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被怒火中燒的沈浩重重扔在床上,多虧席夢思床墊很後彈性很好,不至於摔暈或受傷。
「你……你要幹什麼?!」慌忙轉過身徐婉見沈浩不緊不慢脫掉上衣解開褲子,花容失色,意識到接下來可能生什麼。
「打你,或者殺了你,都不算爺們,不過,要是一晚上讓你在床上死去活來,我想,沒人會覺得我不夠爺們兒。」沈浩說話間邪笑扔掉脫下的衣服,裸露出來的身軀,堪稱完美,如同雕塑大師傾盡畢生心血打磨出來的絕世藝術品。qztbsp;&bsp;&bsp;徐婉顧不上欣賞沈浩,手忙腳亂跳下床,大聲呼救。
「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沈浩借用影視劇里的壞人常說的一句台詞,並把撲向落地窗不知是想跳樓還是想逃跑的徐婉拽回到床上。
今晚,他要狠狠出一口惡氣,這麼多年,一忍再忍,換來的卻是柳莞被捕,淪落到看守所。
徐婉得為自己的無知無畏付出刻骨銘心的代價。
「我現在就以身試法,看你怎麼將我繩之以法。」沈浩說完,把徐婉拼命按在身上的浴巾扯掉,然後撲上去。
徐婉哭喊,使勁兒推打掙扎扭動,這麼應付不打算憐惜她的沈浩,毫無用處,改變不了她悲催處境。
龍精虎猛的沈浩整整折騰一夜。
徐婉起初大聲哭喊吼叫,撕心裂肺,痛不欲生,後來沒了聲音,或許累了,或許學會了享受。
第二天早上,沈浩穿好衣服,看著床單上的點點落紅,唏噓一聲,不是很意外,徐婉這樣的女孩,沒幾個男人敢招惹。
沈浩洗把臉,走出衛生間再瞧徐婉,徐婉已經醒來,丟了魂似的靠著床頭,雙手死死按著被子。
「有些人你能惹,有些人你惹不起,比如我,惹了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沈浩俊臉泛起邪魅的笑,慢條斯理道:「不過,我覺得你應該感謝我懲罰你,不然你這輩子不懂何謂快感。」
「滾!滾出去!」羞憤至極的徐婉哽咽著嘶吼,淚流滿面。
「火氣還這麼大……」沈浩口吻變冷,眼神更冷,徐婉嚇得一哆嗦,蜷縮著身子,再不敢吱聲。
沈浩要的就是這效果,心滿意足離開。
砰一聲……防盜門關上,五十平米的小屋裡只剩徐婉一人,這時候她才敢放聲痛哭,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乘電梯下樓的沈浩聽到徐婉的哭聲,苦笑一下,但並不自責、內疚,換一男的像徐婉那樣針對他和柳莞,早就死翹翹,哭的機會都沒。
徐婉應該慶幸自己還活著。
天空中陰雲密布,沈浩走出公寓樓時,雨點已經滴落,不過他毫不在意,大步往前走,去看守所接自己的女人,別說下雨,下刀子,他也不會耽擱。
申城第一看守所,坐落在遠離市中心的僻靜地段,周邊沒什麼高樓大廈,建築物稀稀拉拉,與市中心的直線距離不到二十公里,卻像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
高牆、電網、崗樓成了這一片最引人矚目的風景,很多人好奇裡面什麼樣,但沒誰人願意進去體驗生活。
看守所正門,兩扇大鐵門緩緩打開,一群男女警察陪著柳莞往外走,平時有人被釋放,都是開大門上的小門。
幾乎沒有犯事的人享受過從大門往出走的待遇,柳莞能享受到,絕不是因為她人美錢多。
這個社會,再美再有錢,經不住強權碾壓,周副部長能帶著申城市局一眾領導來接柳莞,純粹迫於沈浩的壓力。
「我們工作上的失誤,給柳總造成這麼大的困擾和損失,真是慚愧,我再次向柳總致歉,實在對不起。」周副部長聲情並茂,極其誠懇。
事已至此,柳莞除了強顏歡笑,無話可說,莫名其妙被當成嫌疑犯,在看守所呆了三晚上,公司損失那麼大,精神和名譽受到傷害,誰來彌補。
打官司?
這念頭在柳莞腦海一閃而過,轉念一想,自古商不與官斗,鬧下去,吃虧的只會是她和她的公司。
「光道歉遠遠不夠,你們得補償我的莞莞,直到她滿意為止。」沈浩的聲音從十幾米外傳來。
跟一群人虛與委蛇的柳莞心尖狂顫,別說時隔三年,三十年……五十年……哪怕下輩子,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