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而幸福的時光總是過的飛快。轉眼間,陳宇星在這裡實習已經快一個月了,再有幾天陳宇星就要離開這個礦場,離開這個給了他快樂的獨身宿舍。
楚晶晶這幾天越來越沒有了精神,兩個人在一起看電視的時候,她的話也少了,而且陳宇星發現,楚晶晶時常會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一看就是好長時間,仿佛陳宇星的臉上有比電視更吸引她的東西,就像陳宇星偷窺她的大白兔,陳宇星回望她時,她會嫣然一笑,將目光轉移到電視屏幕上。
這幾天的晚飯,楚晶晶更用心了,品種豐富了起來,還都是一些陳宇星愛吃的東西,而且楚晶晶會逼著陳宇星將這些菜全部吃掉。每當這時,陳宇星都會感動的眼圈發紅。而楚晶晶會忍著難受,笑罵他矯情,不似個男子漢。然後鄭重其事地吩咐他,今後要記著常來看看姐。
楚晶晶對他即有像弟弟般的關愛,又有似情人般的纏綿,言行之間透露出濃濃愛意。
明天,陳宇星就要走了,他的東西楚晶晶已經幫助他收拾好了,明天早晨只要鋪蓋卷一打,就可以登車離開了,礦里安排了汽車送他回學校。
晚上,楚晶晶炒了四個菜,買了一瓶廬州老窖,兩個人推杯換盞地喝了起來。席間楚晶晶聊著、聊著就會流淚,不舍之情溢於言表。陳宇星向她保證了幾次,會經常來看望她,才讓她轉悲為喜,臉色好看了很多。
當兩人喝下了半瓶酒後,楚晶晶的臉已經紅撲撲的了,她說房間太熱了,要去洗個澡,說完滿懷深意地看了陳宇星一眼。拿著塑料盆去了洗手間。
三樓的單身宿舍只有一個洗手間,因為當時設計這棟樓房的時候,就是按礦工的單身宿舍建造的,根本就沒有考慮有女性會住到三樓來。這個洗手間也就一間房子大小,十幾個平方,最裡面是兩個蹲坑和一個小便池,靠門洞的一側是一個水泥製作的水池,上面有三個水龍頭,水池的上方是一面長條的鏡子,上面有橫七豎八的裂痕。但並不影響使用。
楚晶晶住進三樓以前,洗手間根本沒有門,她住進來以後,感礦領導吩咐維修工人給洗手間加了一道門,門裡面加了插劃,可以從裡面插上,以方便楚晶晶使用。
楚晶晶每天睡覺前都會去沖個涼,但大部分都是兩人看完電視,陳宇星回房睡覺的時候。而且楚晶晶沖涼時,會將洗手間的門插上,她並不是為了防陳宇星,而是習慣使然。
陳宇星並沒有看懂楚晶晶意味深長的一眼。他仍然獨自坐在椅子上自斟自飲。
他現在的心情很傷感,他在這裡住出了感情,這裡破爛的門窗,破爛的走廊。破爛的家俱和廚房,都感覺是非常得親切。他這個小處男怎麼能夠懂得,不是這裡的東西給予他的親切感。而是在這裡生活的一個女性給了他依依不捨的眷戀。
每天都想方設法地找機會,欣賞楚晶晶的兩隻飽滿的大白兔,而且楚晶晶還非常的配合,讓他從中得到無比的愉悅,他就有如吸食了海.洛因,欲罷而不能。明天起也許再也看不到了這美麗的風景了,他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不再流逝。
那幾天,楚晶晶給他換藥的時候,都是穿著她那件最寬鬆的服裝,彎腰站在他的面前,將整個風景從領口展露在陳宇星的眼前。每當陳宇星要伸出鹹豬手時,她就會輕輕將之打開。板著臉道,我是醫生,你是病人。
往往就在陳宇星兩眼發直的時候,她的一隻小手已經握住他充血昂首的命根,另一隻手用冰涼的酒精擦拭蛇吻的傷口,她的動作總是那麼的溫柔仔細,仔細到就如在製作一件藝術品。而每次都會讓陳宇星享受到至高的愉悅。而她也有了經驗,不會再讓他那東西噴到臉上。換藥結束後,她會非常仔細地將他的整個命根用酒精清洗一遍,包括馬眼和冠溝。
每次她都會邊擦邊諄諄教誨陳宇星。
「記著要保持它的清潔,每天都要洗乾淨,即為了你自己,也為了你的女人。」
每當這個時候,陳宇星就會從她的眼睛裡看到晶瑩的淚花。
「咣當。」
陳宇星忽然聽到洗手間傳來了一聲水盆落地的聲音。他嚇了一跳,擔心楚晶晶是不是酒喝多了,走路不穩。他從椅子上跳下來,急慌慌地跑向出了房間來到洗手間外。
洗手間的房門沒有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