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步青石板,有烏香盈袖。黛瓦粉牆,飛閣流翠,錦堂盛庭,寧靜古樸,富麗堂皇。
烏鎮西柵明代古宅,歲月沒能在上面留下太多侵蝕痕跡,經道具組稍作裝飾一番,原著中的風塵場所曉月樓,在古鎮完美重現。
彩繡殷勤捧玉鍾,歌盡桃花扇低風。翠笛,彩衣。
古色古香曉月樓,胡偉笠帶領樂團伴奏,江浙歌舞團起舞,衣袖舞動,衣袂飄飛,輕飄搖曳,鶯鶯燕燕春色正濃,美人似花艷麗苗條。
國樂加舞姿配成一副絕美畫卷,如此美艷春色,卻被老鴇石榴姐一聲狼嚎,破壞得消失殆盡。
只見攝影機前,石榴姐身著古裝,濃妝艷抹,雙手做喇叭狀,大喊:「姑娘們,出來接客啦!」
話落,一群身著各色古裝服飾、手持輕紗團扇的美麗女子,來到攝影機前,見到這群客串的風塵女子登場,同樣客串嫖客的富賈、才子一哄而上,拉起中意的女子把酒言歡,或打情罵俏,或卿卿我我,唯獨剩下一位高挑的紫衣女子無人理會。
紫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扮演風塵女子娃娃的王組賢,淡紫色華衣裹身,外披蘭紫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三千青絲用髮帶束起,頭插蝴蝶釵,薄施粉黛,只增顏色,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明艷地不可方物。
如此傾國傾城之姿,卻沒有客人光顧,不是這群嫖客有多瞎,而是劇情所需。
為了養家餬口,娃娃王組賢只能主動出擊,美目流轉,裙角飛揚,輕輕踏入曉月樓中堂,來到一位富賈身旁,還未使出練習了無數遍的勾魂風情,就失手打翻了酒壺,也惹來了這位富賈的嫌棄。
出師不利並未打消王組賢「拉客」的念頭,褪怯原本殊璃清麗的臉蛋上的稚嫩青澀,顯現出一抹嫵媚,朝熟識的才子張公子走去。
「張公子,我幫你捶捶肩吧!」
本以為勾魂懾魄的嫵媚,定會讓這位張公子折腰,卻換來公子身邊的同行怒罵:「不准搶我的客人,滾一邊去。」
遭到惡語相向,王組賢那清秀而揚長的柳葉眉微皺,可她並未氣餒,一雙妙麗清眸流轉,輕踏入偏堂,正待重新使用勾魂攝魄技能,偏堂酒桌上一位容貌奇醜的酒客醉意襲來,大噴污穢之物,破壞了一桌美食不說,還掃了桌上其他客人的酒性。
為了照顧這位醉酒客人,同伴掏出一錠雪花白銀,要求王組賢好生照顧,就這樣,娃娃才迎來了今天的第一單生意,如此看來,她在這曉月樓的日子並不好過。
也許是王組賢準備已久的緣故,整場鏡頭都未出現失誤,攝像機後面的王錚索性沒有喊停,等道具組在地上準備好用小米粥所作的污穢,錄製繼續,下一個鏡頭將是梁潮偉扮演的阿吉登場。
阿吉自走進曉月樓,就在這風月場裡大吃大喝了五天,每天都把自己灌得爛醉如泥,直到身上銀兩花完欠下不少酒錢,才結束了這醉生夢死的狀態。酒醒過後,覺得天下之大卻沒有自己的容身之地,索性就在這曉月樓里當了一名龜奴,做工償還欠下的酒錢。
「啪。」
剛把醉酒客人扶上床榻,一隻裝滿金珠的荷包就摔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金珠也滾落了一地,見醉酒客人已是一副朦朧狀態,王組賢大喜,忙趴在地上收攏散落的金珠,現出她雪白的頸項鎖骨,還有那深深的。
就在王組賢一臉歡喜地收攏金珠時,突然發現桌下有一張陌生的臉正盯著她,把她嚇一跳的同時,也第一時間認出了此人。
見對方只是曉月樓剛來不久的龜奴,王組賢忙把一顆金珠彈到其身邊,並小聲說道:「給你這個,不准說出去哦!」
本以為對方只是一個小小龜奴,在金珠的誘惑下定會順從,哪知梁潮偉只是呆呆地看了她一眼,又把金珠給彈了回來。
「你是不是傻,金珠都不要。」
看梁潮偉一副呆呆的模樣,王組賢以為他是沒有見過世面,不要也罷,這金珠那就屬於自己一個人,想到這裡,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煙花般飄渺絢爛,讓人心醉至極。
實則這是一場簡單的相識戲份,拍攝過程也非常順利,拍攝用時只花了一個白天。王錚卻知道,之所以那麼順利,是因為王組賢為了演好這一角色,每天對著鏡子練習了一個月時
第二百五十九章 閉月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