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收的賦稅到朝廷的還能有幾分?
所以說大明朝滅亡的一點都不怨,起碼老朱家的子孫就能把大明朝蛀空了。
而到子現在事情又有了變化。拜李自成、張獻忠所賜。整個北〖中〗國的藩王。、宗室被屠戮一空。
後世有不懷好意的人甚至都在琢磨,李自成每宰一個王爺,崇禎是不是明面暴怒一陣,過後躺chuáng上長出口氣,而後偷著樂在江南,宗室子弟,尤其是藩王並不多了。掐指頭算算,潞王、
桂王、魯王、巨野王、部平王、樂凌王額,怎麼還這麼多?
馬士英舉頭望天翻了翻白眼,心中感嘆,老朱家的人實在太能生了!這充分印證了二十一世紀某些宅男的口號:給我一群女人,我能創造一個民族。很明顯,朱元璋成功地創造出了一個民族。
儘管沒有詳細統計過,可估算一下,在江南的宗室、藩王,加起來起碼有十多萬口子。
開源節流,拿老朱家開刀似乎是個不錯的主意?但向宗室開刀這種事兒,得斟酌斟酌再斟酌。現在馬士英很矛盾,猶豫著這件事的可行xing。
表面上看,皇權衰落,尤其朱由菘又是一門心思的當造糞機器,這種情況下拿宗室開刀也未嘗不可:可能這麼幹麼?他馬士英的權力,可是朱由菘給的。儘管是溜須拍馬得來的,但他馬士英可不是個落井下石的人。尤其是這種有恩將仇報嫌疑的事兒,做起來有心裡障礙;
再一個,馬士英在武毅軍沒有擴編完成之前,也不敢輕舉妄動。眼下根基不牢,萬一自己因此得罪了造糞機器,那幫東林黨餘孽忽悠了朱由菘,把自己免職了可怎麼辦?
說起來之前澳洲顧問們也給過類似的建議,並且有了詳細的操作步驟。眼下……還不到時候,還不到時候啊。
嘆息一聲,低頭看了看陳貞慧那充滿希翼的目光,老馬搖了搖頭,下了評語:「書生之見,不可取。」
馬士英的話讓陳貞慧大失所望,隨即怒氣沖沖地道:「如何不可取?」ji憤之下,也不顧老馬現在的好名聲了,陳貞慧脫口而出:「首輔大人不用此兩側,反用旁門左道,禍國殃民之策,莫非想要坐定這jiān臣之名?」
老馬也不著惱,笑眯眯地盯著陳貞慧:「我馬士英是忠是jiān輪不到你來評斷」目光轉向陳貞慧身後的一千多士子:「一也輪不到你們來評斷。」頓了頓,舉目望天:「是非曲直,自有後世評斷。
此心可鑑,雖千萬人吾往矣!」
馬士英跟陳貞慧辯駁的光景,另一場對話也在上演著,只是對象換成了史可法與經濟顧問史文博。
憂心忡忡的史可法前腳剛出了西安門,後腳便被一輛四輪馬車攔住了去路。待瞧清楚馬車玻璃窗子後頭的是史文博,史閣部急吼吼地下了轎,三兩步就躥了上來。
「史先生,你出的好主意!」對於這位本家,史可法可沒什麼好氣。洪武門外的那一千多號士子,若非史文博給馬士英出的餿主意,怎麼會堵在那兒鬧將起來?
史文博也不生氣,笑著說:「這就不對了,大學士。您別忘了我只是一個小小的顧問,只有建議的權力,而沒有執行的權力。話說是我出的主意,可採納與否不得你們說了算麼?你們要不點頭,捐納制度怎麼會刊行天下?」
史文博的話讓史可法愈發氣惱,在他看來這是在推卸責任。
瞧史可法氣得都哆嗦了,史文博又來了一嘴:「再者說了,要不推行捐納,大明有能力在短期內解決財政危機麼?」
史可法為之一滯,而後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軟塌塌地靠在沙發靠背上,閉目養神。這三個月來,那些丘八鬧餉鬧的越來越大,也越來越頻。虧著捐納之策斂了一筆小財,給那些丘八補發了一年的餉銀。否則結果簡直就不堪設想。是,武毅軍能戰,也敢戰。可單單一支武毅軍即便渾身是鐵又能碾幾根釘子?
不說別的,便是那些丘八自行散去,而後呼橡山林,就足夠朝廷頭疼上幾十年的。飲鴆止渴,還真是飲鴆止渴。不喝立刻就得渴死,喝了慢慢也得渴死。
他這兒發愁的光景,那邊史文博賊兮兮地小聲說:「當然,作為顧問我也是有一定責任的所以我擬定了新的政策,用以平息士子們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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