實世界。
江言這時忽然間睜開了雙眼,他下意識地觀察著四周的情況,而後他就注意到自己身前顧寒煙有些擔憂的眸光。
「你終於醒過來了,我差點以為你會被千殊菩薩奪舍了。」顧寒煙此時眸光莫名地看著江言。
「千殊菩薩呢?」江言此時懸著的心稍稍緩了一些。
顧寒煙素手指向不遠處地面上,氣息萎靡,生機微弱的千殊菩薩,輕聲道:「她人要死不活的。」
江言此時緩緩起身,他走向重傷垂死的千殊菩薩,這個時候顧寒煙站在江言的面前,神色複雜地注視著他:「千殊菩薩此時神魂不定,氣息萎靡,靈魂力量微弱,我十分懷疑她已經得手了。」
「你還是江言嗎?」
話音落下,顧寒煙身上的氣勢驟然一開,它們凝聚在江言的周遭。
感受到顧寒煙聲音之中的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