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宋妮娜不開口說話的時候,就像是一個高傲的小公主,而當她一臉關注的看著你的時候,你會發現她永遠是萌噠噠的,好像就是一個被凍齡了的布娃娃,永遠都長不大。
「沒事。」我會心地笑了笑:「今天還真要謝謝你。」
「謝我,為什麼?」
「我在pv管上下奮力向上一躍的時候,差一點一口氣沒接上來,就是你的那一聲驚呼,給了我無窮的力量,使得我在即將功虧一簣的時候,突然豪氣萬丈,不僅雙手勾住了屋檐,而且還驚天動地地一翻身,才保全了高小兵和自己。」
這是上課的鈴聲響,宋妮娜抿著嘴,沉浸在幸福的微笑之中。
下午第一節課是地理課,班上大部分的同學幾乎都準備睡覺,地理老師也是沒誰了,他再三強調:你可以不聽講,但絕對不能影響別人。
所以他的地理課,基本上就是同學們的午休時間。
雖然當著陸雨馨的面,我信誓旦旦的保證,絕對不會和宋妮娜發生什麼,可當宋妮娜如此清新動人的坐在我的身邊,尤其想到他校服褲子口袋還是通的,我居然忍不住要把手伸了進去。
本來宋妮娜被旁邊的同學感染,正在打著哈欠,把我的手伸進他的口袋之後,她在瞬間振奮起精神,為了給我提供方便,人坐的筆挺的不說,還故意把身體向我這邊挪了挪,以免被後面的同學發現。
說實話,跟陸雨馨相比,宋妮娜的年青春和靚麗,越來越能夠占據我的心靈,我的心裡莫名的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跟陸雨馨在一起,已經陷入了平平淡淡子過日子的感覺,而面對宋妮娜的時候,我又找回了初戀時的那種浪漫。
我並沒有用宋妮娜取代陸雨馨的意思,心裡就想,要是這輩子能夠跟陸雨馨過日子,而又能永遠與宋妮娜保持這種浪漫,這輩子也就別無他求了。
我忍不住從我的書頁里,又翻出她遞給我的那張紙,上面朝著《別聲響——》那首詩。
宋妮娜瞥了一眼,露出了羞澀而甜美的微笑。
有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真的很奇怪,沒有碰過女人的時候,看見一個漂亮的女人,就會有一種衝上去,把人家剝得精光的衝動,而碰過那些女人之後,我又開始陶醉於與宋妮娜這種青澀的感覺。
就像小時候巴不得天天長大,而長大後又懷念童年美好時光一樣。
整個地理課,我都陶醉在宋妮娜的溫柔之鄉里,而她也處在一種興奮的狀態,等到下課鈴剛剛響起,她小臉憋得通紅地突然起身,第一個朝外跑去,弄得老師和同學們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她,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等她跑出教室後,老師和同學們又齊刷刷的看著我,我莫名其妙的看了他們一眼,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老師和同學們都無可置否的笑了一下,該幹什麼都幹什麼去了。
過了一會兒瘌痢頭跑了過來,在宋妮娜的位置上坐下,悄悄地對我說道:「哎,國棟,有件事你得幫一下我的忙。」
我笑道:「都是自家兄弟,還說什麼幫忙不幫忙的事?有話直接開口,別特麼鬼鬼祟祟的。」
瘌痢頭四下看了一眼,見沒哪個同學關注我們,把聲音壓得更低地對我說道:「那個啥,你跟陸雨馨幸福滿滿的,小富豪也和方雅丹對上了眼,我感覺自己考中央美院還是有很大的難度,也不想跟小富豪去爭什麼了。不過,話說咱們幾個數我年紀最大,關鍵的時候,你也得幫幫我這個大哥呀!」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小意思,雖然咱們還不至於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可跟別人比起來,我們的友誼還是經得起風浪的。說吧,你想讓我幹什麼?但有一點我得說明,如果你想讓我勸小富豪放手的話,那這個口我就開不了了。」
因為方雅丹給我交過底,她就算要在我們這群人里找男朋友,即便是找瘌痢頭,也不會找小富豪的,所以我也就不想攪和進他們的事,只要瘌痢頭敢大膽的追,說不定方雅丹那朵鮮花,就插到他這坨牛糞上了。
而我根本就沒有必要去勸說小富豪放手,萬一沒勸好翻起臉來,我特麼白白就失去了一個兄弟。
瘌痢頭壓低聲音道:「不是,方雅丹的話我就算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