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娜和洛麗塔上了車離開執行官府邸之後,兩人之間一度陷入沉默。
過了一會,洛麗塔才開了口。
「今天這件事情,是我做得太過冒進了。」這算是在跟莫娜道歉。
莫娜斜了她一眼,道:「不僅僅是冒進,而且,你們還沒有告訴我,這是背著我的行動。」
「我們也並不知道方媛媛竟然是執行官的女兒啊!不是說,只是外甥女嗎?而且還是一個養在邊遠小鎮,第一次來盟都的外甥女。她要辦茶會,執行官也並沒有參加,所以我們一開始是覺得,執行官對她也並不是十分看重。既然如此,帶著綠光過去,也不會很引人注目。」
說到這裡,洛麗塔有些挫敗,嘆了口氣說這:「而且,本來是百無一失的,森情是我們研究了兩年的特殊香水,用在綠光的身上正正好,堪稱完美。森情和綠光可以說是兩件大利器的二合一,我真不明白,齊雲鳶為什麼不受影響?她難道不是女人?」
莫娜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眼裡閃過了一絲陰霾。「她若不是女人,怎麼可能迷得衛常傾團團轉?我看得出來,他們兩個已經有過身體親密的了。」
「那就怪了。」洛麗塔看了她一眼,道:「綠光的誘惑力,你不是也親自試驗過嗎?連你都扛不住,何況齊雲鳶?」
聽到她提起這件事,莫娜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想到她之前受不住綠光的誘惑與他***度,她心裡就有些說不出的煩躁。
但是,男女之間這點事,她其實也不是看得很重,睡了就睡了,反正衛常傾她拿不下得不到,難道還能為他守身如玉不成?
別開玩笑了。
「行了,這事不用再說了。回去之後你們再好好地研究一下森情,還有,經過這一次,明顯的,綠光還沒有完全合格,再給他植入一些冷酷的程序,別一味的想勾引人。有時候,欲擒故縱和冷淡會讓女人更有興趣!」
「知道了。是我們考慮不周,沒有想到齊雲鳶年齡不大,竟然不愛這一類的。我們會回去好好改進的。」
「最近先不要出來了,讓綠光也好好地呆在屬於他的地方,我猜齊雲鳶已經發現他的不對勁的。」莫娜有些頭痛地說道。
他們的冒然行動,打破了她的計劃。
這一回算是打草驚蛇,齊雲鳶肯定已經起了疑心,而且她一定會告訴衛常傾的,對衛常傾盯上,比什麼都可怕。
看來,她這邊也得暫時緩緩。
洛麗塔想說,齊雲鳶沒有那麼厲害吧,但是看到莫娜黑沉的臉色,她也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了。
莫娜想了想道:「執行官有一個私生女這一件事,倒是可以拿出來做做文章。我回去之後會跟我父親談談,你這幾天等我的消息,不許再擅長行動,明白嗎?」
「是。」
執行官趕到專屬醫院,被一行保鏢保護著到了白姨所在的病房,推開門,便見白姨躺在病床上,胡叔正坐在床邊跟她低聲講話。
「先生怎麼來了?」見了執行官,胡叔吃了一驚,趕緊站了起來。
執行官忙道:「胡叔,你趕緊坐著。」他走到了病床另一側,看著臉色蒼白的白姨,問道:「怎麼樣了?」
「先生,不用著急。醫生說了,沒什麼事。」白姨還對他安撫地笑了笑,道:「休息幾天就行了。」
胡叔欲言又止。
哪裡沒什麼事?
醫生說了,幸虧送來得早,可以及時治療,要不然很有可能這麼一摔,剩下的日子,白姨就只能坐在輪椅上了。
老人家的骨質本來就脆,疏鬆,一摔就很容易摔出大麻煩的。
現在雖然沒有那麼嚴重,但也要臥床休養個十天半月的。
老伴活到這歲月,還來上這麼一回,差點沒把他嚇出心臟病來。
但是,這些怎麼能說呢?
動手的是先生的親生女兒啊。要是知道了,先生心裡更難過。
所以,胡叔最終也沒說出什麼來。
不過,看他們的樣子,執行官自己也能夠猜出來幾分。而且,白姨的情況,他等會問醫生就一清二楚了,只有兩位老人還天真地以為他們不說,他就不會知道。
「對了,大小姐和雲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