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木坪上本來所剩不多的遊客,被這暴烈的場景嚇壞了,他們爭先恐後向這些怪異的人所圍成的圈外跑去。在停車場附近設立的簡易治安崗亭中正有兩名警察在值班,他們看到驚慌的遊人四處逃竄,就一個拔槍,一個抄起電警棍衝出了崗亭。
「怎麼回事?」三級警司攔住一個驚恐萬分的女遊客問道。
「黑社會,黑社會聚會。」年輕的女遊客頭也不回的向遠處跑去,也顧不得青春美少女形象受到了嚴重損害。
跑到遠處的遊人見並沒有人對他們構成威脅,就自動地聚集到了一起,紛紛拿出照相機、攝像機進行拍照。這麼大的新聞定會使其「**」再增加幾千個粉絲。
一人問道「怎麼回事,你們為什麼跑。」敢情這個人是隨大遛的,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不知道,應該是黑社會打架吧。」有人說道。
「不像,你看他們都不動,身體像標杆一樣挺直。」(這人應該是個觀察細微的企業領導者。)
「應該是當兵的。」(說這話的一定是個退伍軍人。)
「那裡面的人一定是個大官了。」(公務員中的小兵。)
「應該不是,剛才我看到了,圈裡面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青年。」(在大學中任教。)
「再大的官,也不能幾百個保鏢吧。(小企業老闆,每次去銀行都帶個保鏢。)
「我看是黑社會打架,你沒看到里圈的人看向外面,外面的人看向圈裡,互相瞪眼呢。」(這個說話的肯定是學編導的)
「哪個年輕人一定是黑社會的頭子。外圈的人要殺他吧,里圈的人在保護他。」(上面那個編導的同學。)
倆警察看著互相怒視的雙方(他們是這樣認為的),腳步不知不覺地向崗亭方向移動,兩人握槍和握電棍的手大幅度抖動著,這樣的大場面他們也是第一次遇到,不能不讓他們心驚,這可是幾百人呀。他們自己知道,他們管不了也不敢管這種數百人的鬥毆。三級警司摘下對講機向他的上級緊急呼叫。
「所長,聽到請講話。」
「我是張五林,請講,你的聲音怎麼在顫抖。」
「雲木坪,有大批黑社會成員聚集,他們正在對恃,就要打起來了。」
「有多少人,你怎麼知道他們是黑社會鬥毆。」
「有幾百人,個個人高馬大,遊客們都在向外跑。」三級警司並沒有多大的誇張,只是將對峙的人數多報了一些。這也情有可原,誰讓他已經被嚇的不會數數了。
「知道了,你要想辦法控制局面,爭取拖時間不要讓他們動手,我馬上派人支援你。」所長張五林還是非常地淡定,他不在現場,想像不到幾百人對峙的場面有多麼震撼。
「所長,他們有幾百人,我怎麼控制呀。」三級警司都要哭了。
「笨蛋,自己想辦法,出了事唯你是問。」
張五林所長放下對講機,抓起內部電話給縣公安分局打了過去。這種大規模的群體事件,任何人也不敢怠慢。不到五分鐘,雲木坪近千黑社會成員火併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市公安局。數百名特警、武警坐上警車,拉響警笛快速向雲木坪奔去。
市公安局局長趙峰邊趕赴雲木坪邊向市長匯報,市長不敢怠慢,向市委書記和省公安廳做了匯報,由此一個本來簡單的事情引發了官場一次大震動,將來如何善後就不得而知了,想必那個三級警司和張五林所長要保住他們職位一定很難,至於是升職是降職就要看他們的運氣了。至於局長、市長,有功勞他們會笑納,有錯誤也好辦,下面一大堆替罪羊。
市區內警車穿梭引起一片鬼哭狼號,幾個正在醞釀攔路搶劫的慣犯,以為東窗事發,連夜逃往外市,為古城減少了最少一個受害者。正在作案的小偷、盜賊則丟下作案工具和贓物慌忙逃竄,驚嚇過後幾天都不敢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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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星成了呆子,嘴張著合不攏,站在那裡不知所措,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渾然記不起來剛才中年大叔說了什麼。足足過去了一分多鐘,宇星空白的大腦中才有了一絲靈動。他剛剛說我是艦長,什麼艦?,航母?。
宇星的受驚的心稍微平靜了一些,他有些心虛地問筆挺地站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