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猛然跪在沈晚的面前,然後重重的朝自己臉上甩了一巴掌。
「沈姑娘,我知道我出身低微,得到太子喜歡更是阻撓了你和太子的大好姻緣,一切都是我的不對,是我不好。」
眼淚順著面紗流下,語氣柔弱可憐。
再加上之前重重責打自己和跪下沈晚面前的動作,當即就將自己塑造成一個被欺負的對象。
「沈姑娘,若是您討厭我的話,我可以不做太子妃,也不在太子身邊,只要您能允許我留下太子殿下的孩子,讓我餘生有個念想就好了,為了太子殿下,哪怕是要我的性命,我都願意去的,只求您放過太子殿下和我腹中的孩子好不好,畢竟孩子是無辜的啊。」
顧妙儀傾訴哀求著,仿佛是為了自己愛人可以不顧一切的模樣。
而她可憐的樣子,更加引起了邊上許多百姓的注意。
許多不明就裡的百姓看看顧妙儀,便都將目光放在了沈晚的身上。
都在想著,是不是沈晚心有不甘,或者是沒有成為太子妃,才對顧妙儀蓄意報復的。
畢竟顧妙儀雖然是未來的太子妃,可是身後沒有任何勢力,不過就是一階柔弱孤女而已。
如何能斗得過沈晚啊。
而沈家的人在看到顧妙儀這個動作的時候,也都是面色難看至極。
沈星河若非是顧忌著顧妙儀是個柔弱 女子,早就狠狠打出去了。
「顧姑娘,你是不是太過分了,我妹妹到底做過什麼事情讓你如,上來就是讓我妹妹放過你,放過太子,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為何要將我妹妹置於施害者的位置,而你為何如此做法,今日都要說清楚。」
雖然不能動手,可是沈星河還是忍不住開口,語氣深沉,帶著壓抑不住的怒火。
可是顧妙儀卻好像被嚇了一跳一樣,跪在地上的身體甚至都抖了好幾下,差點連跪都要跪不直了。。
若非是身後的侍女扶著,顧妙儀怕是都要昏過去了。
「沈公子,我家姑娘都已經如此低聲下氣的跪在你們的面前低聲祈求了,為何你們還是不願意放過我家姑娘,今日非要將我家姑娘逼死在你們侯府門前才願意罷休嗎?」
顧妙儀的那個侍女倒也不是個怕事的。
倔強的抬著頭對著沈星河和沈晚說。
「我何時要逼死她了,真是胡言亂語。」
沈星河更加憤怒了,越看顧妙儀就越覺得這個女子太過討厭。
那個謝景卓更加討厭。
這兩人什麼時候才能不來禍害他們家妹妹啊。
「可你剛才疾言厲色,步步緊逼,不是在針對我家姑娘是在做什麼啊。」
侍女仍舊不覺得害怕,和沈星河對視。
沈晚攔住了還想要再開口的沈星河,將目光放在了跪在地上的顧妙儀身上。
「顧姑娘,你跪在我侯府門前到底是什麼意思?」
沈晚腳步都沒動,直直的站著,語氣平靜的問道。
「我只是來求沈姑娘放過我,放過太子殿下。」
顧妙儀低聲且帶著畏懼的開口。
「我放過你們,請問顧姑娘,我做過什麼事情害了你和太子了,倒是顧姑娘處處針對於我,我都沒說什麼呢,你倒是先跪下了。」
沈晚的話也引起了邊上百姓眼神的變化。
「你是陛下親封的太子妃,雖然說如今還沒有成親,可身份儲君之妻的身份已經讓你代表了皇室,你驟然跪在我侯府門前,一則置皇室顏面何地,二則讓我侯府無法自處,說實話,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聽到沈晚的話,顧妙儀稍微愣了愣,她沒想到沈晚竟然不怕丟人,也沒有氣惱,反而很平靜的跟自己講道理。
「近來京城流言和朝堂風雲,都讓太子寢食難安,憂心不已,我只是心疼太子,所以才來求沈姑娘放過太子殿下,一切都是我的錯,沈姑娘若是怪罪的話,就都怪罪我一個人就是了。」
顧妙儀跪在地上的身影,就好似一朵柔弱的小白花。
引起了許多人的同情,當然是男子居多。
而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