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樑上的那個人,自然就是從長生殿溜出來的嚴小開,聽著李誦和公主兩父女的對頭,他的眉頭由皺了起來,李諶的實力恐怕要比之前預估的要強上許多呢!
一個閃身,嚴小開離開了頂梁,想要百戰百勝,那就必須知己知彼。所以他必須去探探虛實。
其實更讓他憂心的還是李雪濤,雖然說她是唐朝人,回去也無可厚非,可她真的會回去嗎?
儘管身邊的女人已經非常多,可每一個女人,都是無可替代的,他希望她們都能在自己身邊,缺一不可。
不過現在,還是幫她對抗入侵的外敵要緊!
幾個起落之間,嚴小開已經站在城牆最高處的平台之上,襯衣牛仔褲與古典的建築完全不搭調,卻又形成一道獨特的風景,上挑的劍眉微微蹙起,深邃的眸子緊緊的盯著下方的李諶等人。
「親愛的,為什麼還要等到天黑?就算是陣法必須要按步驟來走,可是白天不行麼?」秦香蘭忍不住拉了拉李諶的胳膊,帶著撒嬌的意味,疑惑的說。
那雙被畫的精緻的眉眼中,本應是帶著久久沉澱的風韻,此刻卻滿是煩躁。等的時間久也就算了,可是這林中的蚊子卻著實是多,她都快被蚊子給吃掉了!
李諶偏頭看了看秦香雪一眼,視線落在了她的玉臂上,只見那上面被蚊子咬了兩個紅紅的大包,帶著微微的凸起,嘴角不由得掛起一抹淫笑,「寶貝兒當真是極為魅惑。」
說完,他竟然俯下嘴親吻起秦香蘭的手臂,剛好落在被蚊子咬的兩個地方,李諶用舌頭舔了舔,微微吸吮。
秦香蘭只感覺到了一陣酥麻感從手臂傳來,不由呻吟了一聲,自是極具魅惑。
「這個陣法,以前我是見我那侄女演示過來,可當時我沒有心思在這些陣法什麼東西上面,現在也忘得七七八八了。」李諶咬了咬秦香蘭的耳垂,附在她的耳邊說道。
「嗯~」秦香蘭又呻吟了一聲,眼神微眯,帶著些迷離,紅唇更是微微的張開,邀人相吻。
李諶並沒有吻他,只是有些煩躁的道:「等到天黑只是權宜之計,現在只能讓李誦的警惕,從別的地方入手了。」
李諶放開秦香蘭的腰,讓她乖乖坐好,然後站了起來,一雙精明的眼睛四處打量著,尋找突破之際。
秦香蘭不甘示弱的跟著李諶的腳步,伸出雙手抱著李諶的臂膀,魅惑的雙眼微挑,抬了抬自己的胸,一手掌握不住的胸脯一顫一顫的蹭著李諶的臂膀。
秦香蘭心底的小算盤那是打的噼啪響,儘管很快李諶就要回去唐朝了,按理說這個時候討好他也沒什麼必要用,可是李諶收藏的那些東西還沒到手,只能先虛以蛇委。
「小妖精!」李諶有些受不了的喊了句,腦袋也有些發熱,他真沒想到這秦香蘭竟然那麼騷,要知道她請來的那些人可就在不遠處,儘管現在已漸漸天黑,周圍能見度降低,但也不代表別人都是瞎子!
「山主!」這時一人上前來報。
聽見這聲音,秦香蘭無趣的眨了眨美眸,撇了撇嘴,語氣帶著些怒意,「說吧!什麼事兒?」
上來稟報的男人可能反映有些慢,完全沒感覺有什麼不對,很淡定的說道:「山主,李先生,我覺得我們可以用武器來轟炸這個陣法,只要把這些樹木和表面土地轟炸掉!這陣法應該也沒有元素了?」
這人叫安文,洪門中極為厲害的角色,最擅長的就是轟炸。別的不用說,聽他這番話就知道了,簡單,粗暴,又實用啊!
聽了他的話,李諶沉思起來,儘管在現代也生活了那麼多長時間了,可有些東西還是與他老舊的思想接不上軌。
秦香蘭倒是覺得這個方法不錯,興奮的說道:「親愛的,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這些什麼陣法的看起來神神秘秘,鬼鬼怪怪,其實說穿了就五行元素,網遊上都有說的,只要讓它失去平衡,陣法不攻自破!」
這話,無疑是在理的,古代的人之所以覺得陣法難破,那是因為炸藥這種極具殺傷力的東西還不盛行。
李諶沉吟半響後,轉頭問那個安文,「有把握麼?」
「這個自然是有把握的!我們用的炸藥並不是一般的炸藥,是我們洪門研究多年才製作完成的,炸毀這些東西絕對是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