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大言不慚……」
金閃閃下意識的一驚,緊接著就是不相信,這個雜種怎麼可能做得到這樣的事情。
而且在聖杯戰爭之前,就已經預見了這一次的聖杯戰爭發生過的所有事情?牛皮吹得震天響,卻沒有想過一個最大的問題嗎,在聖杯戰爭開始之前,你作為一個servant怎麼可能被提前召喚出來?
他冷笑一聲,注視著周圍慢慢沉寂下去的火焰,高傲的抬起頭來:「雜種,既然知道本王是至高的英雄王,那還不……」
「本來腦容量就已經很讓人憂慮了,在這種情況之下,你的大腦里除了腦脊液,就不能夠裝點別的什麼嗎?不確定的話,自己找個時間打開腦殼看一看也好啊,免得殭屍總是失望的走了……」
夏冉淡淡的打斷了對方那無疑的犯蠢發言,他平時只是性情較為溫和,但並不意味著他的毒舌不夠高級——
「我說出你的身份,只是想要揭開你的馬甲而已,你到底是要多蠢才會覺得我會因為知道了你的身份,就要對你轉變態度的?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的身份,但是那又怎麼樣,抽你還需要擇日嗎?」
「……」
「……」
現場一片沉默。
這個時候有著夜風吹來,明明空氣之中仍然存留著驚人的熱量輻射,讓人感到好似是在火爐之前一般,但是所有人都感到了一股惡寒。
rider也忍不住的嘀咕了起來:「這個人的嘴巴好毒啊,不知道那個所謂的英雄王有沒有後悔惹上了他……」
不過雖然說是這麼說的,這個粗豪的漢子臉上卻是那種嘿嘿笑著的笑容,似乎是對此樂見其成。
就連戰場上的其他人也是一樣,畢竟誰不喜歡看見嘴臭小學生吃癟呢,都是覺得心中多少有了一絲絲的快慰。
畢竟誰都不喜歡被人莫名侮辱成雜種,而剛剛黃金servant出場的時候直接仗著自己的口臭大放地圖炮,然後自然是不負眾望的吸引了全場仇恨。
——什麼叫做這世上只有你一個人是王,其他人都是雜種?
只不過他們都是有禮貌的人,總不可能說就這樣失禮的嘴臭回去,所以才表現的闊達而不計較罷了,不過心裡多少是有些不悅的。
現在有人不打算慣著那個傻x的臭毛病,直接辛辣的懟了回去……這一下子,自然是所有人都感到念頭通達了不少。
「好!很好……你這樣的卑賤之人,根本就不明白本王的身份到底意味著什麼!」
不過這一次,黃金射手不再像是之前那樣感情癲狂一般,而是在沉默了好幾秒鐘之後,才顫抖著肩膀抬起頭來,用殺人的視線死死瞪著夏冉。
「本來參加這一次的聖杯戰爭,不過是本王排解無聊之舉,順便看看有誰想要染指本王的寶物而已……現在看來這個世界的很多人已經忘記了本王統治它的光輝,既然庭院長了雜草,那麼是應該拔除了。」
「什麼你的寶物?你是指後世才被製造出來的聖杯?」夏冉微微眯起眼睛,眸子裡同樣閃爍著危險的光芒,「還有將世界當作你自己的庭院,未免太過自大了吧。」
「你懂什麼!我的財產的總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認知範圍,但只要那是寶物,那它就肯定屬於我,居然想強奪我的寶物,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吧!」
吉爾伽美什怒喝道。
「直至時之盡頭,這個世界的每一寸都是我的庭院,這正是無可辯駁的事實!你這樣的雜種懂得什麼!」
「得了吧!你死了五千多年,地球還是照樣轉,有你沒你又有什麼區別呢……」夏冉有些無聊的打了個哈欠,這種智障已經沒辦法交流了。「或許單純就以帶來的歡樂而言,這顆星球上的確是不能夠缺少你這樣自以為是的跳樑小丑。」
「狂犬!你就盡情的叫囂吧,我就這給你這無禮狂妄的人生畫下句號……你以為本王和你說這麼多是為了什麼?」
吉爾伽美什怒極而笑,他沒有打開不講道理的王之財寶,而是拿出了一柄怪模怪樣的長劍,竟然似乎是打算現在一開始就直接使用自己的最強寶具了。
或許是真的被接二連三的怒氣羞辱,氣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