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塊頭鼠人挺著那大腹便便的肚子,一走一顫,比在酒桌上拼了幾十年的老油條還要誇張,再加一幫狗腿子鼠人分兩邊一站,立刻就有了一種大領導來視察工作的既視感。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幹掉我們四個是小弟的工作,拿我們當下酒菜,就是它工作後的消遣,可惜這次大塊頭鼠人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任你皮糙肉厚也畏懼光亮,再加上不知為何沒有出現的水底怪物,看樣子老天爺終於開了一次眼,決定讓我們苟活了一次了。
我正這麼想著,此時對岸忽然傳來一陣騷動,我聞聲望去,眼前出現的一幕,讓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
原來對岸的大胖子鼠人不知為何,竟然將腳伸向水裡試探起來。
這傢伙這是要做什麼,難道它是準備要趟水過來?不能夠啊,這些怪物不是很討厭下水道里污水的氣味嗎?再說了,就算過來了能怎樣?這邊的燈光這麼亮,它就不怕被曬成乾屍,要知道這燈光可是他們的克星呀,我也是親眼見過的。
在我懷疑的目光中,胖子鼠人小心翼翼的挪動著他那與大象不相上下的大粗腿,試探起水面到水底的深度,只不過他那河馬般龐大的身體,做起這種動作實在是太為難了。
一條腿剛伸下去沒多久,他的身體便一個不穩墜了下去,接著便是驚濤駭浪。
「砰」一聲,水面炸開了花,這個胖子背面朝下砸進了水裡,感覺相當於他體重當量的炸藥在水中爆炸,水浪滔天,效果驚人。
我們四個瞬間被澆了個臭水澡,人還在被噁心的懷疑人生時,那摔得七葷八素的胖子,卻已經從水裡站了起來。
像一隻落水狗般的胖鼠人,起身後嫌棄的甩了甩身上的污水,半晌後,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忽的抬起頭來,緊盯著我們四個,然後對著我們怒吼連連,面色凶煞的朝著我們這邊就殺了過來,那意思好像在說:要不是因為你們幾個,我哪用趟這趟渾水,氣死我了,我要吃了你們。
神tm邏輯,誰讓你趟了,嫌髒別追呀,怎麼著,我們想要活命還有錯了是吧。
當大胖子鼠人移動著那龐大的身軀,漸漸靠近我們,誰這時候要是再敢說它害怕亮光,我大耳刮子非扇的他生活不能自理不可。
雖然它一直用手擋在頭頂,企圖遮住燈光,雖然它極度厭惡被亮光照射在身體上的感覺,可大胖子鼠人還是一步一步堅定的朝我們走來,哪怕身體因為長時間照射,似乎冒起了縷縷白煙,但卻仍然沒能阻擋前進的腳步。
胖怪距離我們近在咫尺,我們已經沒有時間考慮了,要不被這傢伙追上撕碎,要不然就跑進眼前這條燈光充足的通道,賭一把水底下的怪物會不會一直不出現,兩者取其一,就看老天爺保不保佑了。
白人大漢面色猙獰的端起弓弩,箭頭指著我和李麗,惡狠狠的道:「你們兩個前頭帶路,我們離開這兒。」
如想像的一樣,白人大漢選擇了賭上一把,反正眼前的局勢也不會更差了,搏一搏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至於踩雷的活計,他自然是捨不得享受,那當然就賞給我倆去踩了。
往前走很大可能會死,可不往前走就一定會被射穿,就算不被射穿,鼠人boos眼瞅著就快登岸了,一旦被他追上,那我們的下場也就只剩下死路一條了。
沒得選,那就只好選擇繼續聽從白人大漢的命令,然後等著命運的安排,我不知道李麗他們是什麼感覺,反正我覺得我是死定了。
我承認我的情緒很悲觀,可我想,任誰突然從正常生活中,落入這種磨難之地,情緒都不可能高漲的起來,精神不崩潰那都算好的了,我就情緒悲觀一下怎麼了。
李麗比我看得開,二話沒說她便已經走到了前頭,這讓我再次深受打擊,不過現在可不是撫慰心靈創傷的好時候,還是趕緊跟上去才是。
邁著沉重的步伐,我已經不知道,這是我第幾次在這該死的下水道中穿梭了,我的體能早已嚴重不足,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