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起身,走到院子外面撥通了阿龍的手機,阿龍在電話里跟我,讓我儘快回國,因為今天大使館的人,從電視新聞中看到了我,同時又從其他的渠道了解到,我一是跟宮本走的太近,二是捲入了暴力團伙的爭鬥。
更重要的是,我的護照已經過期,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我都將成為一個偷渡客。
本來轉入島國的政治,對我來,就具有相當大的危險和不確定性,再加上我直接轉入暴力團伙的血拼,同時還沒有一個合法的身份,未來的結局可想而知,光環什麼的完全是做夢,能夠留個全屍橫死在街頭,就已經算是夠慶幸的了。
我知道阿龍不是危言聳聽,我告訴他,自己正在設法加入島國的國籍,並且已經有了一個古賀太郎的名字,而且古賀組雛形已現,加上近期宮本一再徵詢我的意見,我真有一種即將在島國起飛的感覺。
阿龍對此不屑一顧,不斷提醒我,除了我的武功還能得過去,其他的一切簡直就是個屁。至於到宮本聽取並且採納過我的意見,那僅僅是因為我作為一個旁觀者,對島國的競選有種靈光一現的看法,而且這些看法並不一定是宮本沒有想到的,僅僅是我促使他下了決定而已。
從來都有種伴君如伴虎的法,當我了解太多宮本競選首相的內幕,而又不能作為一個真正的島國人,進入他的智囊團,將來因為我所牽扯到的他的秘密,就算他不除掉我,他組成的內閣成員,你也一定會越俎代庖,悄無聲息的讓我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何況為了宮本的競選,村上家族都在退出暴力團,而我卻以一種魚與熊掌兼得野心,在宮本和古賀組之間渴望左右逢源,將來一定會比任何人都死得更慘。
如果這些都僅僅牽扯到的,是我個人還無所謂,問題我的身份,可能會影響兩國將來之間的關係,所以大使館、國安廳和部隊,即使決定銷毀我的身份證件,開除我的軍籍,都還是希望我能回國。
畢竟現實不像是影視和作品,充滿野心的人,永遠不會被光環所籠罩,再加上我的社會閱歷太淺,知識面太窄,又沒有任何專業,除了打打殺殺之外,我最終只能成為一個工具,被島國的各種勢力所利用,涉足的太深,結局完美的可能性就更。
阿龍是以一個大哥的身份,幾乎是哀求我回國,他最後一句話的是:「如果母親還在的話,對你的要求恐怕只有一個,那就是活著就好。」
我被阿龍的話所深深打動,同時又把我現在所處的環境,毫無保留的全部告訴了他,我的疑慮是:現在的場面剛剛鋪開,我就這麼離開的話,是不是會適得其反?渡邊那邊就不,至少我覺得宮本和村上一郎,恐怕不會這麼輕易讓我離開。
阿龍的意見很簡單,他根據我剛才所的一切分析道,如果龜田和西川父子沒有除掉,我的離開可能會有許多不安全的因素,因為除了龜田會從中阻撓外,西川父子還有可能追殺我到國內去。
就目前的狀況來看,至少我在島國沒有仇人,我的離開只會讓他們感到有所遺憾,而不會深究不放。但如果我進一步深陷下去,知道的秘密多,掌握的東西也多,那個時候再想抽身的話,恐怕就真正是一觸而動全身,根本就無法擺脫了。
而且阿龍特別交代,一旦我決定離開,立即前往大使館簽證,大使會在第一時間把我送回國。
阿龍所的一切,讓我開始猶豫,我給他的回答是,我要考慮考慮,至少要徵詢一下陸雨馨的意見。
不管怎麼,要回國的話,我一定是跟她一塊回去,她如果不回去,我肯定不會離開。畢竟這次他到島國來,完全是因為我。
阿龍表示可以理解,但最後還是再三叮囑,不管陸雨馨回不回去,他還是希望我能回去。
掛上手機之後,我立即返回了客廳,這時陸雨馨、山田洋子和錢瑛起身告辭,本來宮本是希望我一直呆在他家裡的,但我想到要跟陸雨馨,協商一下剛才阿龍的話,所以也向宮本美智子和宮本伊代告辭。
聽我要走,她們母女同時一愣。
「太郎,」我知道,她們母女都想我留下,不過開口的還是宮本美智子:「宮本先生的意思,是希望在競選結束之前,你能夠留在我們家。」
我笑了笑,道:「宮本太太,你的意思該不是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