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地的世家眼光不錯,在山底下城中修建宅院商鋪不說,還在後世四a級風景區白玉山修了別苑,蔣義渠到了,這兒被蔣義渠徵收為指揮部,大魚吃小魚,現在王厚到了,這兒自然又成了青州牧的行在。
穿越前王厚來這兒玩,坐纜車還花了三十塊錢呢!如今卻是大搖大擺的在騎兵恭迎下,直接順著山道騎馬上去了。
不過這東北老鐵可不咋熱情,王厚這頭屁股都沒坐熱乎呢,自號為平州牧的公孫家問罪特使已經氣勢洶洶的闖進了門,而且剛進來,人還沒看清,這傢伙已經扯著嗓子嚷嚷了起來。
「此地主事者何在?汝等好大的膽子,竟敢毆打平州牧屬下徵召使者!惹州牧大怒,今已加兵於汝等!如今本使前來,乃是給你們最後機會,再不覺悟,打開城門將糧食奉上!張敞將軍率大軍一道,汝等玉石俱焚!」
「呼呵呵呵~」
氣勢洶洶的宣布完這一番話,公孫家使者得意洋洋的簡直猶如太一神臨身那樣,後腦勺都要冒金光了,高高昂著頭,睥睨的張望著大廳里,可下一秒,這傢伙卻是差不點沒氣成個蛤蟆。
屋子裡一個人鳥他的都沒有,甚至坐在主位上,王厚還大大的打了個哈欠。
「汝等禽獸所生的土蠻,竟敢輕慢本使!」
氣急敗壞之下,這個穿著儒生衣服,卻矮胖得像個糖葫蘆一般的襄平使者氣急敗壞下,口不擇言的謾罵了起來,這次卻捅了么蛾子了,話剛罵完,他竟然感覺口中一涼,眼神向下,下一秒他是不可置信的把眼睛瞪得溜圓。
說話間,一桿銀亮的大鐵槍居然點在了他嘴裡,那槍尖兒正好指著他舌頭,看著趙雲那張帥得掉渣的帥臉寒冷的好似十二月的遼東那樣,啊啊嗚嗚的襄平使者一時間腦門冷汗直冒,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老趙!」
這一句禽獸所聲的土蠻居然讓王厚似乎提起了點興趣來,扶著椅子的把手站了起來,一伸手將趙雲的大鐵槍拽回來,然後又大眼瞪小眼的溜達到腦門冷汗直冒的襄平使者面前,指著自己鼻子向那矮胖子喝道。
「直道老子是誰不?」
劃嘩啦的聲音中,一顆黃燦燦的黃銅大印被王厚從衣袖裡了出來,晃悠在了那傢伙眼前,能派來做使者的到底有點文化,眼睛發直的隨著大印晃悠了兩下,那矮胖子不可置信的驚叫道。
「青州牧!」
「對頭!老子!青州牧!王垕!」
一股子銅鑼灣話事人的氣勢,歪著身子打大拇指反指著自己鼻子,王厚吊兒郎當的哼哼著:「老子這州牧幹了五年了,從未聽說過有過個平州牧同僚!只知道這地兒最大的官兒就是個遼東太守!」
對著南面抱了抱拳頭,在那使者目瞪狗呆的眼神中,拿著雞毛當令箭,王厚也是神氣非凡的哼哼道:「奉丞相曹公之名,本座兼管遼東道行軍事,行收募糧谷事!」
丫丫的,從來都是他王厚到別人地盤上搜刮,除了曹老人渣是他老丈人沒辦法之外,還沒人敢刮到他頭上來,侵略感十足,手指頭點在那胖子的胸脯上,王厚無比陰狠的喝道。
「回去告訴你家遼東太守,五日之內,親自來這連角城拜見上官,然後準備十萬石糧食沖做軍餉,不然老子定他個貽誤軍機之罪,他吃罪不起!」
「滾吧!」
什麼叫虎頭蛇尾,來時候挺著胸脯牛氣哄哄,現在卻被王厚震的屁都不敢多放一個,一張肥臉漲得通紅,這傢伙吭哧著轉身就走,看著這貨狼狽的模樣,蔣義渠蔣老頭那心裡,居然是爽得都翻了。
擺譜還得跟州牧學習啊!上次公孫家不要臉的派人來要糧食,僅僅打一頓就放走了,想來還真是太便宜他了!
「等等!」
不過沒等這使者被王厚裝得掩面而逃出門,王厚聲音卻又是在背後響了起來。
「喂!你叫什麼?」
「下官……,小人……,本使?本使乃平州牧座下都郵韓忠是也!」
磕巴了半天,這扁糖葫蘆才想起氣勢不能丟,又是挺著肥嘟嘟的胸脯氣鼓鼓自報著家門,這名字聽的王厚又是粗魯的一嘬牙花子:「好像老子出道之時,第一個幹掉的使節,是袁術派來和呂布聯
第四百章.得分分大小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