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勃摸了摸自己,身上能有一點的傷痕,而且這裡除了有些漆黑之外,並沒有其他的異樣。
看來我還活著,可之前明明記得自己已經完全使不出力氣了,而那兩把斷頭刀也已經砍下來了,怎麼現在自己不僅沒死,還活得好好的?
正疑惑著,耳邊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來不及多想,陳勃急忙閉上雙眼,假裝自己依舊在昏迷。
「唉~還沒醒,原本以為,你能很快恢復元氣的,看來還是要加大一些藥量了。」
陳勃急忙睜開了眼睛,他可不想稀里糊塗的被人灌了藥,誰知道究竟灌得是什麼藥,萬一吃出點毛病可就完了。
只是睜開眼看了會,這裡除了黑漆漆一片,根本沒有其他人的樣子。
好不容易,眼睛終於適應了周圍的環境。這裡顯然是一個荒廢的臥室,或者可以說是類似臥室的建築。
自己此刻躺在一張大床上,只是這裡明顯許久沒有人睡過了,床單都散落在地,留下一床白花花的棉絮。
奇怪了,剛才明明是聽見了有人在說話的,怎麼一睜開眼就看不到人了。
正暗自思量著,一個搖搖晃晃的身影出現在視野盡頭。
陳勃急忙下了床,亦步亦趨地跟著那個身影。不管如何,先摸清楚這裡究竟是哪再說。
身影雖然不停搖晃著,可始終保持著前行,而且不管陳勃怎麼努力,他和那個身影之間的距離,永遠都保持那麼遠沒有一點改變。
東拐西繞的走了陣,也不知具體是到了哪裡,前面逐漸有了朦朧的燈光。
燈光雖然有些昏暗,可周圍還是圍了一大群人,個個都伸長著脖子向最裡面張望著。
陳勃壓低了身子,仔細觀察起來。自己跟蹤的那個身影,在經過兩個彪形大漢的檢查後,這才晃悠悠地繼續走著,直到來到了那群人中間。
奇怪了,這裡居然有這麼多人,而且還看上去古古怪怪的,要說沒有異樣,那真是打死都不信。
只是他並沒有因此衝動,貓著腰一步步向那群人靠近著,直到快要接近那兩個彪形大漢才收住了前進的腳步。
那兩個彪形大漢全都面無血色,看上去和正常人的確略微有些不同。
雖然他們整個站的筆直,可是卻半天都看不到他們有呼吸的樣子。
陳勃正仔細觀察著,又有一個白色的身影來到了這裡,兩個彪形大漢迅速飄到了那個身影前,仔細檢查了起來
功夫不大,他們各自讓開半步,讓那根身影緩緩飄進了人堆里。
陳勃耐心地等待著,在沒有摸清楚前面究竟在幹什麼之前,他還是靜觀其變的好,同時也調整一下自己的狀態。
不知道蠱後他們三人,此刻又在幹什麼,還有這空氣里,似乎有股很熟悉的香味,只是很淡很淡,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聞過。
正暗自思索著,前方有了一陣騷動。
一個略顯瘦弱的男子,被人推了出來,在經過那兩名彪形大漢時,還被他兩在屁股上踹了一腳。
男子重心不穩,踉蹌著緊走了幾步,最終還是撲倒在地。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他倒在地上以後,嗯居然半天都沒有爬起來。
就在他倒在地上的同時,一個更為瘦弱的女子,牽著另一個同樣瘦弱,卻又偏偏頂著個不相稱的大頭的孩子,突兀地出現在他身旁。
兩人撲在男子身上,似乎是在哭泣著,女子甚至還伸手胡亂揮舞抓取著,可那群人和兩個彪形大漢卻仿佛根本沒看到或聽到什麼。
沒過多久,在陳勃身旁冒出一個身影。她看著十分苗條,渾身上下珠光寶氣的,一襲修身的長裙上,不時有珠寶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由於離得比較近,陳勃看得很清楚,女子走路的樣子很奇怪。雖然長裙遮掩了雙腳,但她與其說是走,更像是飄向了那裡。
功夫不大,原本趾高氣昂的她也離開了人群,回來的這一路,她一直都是低著頭,看上去頗為神傷。
很快,她就消失在陳勃身旁,只是沒過多久,她又再次出現。
由於這次穿的是短裙,陳勃清楚地看到,她的雙腳只有到腳踝處,在下面就只剩下一團白色氣狀的雙腿。
而且她也並未邁動雙腿,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