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5 歲歲年年人不同(中)
僅僅休整了兩天,秦淮風歌舞團便召開了一場募捐晚會。說是晚會也不太對,因為除了開始的幾場表演,其後完全變成了一場酒會。穿越眾們穿著正裝,挎著或者美艷,或者嫵媚的伴侶,如梭地穿梭在各個小圈子之間。眼看著春節將近,大部分身處各地的穿越眾,放下手頭的事宜,齊齊回到了中南。對於中國人來說春節最大的意義,便在於團圓。眼下的酒會上,除了還在歸途中的韓旭,以及對春節不屑一顧的麥克蘭,其他人等悉數到場。
邵北是懷著複雜的心情來的,然後他現在的心情愈發的複雜起來。台上,不施粉黛卻難掩天姿國色的卞玉京輕輕撫琴,事兒瞥過來的眉眼,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身旁,妻子荊華一手托著胳膊一手端著酒杯,打量的目光里滿是玩味。
空氣中滿是火藥味,偏偏卻什麼都沒發生。一曲終了,凌亂的掌聲響起,卞玉京輕施一禮,淡然下台。其後便有能說會道的姐妹捧著箱子走出來,甜甜的笑著,請大家募捐。
「邵部長,請支持伐清大業。」來到邵北身前的,偏偏是卞玉京的婢女柔柔。小姑娘出落的愈發秀麗,看向荊華的目光似有審視,似有敵意。
邵北受不了這種詭異的氣氛,於是迅速掏出支票本,草草書寫了一張十萬澳洲人民幣的支票塞入募捐箱中。
「你太小氣了。」荊華玩味地說。
邵北皺眉:「十萬塊,頂得上我八個月的工資了。」
「黑水公司的大股東,什麼時候要靠可憐的政fu工資過活了?」荊華徑直將酒杯交給邵北,從坤包中抽出支票本,用秀氣的筆跡書寫了一張支票。
「一百萬?」柔柔嚇了一跳。早在南京的時候,被迫整日與柴米油鹽打交代的柔柔就知道了銀兩與澳洲人民幣大略的比例。一百萬澳洲人民幣,不考慮火耗、折色,最起碼也是五千三百兩白銀啊。邵部長的……女伴,怎地這般大方?
將支票塞入箱子中,荊華迅速挽住邵北的臂彎,輕笑著說:「你家小姐琴彈的不錯,有空不妨來我們家吃頓飯。我個人對古琴很感興趣。」
柔柔被荊華的大手筆砸暈了頭,懵懂地點頭,而後迅速溜走。小婢女現在的心思恐怕不在募捐上,而是想著要儘快告訴小姐,邵部長的妻子看樣子很不好惹。
「你這是在宣誓主權麼?」邵北苦笑著問。
荊華眉毛一挑:「是所有權。就像項鍊、絲巾一樣,我的東西未經我本人同意,誰也別想拿走……千萬別把自己想成言情劇的主角。」說罷搶過酒杯,詭異地瞥了邵北一眼,而後踩著高跟鞋春風滿面地加入了許楠瑩等姑娘所在的圈子。只餘下邵北一個人站在當場發呆。
所有權……真虧這丫頭說得出口啊!
一隻手搭上了邵北的肩膀,楚白笑嘻嘻的出現在邵北身旁:「後院起火啊,沒想到你邵北也會鬧緋聞。」
「別提了……肖白圖那廝來沒來?」
「你想報復?不過我勸你還是另找日子吧。」楚白指了指遠處:「肖總現在可沒時間,你要報復他得排隊。」
順著楚白的指向,只見酒會的角落裡,肖總如同孫子一般地點頭哈腰,他面前的於大姐拉著抹眼淚的肖夫人,如同訓孫子一般地噴吐著吐沫星子。
身為教育部長的於麗紅大姐,除了將大部分的愛都放在了孩子們身上之外,她更是一個強力的女權主義者。肖白圖這種三妻四妾的典型種馬行為,嚴重挑戰了於麗紅大姐的心理承受極限。再加上於麗紅大姐剛巧踏入了更年期的門檻,本就是沾火就著的性子,可以想見現在於麗紅大姐究竟有多憤怒。這一點能從肖總的哀怨,以及老吳同志躲躲閃閃的目光中能感受出來。
「我要是你,現在絕不會去落井下石。」楚白意味深長地說。
落井下石?恐怕邵北前腳去了,後腳就得被殃及無辜,從而替肖總承受一部分於麗紅大姐的怒火。這種損己利人的事兒,邵北絕不會幹。最起碼不是現在。
想到這兒邵北縮了縮脖子,本能地向後轉,以防被於麗紅大姐發現自己的身影。
「這麼說……你小子什麼時候娶卞玉京過門啊?」
邵北惱怒地看著楚白:「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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