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學忠五百人小隊營地。
徐學忠等人,從暖和的棉被中醒來,這會一個個的,可謂是精神充沛的緊。
且,他們一個個目露精光,滿是欣喜和慶幸。
這樣的表情,從昨晚下雪開始,一直持續到了現在。
這會,他們嘴裡還不斷的提到一個名字:陛下!
每當說到這二字,眾人那是滿滿的欽佩。
「當時陛下一定讓我們帶這棉衣棉被,我們還推三阻四的,甚至覺得陛下不懂行軍常識,還剛愎自用。現在來看,陛下還真是厲害啊。」
「誰說不是啊,陛下竟然能有此未卜先知之能?之前,我可是沒有看出來半分啊。咱們這陛下,還真是悶聲幹大事呢。太低調了!」
「說實話,當時徐將軍選我出來,要讓我留下時,我都快擔心死了。」
「誰不是啊。明眼人誰不知道,咱們五百人被留下,一旦那孟少龍的追兵過來,咱們就要被包餃子了。」
「咱們五百人,人家好幾萬人,一包餃子,咱們肯定沒活路。我都快絕望了!可看到陛下這次的運籌帷幄,我又突然覺得,咱們也不一定會死。」
「那還用說,徐將軍臨出征之前,可是得到了陛下的真傳和特別的囑咐呢。我聽說,陛下還給了他一本兵書,和兩個錦囊。」
「我覺得,咱們完全不用擔心。」
不得不說,蕭寧這次的這一波操作,實在是太過于振奮人心了。
這不!
嘗到了甜頭的眾軍,這會直接自信心飆升。
徐學忠同樣滿面的感慨。
說實話。
當初在要率領這五百人留下,做這個決定時,因為頭腦一熱,他當時沒有絲毫擔心。
可當大部隊真的離開之後,冷靜下來的徐學忠要不說後怕,那是假的。
好在。
這次陛下的這一波操作,可算是給了自己一波足足的信心。
「徐將軍,有一人,自稱是許中相府上的公子,前來拜會。」
這會,徐學忠正邊等著眾軍整理軍被,邊看著蕭寧給自己的那本行軍手記。
一個軍士便走上前來,匯報道。
「許中相府上的公子?」
徐學忠聞言愣了愣,這個名頭,有點大啊。
接著。
就見那許瑞山走上了前來,拿出了自己的身份文牒和腰牌。
兩人互通有無,互相鑑別了一下雙方的身份。
在確定了雙方的確是統一戰線的,一個戰壕里的弟兄後。
許瑞山這才說明來意:
「在下此番前來,是受父親之命,前來打探你們的情況。同時,若是有機會,父親讓我儘可能的帶你們回京。」
「我記得,你們不是一共有一萬人馬麼?為什麼現在只有五百之數?且也沒有見到陛下!」
「回稟許公子,我們五百人,是陛下留下的疑兵。陛下和大部隊,已經朝著反方向折返了。」
徐學忠解釋道。
「大部隊朝著反方向折返了?就只把你們五百人,留下了當疑兵?」
一聽這話,那許瑞山的眉頭,瞬間就皺到了一起。
「怎麼?難道這有何不妥麼?」
「這命令,是那新皇蕭寧下達的?」
許瑞山的語氣里,怒氣值開始不斷地升騰。
「正是。」
「這不是胡鬧麼?我說你們也是,那新皇不懂兵法,不懂行軍,你們就乾脆獨攬軍權得了。」
「他要胡鬧,你們就這麼看著他胡鬧?」
許瑞山抱怨了一句。
聽得那徐學忠等人,一陣無語。
你以為,我們一開始沒有這麼想?
但是,做不到啊!
更何況。
現在看來,陛下也沒有胡鬧啊!
眾軍聽到了那許瑞山的話,一個個的表情,開始變得微妙了起來。
這個新來的,好像對陛下頗有微詞啊。
「胡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