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硬著頭皮沖向沈浩,大廳內頓時亂成一片,各路記者以及在場的官員惶恐往裡擠,都想遠離沈浩。
動輒殺人,冷血無情殘忍。
這是不了解沈浩的人,對沈浩的印象。
此刻遭遇沈浩這些人,唯恐避之不及,怕喪命於此。
數十名安保人員湧現,迅速上台,試圖護著女防衛相和岸田離開,個別警衛向外界呼叫救援。
招惹上沈浩,無論東瀛人做什麼,都是徒勞的,離開大廳的幾扇門,砰砰砰……自動關閉。
安保人員使出吃奶的力氣推門,關閉的門紋絲不動,大廳就這樣被沈浩封鎖,實際上,整個防衛省,已變為囚籠。
「大家不要慌,不要亂,我只殺該殺的人。」沈浩似笑非笑說著話,不緊不慢往裡走,即使形單影隻,仍帶給眾人那種君臨天下的壓迫感。
出不去,跑不掉,驚慌失措的記者只能戰戰兢兢杵著,見沈浩走過來,慌忙讓開,提心弔膽。
之前出言讚揚東瀛政府的記者,都臉色鐵青,一個勁兒往人多的地方挪,生怕沈浩發現。
咣……咣咣……安保人員急眼開始踹封住安全通道那兩扇門。
門前數十人護著岸田和女防衛相,無比緊張,無比忐忑。
「他怎麼可能活著,米軍的終極武器,不可能一點效果沒有。」女防衛相哆哆嗦嗦呢喃,驚恐之餘頗為不甘。
岸田面如土色,若非兩名保鏢費力攙扶,他多半已癱在地上,他心裡很清楚,今天必死無疑。
死到臨頭。
無論身份高低貴賤,沒幾個人能淡定。
沈浩瞥一眼岸田以及女防衛相,就如同瞅待宰的羔羊,冷冷一笑,並不急著收拾這二位,先讓這二位在恐懼中煎熬著。
「你之前說,哪怕是神,都沒有權力剝奪普通人的生命,我濫殺無辜,死有餘辜。」沈浩來到米國記者面前,繼續道:「你的國家,幾十年來,發動那麼多場戰爭,殺死那麼多人,你又該如何解釋?」
「我……我的國家是在捍衛人權,為那些飽受專制統治的民眾,帶去民主,帶去希望,給予他們真正的自由。」米國女記者說到最後揚起頭直視沈浩,有了那麼點人權民主鬥士的姿態。
「現在,不是你們記者說什麼,人們就信什麼的時代了,看看那些被你們搞亂的國家,除了流血和死亡,還有什麼?軍閥混戰就叫民主?至於人權……更可笑,能平安活下去都成了一種奢望,哪有什麼人權。」
沈浩冷眼凝視女記者的虛偽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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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走向光明必須付出犧牲。」女記者辯駁,不過底氣已然不足,身為記者,去過許多戰亂地區,她何嘗不知自己的國家,這些年幹了些什麼。
「走向光明?」
沈浩笑出聲,笑容很冷。
女記者低頭,不敢再盯著沈浩。
「是光明,還是黑暗,你們說了不算,身在其中的人,才有資格下定論,最後,我問你一句,你們有什麼資格把自己認為對的東西,不擇手段強加給別人?」沈浩見女記者低頭不語,低喝一聲:「說!」
女記者嚇尿,篩糠般哆嗦著。
「如果你是個男人,你現在已經死了。」沈浩伸出一根手指,勾起女記者的下巴,表情玩味道:「這次,你的國家也對我動了殺心,且付諸行動,接下來,你的國家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你的同胞也會嘗到流離失所的滋味,天天活在恐懼之中,並感受什麼是國將不國。」
受到過度驚嚇的女記者淚流滿面,幾近崩潰。
沈浩收手,女記者癱在了地上。
大廳寂靜無聲,其他記者大氣不敢喘,沈浩沒興趣再針對記者,徑直走向女防衛相和前首相岸田。
有槍在手的數十安保人員看著逼近的沈浩,咬牙扣住扳機,職責所在,哪怕反抗是徒勞的,也得反抗。
「滾!」
沈浩低喝。
數十保安人員飛了起來,重重砸在牆上,一個個骨斷筋折,口噴鮮血,跌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兩扇實木門前,只剩下女防衛相和岸田。
「你……你……我……」女防衛相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