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說出這一句話就是想要嘗試能不能用言語暫時讓裴秋凝變得冷靜一點。
儘管江言對裴秋凝的性格有了解,知道自己的這句話很有可能並沒有什麼用。
「小言你是在混淆視聽,而且姐姐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
「你覺得我會在意這些虛名,在意這些所謂的權勢嗎?」
「若是我在意的話,我在地球上的時候為什麼要拋棄掉手頭上的產業,而和小言一同殉情呢?」
「所以財富,權勢,實力這些東西都只是外物。」
「而小言你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小言你不要用所謂的光明的未來和所謂的大義來讓我知難而退。」
「我知道我自己想要什麼。」裴秋凝此時清脆的聲音之中帶著回憶,緩緩道。
聽到裴秋凝的言語中將拉著自己殉情說的那麼冠冕堂皇,江言的心裡本能地就感覺到一種不適。
「裴秋凝你還好意思說?」
「我江言是欠你的嗎?!」
「你只憑著自己的性格和喜好就將一個人活著的權利剝奪掉?!」
「難道就只憑著你心裡那份所謂的愛?」
「裴秋凝,收起你的惺惺作態吧。」
「你那些給殉情蓋以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是想要掩飾你是個瘋子的事實。」江言此時的眼睛變得通紅,整個人有很大的情緒起伏。
江言現在聽到裴秋凝這一番虛偽的話只想將自己心中的壓抑許久的陰鬱和慍怒說出來,這一刻,他並沒有任何的顧慮。
哪怕在自己說完這句話之後,裴秋凝會惱羞成怒,甚至於她會像在地球上那樣拿著匕首解決掉自己的性命。
江言都不會有過多的猶豫。
因為死過一次,江言對自己的性命也是十分的看重,不然他也不會在寫完信之後就找機會離開乾寧城。
因為江言想活著。
江言覺得自己已經很小心了。
江言從離開國公府之後,他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他的心一直都在懸著,他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被裴秋凝發現蹤跡,他不想再重蹈覆轍了。
但是沒辦法裴秋凝實在是太離譜了,幾乎自己的每一步都被她算到了,她好像站在高處,眸光淡淡地看著自己的所作所為,待到時機差不多的時候,她再出手。
這一刻,江言心中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而此時的江言更多的則是心累。
是一種對自己將來的迷茫。
江言並不想自己的人生由裴秋凝控制,他一直都在努力,但每次她都是天胡,自己玩不了一點。
聞聲的裴秋凝嬌軀顫抖著,環住江言腰身上的素手僵了僵,絕美的玉面上的表情一滯,清眸之中泛著難以言喻的赤色之色。
此時裴秋凝身上的氣息有些起伏不定,她這時顫抖著聲音,言語中有些瘋狂的意味:「要是沒有當時的那群妖艷賤貨,我會那樣對待小言你嗎?」
「我是個瘋子,不然我也不可能什麼都不要,就只想要和小言你在一起~」
「但是當時小言很明顯辜負了我對你的愛。」
「所以小言你也不能怪我。」
「是小言你自己先邁出的那一步!是小言你背叛了我們之間的的感情!」
此時裴秋凝整個人的情緒變得十分的不穩定,這一番話是她近乎歇斯底里說出來的。
這時裴秋凝整個人情緒激動之時,明艷的小臉上出現了些許猙獰的表情,她此時的纖纖玉指微微用力,在江言的腰間劃出了一道道鮮艷的血痕。
「裴秋凝你的自以為是真的令人作嘔。」
「我江言當時在地球上和你交往的時候什麼時候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好好想一想,到底有沒有?!」江言此時感受到自己腰間的疼痛感,心中一凜,他看著這時情緒有些失去控制的裴秋凝,冷聲道。
「外人的一兩句挑撥的話,你就奉為圭臬。」
「你裴秋凝就不相信你自己的眼睛?!」
「裴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