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勃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心裡不停琢磨起來。
這隻骷髏莫非不是正主,為什麼這麼簡單就解決了呢?
陳勃極為疑惑的看著眼前的那一幕,原以為要費盡一番,沒想到魂刀只是隨意的一揮,帶出來的寒芒還未觸及,那具骷髏竟然如同風化散架一般。
就連女鬼和血嬰,同樣不可置信的看著那一地的骨屑,半天沒反應過來。
血海隨著骷髏的消散,逐漸退了下去,只是兩邊走廊的牆壁上,留下些許不太明顯的痕跡。
血海中浸泡的村民,大多只是陷入了昏迷狀態,只有兩人因為窒息不幸身亡。
看著整個天門村陷入一片沉痛的悲傷之中,陳勃和若水也只能默默無語,實在想不出該如何是好。
「你們趕緊走吧,這裡很快就會爆發對你們的惡意中傷了。」
旅館老闆搓著手,一臉擔憂的勸慰著他倆。
陳勃正想要問問,究竟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沒想到身旁一名剛剛醒來的老者,一把攥緊了他的衣領。
「你們兩個惡魔、畜生,都是因為你們兩個的到來,才讓我們陷入了現在這種狀態下,你們滾!」
「沒錯,就是你們兩個傢伙,害得我們現在又一次遭受到了詛咒。你們滾啊,滾啊~」
伴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們悠悠的醒轉過來,剛才還只是零星的呵斥聲,逐漸形成越來越強烈的同一個聲音。
伴隨著異口同聲的滾蛋吧,兩人皺緊了眉頭,都有些說不清楚的氣憤。
雖然自己並不是觸發所謂詛咒的直接作用人,但是也的確有一定程度上,間接影響了這一現象的產生,被他們指責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可是,他們說話的方式太不友好,而且最終竟然一致認為是因為他們的到來,才最終引起了這一系列的變化。
居然都沒有好好反省,自身哪裡做的不對,就把所有的罪責都一股腦堆在他倆身上。
要不是因為他倆,恐怕這會他們還浸泡在血海里,真是一群白眼狼隊友。
「這下,你們應該明白了,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了。」
女鬼輕聲說了句,同時拉起血嬰,靜靜看向了陳勃。
陳勃捏了捏拳頭,最後還是鬆開了。與其和這些人斤斤計較,還不如好好找尋一下,該如何去鬼城更為實際。
沒錯,就在骷髏散落成一地骨屑後,原本它背後的那扇拱門也跟著消散不見了。
兩人和女鬼及血嬰一起離開了仍在憤憤不已的人群,開始努力搜尋著那個疑似鬼門關的存在。
搜尋了一陣後,陳勃皺著眉頭稍微瞥了眼身後,剛才還以為那些村民最多也就互相議論,沒想到他們居然一路跟隨了下來。
而且,還依舊不停咒罵著兩人,看上去和兩人簡直有殺父奪妻之仇一般。
「當初,我就是被他們這樣的議論,最終失去了繼續活下去的勇氣,要知道我可是受害者。」
「對了,那個害你大肚子的人,現在在不在人群里。」
陳勃的突然發問,讓女鬼一愣,半晌才回味過來,小聲指了指某個方向。
陳勃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在人群中有一人格外醒目。
並不是長得多出眾,而是所有看向他的眼神,明顯帶著敬畏和服從,想必這人在村中也是個有頭有腦的人物。
「他就是這個村子的村長,你也知道,在這種地方,一個村長簡直就等於是一個土皇帝……」
女鬼顯然先前不止一次被村長等人侮辱,伴隨著略帶哀怨的口氣,喋喋不休的說了半天,似乎要把心頭的憋悶全都一吐為快。
陳勃默默地聆聽著,雖然已經能大致猜測到,女鬼生前曾經遭受過何等的侮辱,只是沒想到,程度居然會是如此的喪盡天良。
女鬼生前因為是棄嬰的緣故,即便有一個所謂的父親,但終究還是無力反抗,尤其是有了村長的默許之後。
從她進入高中開始,凌辱已經持續開始了。
最初是因為要申請村裡的特困補助,她的第一次就那樣,稀里糊塗被負責審批的村幹部給拿走了。
之後,從每三個月一次,但最後的一周兩次,她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