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狗不擋道。這
話的意思是,擋不擋路都是狗,只是好狗與惡狗的差別。年
輕氣盛好勝心強的蕭劍,咬牙眯眼,怒視吳清遠許久,才壓下怒火,現在動手,是自找不痛快,且會惹出大亂子。
吳清遠坦然直視蕭劍,看蕭劍怎麼反應。
蕭劍使勁兒握了下拳,以此宣洩恨意,對吳清遠道:「我想跟你說的是,用不了多久,我會把你踩在腳下。」沈
浩樂了。有
了牛逼的資本,再在牛逼的人面前裝逼,說得過去,自己弱卻衝著牛逼猛人叫囂、挑釁,這不是傻,是什麼?「
你笑什麼?」蕭
劍轉臉瞧沈浩,眼中湧現殺意。
吳清遠不只修為強過他,背景更是強過他,眼下他奈何不得吳清遠,可這個來自域外且剛結識吳清遠的傢伙,也敢嘲笑他,不知天高地厚。
把這傻逼收拾了,就等於打吳清遠的臉。蕭
劍眯眼盯著沈浩,雖然沈浩展現出聖人修為,但蕭劍和他的兩個同伴都不懼沈浩,都以瞅獵物的眼神,瞅沈浩。他
們都是神王后裔,哪怕現在只是亞聖,也無懼聖人。
「別覺著自己是聖人就了不起,在我們眼裡,你狗屁不如,等死吧。」蕭劍一同伴沖沈浩冷冷一笑。吳
清遠皺眉,戰意迸發,已經把沈浩當做朋友的他,不會容許有人在他面前,羞辱沈浩。
只是還沒等吳清遠做什麼,沈浩甩手一耳光,扇在蕭劍同伴的臉上,年輕的亞聖,猝不及防,就這麼被扇飛出去。
轟!飛
出去這貨重重撞在萬法堂門窗上。
被撞的門窗完好無損,挨了耳光這貨卻吐血,撲跌在地上。蕭
劍和另一個同伴沒想到沈浩敢出手,都有點懵,打,肯定打不過沈浩,何況這裡是南山道場,鬧大了,哪怕他們是神王后裔,也得受罰。
「你……」蕭
劍怒指沈浩。「
再多說半個字,信不信我把你抽飛?」沈浩霸氣打斷蕭劍。
「滾!」吳
清遠也發聲,明顯是要與沈浩共進退。蕭
劍和同伴都咬牙切齒,卻沒膽子來硬的,最後只能咽下一口惡氣,攙扶起受傷的同伴,去住的地方。
雙方擦肩而過,走出十幾米,蕭劍以及同伴李毅、劉泰來,不約而同轉臉,狠狠盯著吳清遠沈浩的背影。吳
清遠,他們動不了,但弄死沈浩,他們覺得不是什麼難事。「
冷兄,實在抱歉,小弟給你添麻煩了。」吳清遠向沈浩表達歉意,覺得是他連累了沈浩。沈
浩笑道:「既然把我當朋友,就別這麼見外,何況我這人,無論走哪都會讓一些人看不順眼,估摸是天妒英才。」
吳清遠卻以為沈浩在開玩笑,笑出聲,道:「沒發現冷兄還有很幽默的一面,不過,天妒英才這說法,我不贊同,真正的英才,老天一向是眷顧的,不然怎能成為同一代人中的頂尖存在?」
沈浩點頭,天妒英才,他不過是水口一說,這些年,老天還是很眷顧他,不然他早就死了。
奈何老天並不總是眷顧好人,否則他哪用背負血海深仇。在
宛若仙境的南山道場之中,兩人邊聊邊逛,彼此不刨根問底,只談天說地,很是愜意。前
山範圍不大,古蹟不少,最為著名的是碑林,數百塊高百丈的巨大石碑聳立,每一塊石碑上都刻著字。
「南山道場的碑林,分前山碑林和後山碑林,不知年代多久遠,總之比大楚皇朝要久遠得多。」
吳清遠此言使沈浩對這片碑林產生出興趣,問:「這碑林隱藏著什麼秘密嗎?」
「前山碑林,沒什麼秘密,講述遠古時期的一些變故、大事件、大災難,在咱們看來,如同一段段傳說,所以沒人攔著我們,任由我們走進來,倒是後山碑林很神秘,是南山道場的禁地。」「
看來你對南山道場很了解。」「
談不上多了解,只是聽長輩們談及過後山碑林,家裡一位老祖宗猜測,後山碑林可能是天尊所留,隱藏著大秘密。」「
大秘密?」沈
浩皺眉凝視吳清遠。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