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四季映姬臉色微變。
「生如蜉蝣,朝生yuimn暮死,正如你所說的那樣,我根本不能夠長久存在,否則的話必遭天譴,沒tyung有浩渺宇宙的恆古,亦無萬象塵世的喧囂……」
境界的魔法使異常平靜的打斷了她的話語——
「所以呢,現在不rtygf高興的話不就沒有意義了嗎?對我來說,沒有什麼比得vbnmj上現在這一瞬間,喜歡勝過一切道理,原則抵不過我樂意。」
「……」
「……」
「你有罪!」
閻魔大人抿了抿嘴唇,十分嚴肅的舉起手中的揮舞之棒,走上前去用力的敲了一下對方的腦袋,這是用來書寫受審者的罪孽,並用其擊打受審者的道具。
生前犯下罪孽的人,被敲打的次數與犯下罪過的次數成正比,會一直敲打至此人懺悔自己生前的罪過為止。而且悔悟之棒的重量,與此人生前犯下罪孽的深重程度相等。
「是啊是啊,我有罪……所以呢,四qwert季大人是要審判我嗎?」
境界的魔法使不避不讓,不咸不淡的這麼說了一句,任由四季映姬用揮舞之棒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反正不痛不癢的,而且對方也只能夠做到這一步了。
而且「他」還不緊不慢的伸出手去,在走到自己身前的綠髮少女的腦袋上摸了摸。
畢竟這身高差還有互相之間的距離,正好可以施展出「摸摸頭」的行為。
閻魔大人也下意識的躲了一下,但仍然是沒有躲過去,明明對方的手掌就這樣子簡簡單單的探來,中途也沒有改變什麼角度,有什麼玄妙的變招,但就是避不開。
「我的確沒有辦法在現在審判你……」
神色複雜地看著對方將手拿開,四季映姬還是非常平靜的說道——
「除非你死了,下了地獄,但是想來你是不可能會下地獄的……」
閻魔用揮舞之棒敲擊對方的腦袋,本身就是一種告誡,因為罪行越重,揮舞之棒的重量也就越大,打人也就越痛,這往往比任何的話語都要來得更加印象深刻。
然而對方壓根就不在意,那麼四季映姬也就沒轍了,她能夠做到的只有這樣,作為地獄的閻魔,負責的領域是對死後下地獄的人進行清算——
除此之外,沒有越界的權力,簡單來說就是四季映姬哪怕是發現了一個窮凶極惡的罪犯,只要繼續活在世上,就一定還會不斷的犯下更多的罪行,傷害更多無辜者的生命……她也沒有辦法親自動手終結對方的生命。
規則似乎非常的死板,但是地獄本身管轄著的領域已經是非常巨大的權力了,如果不以絕對的規則進行約束的話,它遲早會發展成為世上最大的毒瘤。
鬼神能夠對人的死後進行清算,就已經很可怕了,這就是低於存在的意義……但如果鬼神不但能夠審判人的死後,還能夠憑藉自己主觀的一己之見將活人殺死,那就遠遠不止可怕一詞能夠形容的了。
你活著的時候我可以隨便殺了你,你死了的時候我可以繼續審判你……兩頭通吃,這怎麼能行?閻魔也終究不是絕對的神明主宰,只是死後世界的最高裁判長罷了。
「那就好……」境界的魔法使滿意的一笑,然後看向了其他人,環顧了四周一圈,聲音空虛的響起,「那麼sdfgh還有誰是有意見的嗎?那就不要vbxcz浪費時間了,一起上的話會比較好……」
一直都在靜觀其變的眾人們同時眯起了眼睛,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意思似乎就是這樣的意思。
這個存在本身就是不合理的「怪異」貌似是在表達,所有人一起上也不會是「他」的對手這件事?
這未免太過狂妄,或者說太過傲慢了。
「狂妄?傲慢?我倒是不覺得……」似乎讀取到了某些人的心理想法,境界的魔法使輕笑了一聲,「從一開始就知道了結果的戰鬥,根本就ouytr不能夠稱之為戰鬥——」
「他」伸出白皙的手指,輕輕一點,空氣之中宛若水波一般泛起了漣漪與波紋,宛若鏡子一般映照出了周圍一眾妹子的影像,只不過與她們此刻的外表不同,鏡面映照出來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