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你都知道了哪些?」
謝湛的語氣淡然,並未有明顯起伏。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扶萱「呃」了聲,眼神冷冷,聲調懶懶,反問謝湛:「我該知道哪些?」
她的模樣,像與他談著一件再稀疏平常不過的事情。可一個郎君的貼身之物,出現在了另一位女郎身上,事實上,分明並不簡單。
謝湛不得不承認,眼前的小女郎,讓他再次有了新認識的同時,那把握不住她的感覺,愈加強烈了些。
她對此事輕拿輕放,只有兩個原因——要麼絕對信任他;要麼,壓根就不在乎。
謝湛不願深想。
他俯首與她再近一寸,開口陳述事實:「母親生辰那日,有人在我屋中給我下藥,我用摺扇破窗,逃了,且遇到了你。」
一句話而已,簡單直接,語氣薄涼平淡,像極了他的性子,利落乾脆中不乏傲慢。
好似在說:事實如此,我不屑置辯。
他邏輯清晰,扶萱回憶起王芷怡的話,和那日他的異常炙熱,相信他並未遮掩,遂心情好轉。
沉默片刻後,她抬起手,指尖劃了劃謝湛好看的臉,眨著眼,似真似假地替王芷怡遺憾道:「還真可惜。」
謝湛輕笑。
不得不說,他從未見過一個女郎如她這般,行事由心,大膽隨性,一顆心瀟瀟灑灑,全然不受世俗束縛。
那日他被藥所控,雖是沒有與她那般,卻是難免有些情難自控,沒少欺負不著片縷的她。
換作旁的女郎,已然與他如此坦誠相待,當他問「嫁麼」時,怎麼也要應下的,可她呢?只抱怨他將她折騰地難受,還渾身都是印子。
想及此,謝湛暗了暗眼神,手指從扶萱下巴放下,一手穿去她膝彎下,一手摟住纖腰,輕鬆將人置於了腿上。
他垂眼,低聲問:「還疼麼?」
彼時他理智不在,失了輕重,力度如何他清晰明了。小女郎肌膚嬌嫩,容色晶瑩,就那一捉一個印子的脾氣,少不得受了些傷痛。
那時他便看過,也記得。
扶萱在他懷中抬臉看他,「嗯」了聲,也學他的話陳述事實:「你母親生辰那日,有人闖入我的湯池,我沒有逃掉,不僅被人欺負受了苦,還風寒了五日,整整吃了五日苦藥汁!」
她張開小手,五隻纖纖細指伸到謝湛眼下,且還特意一字一字地咬重那「苦藥汁」幾個字,仿若是全天下的毒藥都被她喝了一遍。
謝湛被她逗樂。
他還是忍不住,一邊扯開她的衣裳去查看傷情,一邊漫不經心地說:「石清不是每日都給你送去了蜜餞。」
扶萱淒淒一嘆,目光哀怨,望向此刻正專注在她身前的罪魁禍首。
起初的微痛不適已然過了,可現下的印子,由微紅變地有些深,看起來著實有些慘烈。
這一看,謝湛的眼神不禁變了些,面上罕見地,露出些無措來。
見他如此,扶萱好整以暇問:「有補償麼?」
謝湛替她將衣衫整理好,垂眸看向懷中目光嫵媚晶亮的女郎,「想要什麼?」
他啃出的這些,她總不會再啃回給他。
扶萱有些玩笑道:「不若錢貨兩訖罷。」
她早就想好了,扶家現在百廢待興,扶炫雖是襲了南郡公爵位,卻是太過年輕,扶家需要錢財養出能人,助力他振興家業。此外,代表扶家的扶炫,往後對外交際難免,需得精緻體面。
上回伯母核賬時,她便聽過幾耳朵,建康城不比荊州生活簡單,這幾個月扶家是入不敷出,已動用了不少當初荊州搬遷來時販賣的家產。
不難想到,這段時間,家中有人故去、有人被削職、有人被停職,還有幾人一直病痛,扶家是一直在開流,而未開源。
她若是能自個有些錢財,不僅能活地自在,說不準,還能像姜家那般財源滾滾,成為扶家繁榮昌盛的一股源頭。
是以,扶萱不僅收了謝湛那一匣子首飾,更是財迷心竅地想要得到更多。
但這「錢貨兩訖」四個字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