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神是可以感受到人的恐懼的,所以我們平時感到害怕的時候,最好是克制一下,心裡告訴自己我不害怕,或者可以念以前我告訴大家的壯膽咒來壯膽.不要越想越害怕,周圍沒有靈神還好說,如果有,而且那靈神還比較調皮的會,蹦出來嚇你一下估計都你能被嚇跑魂.
徐老大爺也明顯感到了我的恐懼.它還是語言中沒有任何語氣的說道:"你不用害怕,那老夥計不在這周圍,他守在他屍骨旁邊呢.過不來.我堅持不住了,只能和你說這麼多,要下去休息了.謝謝你願意幫我......"
聽它這麼一說,我收起了恐懼之心,慢慢的轉過頭去.那徐老大爺的靈魂已經慢慢的變成了一個近乎透明的虛影.眨眼間消失不見了.看到徐老大爺消失不見了,心裡不禁有點失落,這麼忙活一晚上,事情還是沒有解決,不過好在有了頭緒.至少我確定了這徐老大爺確實是因為這日本兵的事情而懺悔.只是這種確定是沒有憑證的,所以這件事情在表面上並沒有什麼起色.
這人啊,揪著的那顆心一旦放鬆下來,身體對外界的感覺就會變得非常敏感,呼呼的冷風不禁的颳得我直打哆嗦,才發現我脫下羽絨服已經很久了,身上只有一個打底襯衫和一件針織衫,在這寒冬深夜簡直就像入了冰窟一般.身體不停的打著哆嗦,我拿起羽絨服迅速的穿在身上,然後滅了地上的貢香.拔腿就往山下跑去.
值得一提的是,我往山下跑的時候,還碰到一次鬼打牆,這鬼打牆在農村很是常見,沒有什麼特別的.很好破,而且一般的打牆鬼也沒有太大的惡意,都是只玩玩而已.我心裡有事,也沒有理會這調皮的打牆鬼.破掉鬼打牆之後我毫不停頓的跑下了山,轉而又向著二師父家裡跑去,我是去睡覺的,畢竟太晚了.二師父家是離那裡最近的.
到了二師父家,門口的小黑汪汪汪的叫個不停,不知道是在歡迎還是在警告.我沒有理會它,使勁砸了幾下二師父臥室的門,邊砸邊喊道:"二師父,開門吶,開門吶"
房間裡面的燈亮了,門在二師父的咒罵聲中打開了.二師父見我滿面紅光直喘粗氣的站在門口,疑惑的問到:"你這是咋了.不是去徐家處理鬼事了嗎?怎麼跑我這邊來了?莫非是被那徐家老爺子追到這裡來了?"
我說:"哪裡哪裡,事情還沒搞完,我先借宿一宿,太晚了,我就不回師父那兒了.二師父打擾了,還請見諒."
二師父把門打開,說:「趕緊進來吧,怪冷的」.
進去之後,二師父倒了一杯開水給我,說道:"還沒搞完?你這技術和你師父可不能比啊,不知道你花那麼多時間在學到底學到什麼了,這麼一點點事情,你搞這麼久還沒搞完.你和我說說,這徐家到底是咋回事?"
二師父說的我有點無地自容,不過我有我的理由,我將事情與二師父說了一下,二師父沉吟了一會兒,抬頭對我說:"聽上去很棘手啊,要不要等你師父回來再說?"
我說:"師父後天才回來,明天晚上我再去看看,看看能不能解決了,如果不能的話,再等師父回來也不晚."
二師父說:"嗯,也行,不過你要注意安全,這些事情我沒辦法幫你什麼,你自己要有個把握,處理不了就跑,不要硬拼."
"這還用你說,我也不傻.困死了,我去睡覺了,古德拜."我還是忍不住那股子調皮勁兒.二師父飛起一腳,在我有準備的情況下連我的衣角都沒有碰到,哈哈一聲,我直接出了二師父臥室側門,自己去客房睡覺去了.
那天晚上,由於受了些風寒,我居然感冒了,第二天早上起來,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二師父叫我吃早飯的時候發現我感冒了,熬了一碗薑糖水給我喝下,囑咐我吃完飯在家裡好好休息,然後自顧自的出門去了.他說他要去徐家和徐家的人解釋一下.
下午二師父回家的時候我已經感覺好很多了,這老頭也沒有叫我,自己進了灶屋開始燒下午飯,我聞到飯菜香就起了床,出了還有一些咳嗽之外就基本沒有其他的不適了.我這人很奇怪,感冒發燒這些病來的快,去的也快,從來不吃藥打針,頂多兩天就痊癒了.
吃飯的時候二師父和我講,他把事情的始末都和徐家人說了,徐家人對他還算比較尊敬,也沒有發什麼難.不過對那件事情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