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王厚現在好很想把司馬懿套麻袋裡,麻袋口一系,綁上塊大石頭扔渭河裡,不過大菊為重,暫時他還真沒法這麼幹,但是王厚卻也絕不肯這麼就忍氣吞聲了!那還不是誰都能爬到他頭頂拉翔了?
所以,先來一頓殘酷的封建特權主義毒打吧!
「大行台!將軍!主公!下官有緊急軍情要匯報啊!」
士族一般都是虛偽的,就算背地裡捅刀子恨不得將對方捅成血葫蘆,面上卻一般都笑眯眯不撕破臉皮,司馬懿哪兒遇到過王厚這樣真流氓,一言不合就毒打的啊?被兩個兄貴拖著肩膀往府衙廂房籤押室內拖著,剩下幾個兄貴獰笑著拎著折凳酒瓶子跟著往裡走著,一邊這堂堂司馬老賊都慌了神兒,竭盡全力瞪著腿兒嘶吼著。
這緊急軍情還真讓拎著他的靺鞨軍官王摩羅忍不住遲疑的回頭一眼,卻見王厚瀟灑的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麥管糖含上,陰沉著臉一哼哼。
「萬事兒打完再說!」
有了這個命令,忠心的靺鞨軍官也不再遲疑,拖小雞仔那樣拽著司馬懿進了偏房,緊跟著一陣陣皮鞭炒肉的噼噼啪啪聲音就傳了出來,其間還伴隨著某些男中音不可言喻的「舒爽」吼叫聲傳出來。
不過這司馬懿也不愧是奸雄,算是個爺們,被按到柱子上!挨了六個兄貴將近半個時辰封建特權主義毒打,愣是沒打倒他,只不過他再出來時候,一張令王厚嫉妒的中年帥哥男一號臉已經被扇得跟豬頭一般了,兩個眼圈兒全被削成了熊貓眼兒,鼻子嘴角一起留著紅黑色的淤血,一邊走道一邊都打著醉拳兒。
看到他這副悽慘的模樣,王厚憋了大半年的火氣終於是發了個差不多,滿是笑意,他是重重的一抱拳頭。
「司馬刺史這盡忠職守,帶傷上任的精神,本座實在是欽佩!那伙襲擊刺史的惡徒,本座一定儘早緝拿,不知道刺史所說的緊急軍情,現在可以透露了嗎?」
和王厚不能殺他一樣,挨了王厚這一頓毒打,司馬懿也是一點兒招都沒有,曹總那面,寫信告狀王途求打我了?小孩子行為!曹操派他來牽扯王厚,可具體上卻絕不會給他一分支持,能有多大聲勢全靠他自己本事,否則的話,不等於故意給王厚添堵,一碗水端不平,逼著王厚不忠呢。
至於曹丕那面,可能會不高興,可也沒到為他出頭的程度,畢竟王厚這個外藩對他爭世子也太重要了!好不容易兩人媾和了,犯不著為一頓打再重開戰火!而且司馬懿他好意思向曹丕告狀嗎?變相又是證明了自己的軟弱和無能嗎!
所以這頓封建特權主義毒打,他也是白挨了,而且挨完打,他照樣還得向王厚傳遞信息來。
青腫著香腸嘴兒,被打的顏值崩壞的司馬八達之一說話大舌頭加漏風的就絮絮的透露了起來,可是聽著他敘述,剛開始還一副笑容的王厚得意洋洋的神情漸漸變得凝固了起來,緊接著眉頭緊鎖的抽起了嘴角來。
…………
長安,鄴城軍臨時大營,前不知道哪個侯爺的侯府。
夏侯淵也是跟著眉頭皺了起來,低頭不語的看著手底下偌大的關中地圖,司馬懿還真是士族風度,儘管被打的鼻青臉腫腿抽筋的,可是一下午時間,衣服又是抻的整整齊齊的,頭髮也重新簪得一絲不亂,硬撐著一雙腫得像桃兒那樣的眼睛跟著強參與著。
而王厚自己,則猶如牙疼般的張望著破敗的殿外直抽著涼氣兒。
事情還真叫趕到一塊兒去了,這頭司馬懿帶來了消息,王厚才剛趕到長安,他的盟友,關中張魯又派人飛火疾書傳遞來了新的情報。
屯紮在霞萌關九個月的劉備不再北進找他張魯的麻煩了,反倒是調轉槍頭,回頭和盛情邀請劉氏宗族兄弟入川,還好吃好喝招待著的益州牧劉璋開戰了!
劉備能入川,是成也張松敗也張松!
由張松向劉璋提議的,邀請劉備這個宗室兄弟進入益州,幫忙抵禦曹操的南進,可也正是因為這張松太急迫,不斷寫信給劉備,邀請他進軍成都,他願意當二五仔帶路黨做內應,結果消息走漏,泄露到了劉璋那裡,劉璋大怒,將張松推出去斬首不說,並且命令川中各路大軍討伐劉備。
老偽君子之所以盤踞霞萌關不動,打的還是投靠劉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