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得罪了誰都不好,所以他一切奉公行事就好。
既然理由充足,他當然可以讓嵐珀保釋出去,「那請顧先生讓律師辦理手續。」
顧易心頭略微舒緩,嵐珀能離開警局就好,要不然真嚇到她了。
不過嵐珀被這樣無端地進警局了,他怎麼可能讓那個背後的人逍遙在外。
他又悠淡說到,「剛才管事一會指證說我女朋友想偷最值錢的,一會又反過來說她是幸運地拿中最值錢的,他的話前言不對後語,而且理由牽強,疑點重重。現在我認為刻意栽贓我女朋友的人是他。請警官先生把他抓起來調查。」
管事一聽,心底掠過憤恨,竟然被這顧易倒打一耙了。
警官自知顧易說的都是理,看向管事,「那就請管事先生跟我們回警局一趟。」
管事頓時急得滿頭大汗,要是就這樣進了警局的話,顧易肯定用盡辦法弄到他出不來為止的。
這男人三兩下就把局面給扭轉了,要弄死他也絕對不是一件難事。
但他自己只不過是按照吩咐執行而已,就這樣成了個替死鬼,很冤枉。
這時,門口走進兩個人。
一位尊貴威嚴,另外一位穿著工作服。
尊貴男人看了現場一眼,禮貌開口,「警官先生,我是這個酒堡的主人威廉。酒堡發生了這樣的事,我覺得很難過也很痛心。」
他轉眼看著身旁的工人,又看向警官,「我這裡還有一位工作人員,經歷了昨天的事,也許他的口供能對警官先生有用。」
他絕對不能讓管事進去了,如果不死死咬定是那個女人的話,那這事就麻煩了,可能會翻轉局勢來。
顧易沉沉開口,「昨天現場除了嵐珀和管事之外,根本沒有第三人在場。」
工作人員馬上說到,「昨天我是不在場,但是我在內部系統對講機里聽到了一些聲音。」
警官隨即問那位工作人員,「那說說昨天你聽到了些什麼。」
工人開口,「昨天也許是管事先生暈倒下的時候無意按中了腰間對講機的按鈕,所以我聽到了他暈過去之後的一些聲音。那時我聽到對講機里傳來腳步聲,腳步聲漸漸遠離對講機,也就是遠離倒下的地方,那麼足以證明,那時季小姐肯定是趁著管事先生暈過去的時候,跑向機關的。」
顧易眉心一凝,沉問,「有腳步聲而已,那也不能證明是就是嵐珀。說不定趁機栽贓她的人就是這個時候出現的。」
工人不慌不忙的,「當然是她了,因為我聽到的是女人高跟鞋咚咚的聲音。這個酒堡裡面,我們所有工作人員都是穿皮鞋上班的,昨天除了兩位小姐外,根本就沒有其他小姐進來。而千愉小姐在樓下畫畫,剩下的就是嵐珀小姐了。」
管事看到又有證據指向嵐珀,覺得自己可以脫身了,頓時一陣狂喜。
顧易眸底暗光翻了翻,眉間游過一絲的精明,冷盯著工人大聲出口,「你根本就是在赤、裸、裸地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