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跟厲夜寒一起走進去,先見了司機。
南喬手中拿著一根實心的鐵棍,跟地面接觸時,發出刺耳的聲音。
司機的身上沒有受傷,只是精神狀況看起來不是很好。
司機看到南喬拎著一個鐵棍,嚇得跪在地上。
「我是被逼的啊,我是拿錢辦事,我也不想撞她啊。」
厲夜寒拿了一把椅子,南喬坐下來。
南喬氣勢駭人,冷漠的眼神直視司機。
「拿錢辦事之前,有沒有想過,拿錢會喪命。」
司機;「我錯了,我知道錯了,都是我的錯。」
南喬一棍子打在司機的右腿上。
「既然不想繼續開車,索性斷了你的右腿,以後也別開車了。」
南喬眼睛猩紅,邪魅一笑,看的司機膽戰心驚。
司機躺在地上,疼的衣服濕透了。
南喬拿著棍子,給他的右手也打斷了。
「這就是做壞事的下場!」
司機疼的叫不出來,臉憋紅了。
厲夜寒全程沒說話,守在南喬身邊,像是她帶的保鏢一樣。
南喬「照顧」好司機,來到了另一個房間。
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那麼的熟悉。
南喬剛到門口,厲夜寒打開了門,讓南喬走進去。
「陸正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這麼想來地獄,那就讓你試試地獄的滋味。」
聽到南喬的話,陸正陽轉過身,目光定格在南喬手中的鐵棍上面。
陸正陽驚恐的喊道:「你們想幹什麼!」
「想讓你這樣的敗類從社會上消失啊!」
說著,南喬給了他一棍子。
陸正陽疼的發出痛苦的尖叫聲。
門外的保鏢走進來,把一塊抹布塞進陸正陽的嘴裡。
陸正陽發出嗚嗚的聲音,眼睛瞪大,痛苦萬分。
陸正陽倒在地上,右腿傳來鑽心的疼。
南喬坐下來,怒視著他:「陸正陽,你敢傷我的人,我就讓你死。」
保鏢看陸正陽不怎麼叫了,把陸正陽嘴裡的破布拿出來,扔在地上。
陸正陽:「」
「你說出來是誰指認你的,我就饒你一條狗命。」
陸正陽坐在地上,怒視著南喬,嘲笑的說道:「南喬,你把我害得這麼慘,我沒能要你的命,你還想要我的?」
「你這樣的賤命,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
「南喬,如果你沒有傍上厲夜寒,你能這麼耀武揚威?我倒要看看,你能笑到什麼時候。」
厲夜寒一腳踹在陸正陽的胸口,給他踹的口吐鮮血。
「到底是誰指使你殺我的,不說的話,我就把你交給警察。坐牢之後,可沒有這麼好的日子可以過了。」
陸正陽不吭聲,不回答。
「陸正陽,你牙口還挺緊。」
眼看著問不出來,南喬不得不想另一種可能性。
或許,做這件事情的人就是陸正陽,跟蔣林玉沒有關係。
南喬坐上厲夜寒的車。
「既然問不出來,那就把他交給警察。再請最好的律師,讓陸正陽好好的踩縫紉機!」
厲夜寒:「我會找幾個人進去,每天陪著陸正陽,讓他生不如死。」
南喬原本也是這樣想,既然厲夜寒說了,她沒有再開口。
厲夜寒見南喬疲憊不堪,開車送她回去休息。
陸正陽被抓了,厲夏有些慌張。
半夜,厲夏喊醒了蔣林玉。
蔣林玉見厲天鴻還在睡覺,嫌棄的起身離開。
蔣林玉來到厲夏的房間,見她心驚膽戰的樣子,不悅的皺起眉頭。
「一點小事就讓你這麼惶恐不安,夏夏,你怎麼越來越沉不住氣。」
「媽,難道你不擔心嗎?陸正陽被厲夜寒的人帶走,什麼事情是拷問不出來的?陸正陽那麼沒用的人,肯定撐不住嚴刑拷打。」
「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