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昨晚的經歷,他覺著有些奇怪。本來就想著去楚風樓找個美女去放鬆一下,可是楚風樓那裡太貴了,他本來想找個暗門的。誰成想出門的時候,撿到了一袋銀子,然後他掂了掂,足有二十多兩,可以包個粉頭了。
然後,他就樂滋滋地去了楚風樓。到了樓里,他找了老鴇,本來是想找個最便宜的姑娘過一夜就算了。老鴇本來是不搭理他的,只顧招呼其他客人。但是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翠月姑娘就來了,居然對老鴇,她來招呼張秋。
要翠月姑娘,雖然不是楚風樓的頭牌,但也是掛的上號的。她一晚上的身價銀子可不下百兩,而且她的客人都是自己挑的。人們都知道,她挑的無非是些才子或者是有錢的公子哥兒。
張秋只能是看看她的樣子,解解饞,晚上和老婆辦事的時候,把老婆想像成是翠月的樣子。他真沒想到能和翠月呆一晚上。
到這裡的時候,宋陌打斷他的話,問道:「那個翠月當天晚上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張秋摸了摸腦袋,仔細回想了一下道:「她從來沒接待過我這樣的,又沒錢又沒才又沒權的人。」
「你這子倒是走了狗屎運啊。」
「我也覺得是。」張秋縮了縮頭,然後「嘿嘿」笑了兩聲。
「好了,你繼續吧。」
「哦。」張秋頭,然後繼續道:「然後我就跟著翠月來到了二樓,她的閨房。那是我第一次進入她的房間,收拾地很乾淨,到處都很香,然後我進去之後,不久,就辦事了。然後,今天卯時的時候,我要上工,就又回來了。」
「沒了?」宋陌問道。
「嗯,沒了。」張秋頭。
「哦,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我先走,翠月還在那裡休息。我悄悄地離開的,沒有驚擾她。」
白衣女子忽然拿出一個紅色的香囊,遞過去,問道:「你聞一下,那個什麼翠月身上或者房間裡是不是有這種味道?」
張秋◎□◎□◎□◎□,m.¤.c◆om
「那這個味道呢?」著,白衣女子又遞過去一個綠色的錦囊。
張秋只聞了一下,然後就瞪大了眼睛,道:「我聞到過這個味道,肯定聞到過。」
白衣女子笑笑:「那我知道了。」
「知道了什麼?」陳峰問道。
白衣姑娘走到張秋跟前,只是在他的肚腹那裡了幾下,他就開始吐,很粘稠的綠色液體,很臭,而且液體中還有蠕動著的一條一條的白蟲子。這讓廳里的人都大吃一驚。
「那個是迷心蠱,他中蠱的時間超過了四個時辰。所以,他剛才的話,算不得數。」
「張秋,你居然敢謊。」余大管事啃著張秋,很平靜地出這麼一句。
「他倒不是謊。」白衣女子接著剛才的話繼續:「中了迷心蠱的人,施蠱人了什麼,他就信什麼。所以,他的話,不能信。但是有一,倒是可以確認。」
「什麼可以確認?」陳峰問道。
「張秋確定見過那個嫌犯的同夥。」宋陌平靜地出了自己的猜測。
白衣女子看著宋陌頭,眼裡有些奇異的光彩。
「嫌犯的同夥,能進入余府,能控制得了張秋。那麼,他從張秋身上拿出冰窖的鑰匙,就不奇怪了。有張秋幫忙,那麼偷出余大哥的屍身,就好辦得多了。」
余大管事問道:「可是那個鑰匙,只有我有,而我一直看得很牢。」
「您今天或者之前有沒有,哪怕只有一瞬,有花眼的狀況,或者有些嗜睡的情況。」白衣女子問道。
「我的經歷一直很好,只是昨天一沾枕頭就睡著了。」余大管事這會忽然睜大眼睛,看向白衣女子,問道:「難道就是那會?」
「蠱師可以趁人不備施蠱,而且有很多蠱,都可以讓人昏睡,但是事後,人都不會有任何感覺。」
宋陌接著道:「但是他為什麼要偷走余大哥的屍首呢?而且那個屍首現在會在哪裡呢?」
「難不成余大哥屍體上還有什麼秘密不成嗎?」
陳峰的這一句話,讓宋陌更加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