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凡兒!」
「尋哥哥!」
任千尋和鄭凡相擁在一起,好想這一刻成為永恆。鄭凡不斷流下淚水,在任千尋的懷裡抽搐,對於他來說,得到任千尋的擁抱就像得到全世界那樣的滿足和安全。
咳咳!一旁的鄭不凡咳嗦了幾聲,提醒二人。鄭家是正經八百的修者家族,所以觀念很傳統。沒有定親沒有結婚的男女是不允許有如此的破格的行為,說大一點就是傷風敗俗。
任千尋非常不知趣,聽到了鄭不凡的提醒,沒半點收斂反而更加緊緊的抱住了鄭凡。鄭凡聽到父親鄭不凡的提醒,不知是有些害羞,還是有些礙於禮數,開始掙扎,可越是掙扎,任千尋抱得越緊,最後鄭凡拗不過任千尋,索性放棄了掙扎,盡情享受這有力的擁抱,貪婪的呼吸著任千尋的味道。
「賢侄!君子有情,止乎於禮。不止於禮,止乎於心。正直保守,舉止得當。」鄭不凡正色道。十分含蓄的用古文批評任千尋不注重禮節,不符君子之道。天朝的君子相當於西方的紳士,在傳統觀念里,君子亦或者紳士是做人的標準和目標。
「伯父。千尋此次前來就是向您提親的,我愛凡兒,讓我們在一起好嗎?」任千尋認真的對鄭不凡說。鄭不凡一時間沒有說話。
任千尋沒等答覆,又十分鄭重的說道。然後任千尋從拿出一枚紅翡翠的鑽戒單膝跪下對著鄭凡說道:「親愛的鄭凡。我們從小學相識,相知,相愛,到如今已經有了六年。六載風雨飄搖,磕磕撞撞,時間見證了我們的真情,故事見證了我們的真愛。我不許諾地老天荒,我不許諾一生一世。我只說,卿不負我,我定不負卿。鄭凡,嫁給我好嗎?」
「嗯。尋哥哥,我答應你。」鄭凡感動的嗚咽的說著,伸出了自己的芊芊玉手,任千尋把一隻紅翡翠戒指給鄭凡戴上了。鄭凡頗為的心疼把單膝下跪的任千尋拉了起來,情不自禁的吻了起來。一旁的鄭不凡臉色鐵青,青筋暴起。「放肆。」說著一道先天真氣擊碎了茶几。可親吻的二人還還在繼續,這一刻他們的世界只有彼此,沒有其他的一人一物,一草一木,彼此就是彼此的全部,渾然不知鄭不凡一旁的暴怒。
許久之後。。。屋裡滿目瘡痍,一片狼藉,顯然鄭不凡把火氣都發泄到了屋裡的家具上。這時任千尋,鄭凡兩人才從深情的吻中醒來。
「任千尋。你知道什麼是提親嗎?提親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時沒有媒人,你的父母還沒有上門,這不算是提親。所以現在我不接受你兒戲般的提親。」鄭不凡竭盡全力的壓制自己的火氣,儘量讓自己顯得冷靜。鄭不凡不再稱呼任千尋為賢侄,而是直呼其名,可見憤怒之意,不言自明。
「伯父,千尋是真心愛凡兒的,您就。。。」任千尋略顯激動的說,無比的陳懇,語氣中的乞求不難聽出。數年前,就因為門不當,戶不對,鄭不凡就拆散過任千尋和鄭凡兩人。任千尋不想悲劇重演,可是鄭不凡是自己的未來岳父,又不能動手,即使動手,兩人的勝負也就在伯仲之間。
「阿盛,送客。」鄭不凡怒火中燒,顯然先前任千尋的放肆激怒了他。這時候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擺了一個請的姿勢。「任少,請了。」任千尋深情的望了鄭凡一眼,便戀戀不捨的在管家的催促下離開了鄭凡的家。
任千尋拉攏著腦袋,垂頭喪氣,失魂落魄的在高城的街上遊走。夜幕降臨,任千尋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母親安天下見狀,問其緣由,任千尋告之,母笑。
「千尋,這鄭不凡不是不答應你和鄭凡的婚事,而是說你沒有禮節。」安天下聲音輕柔的說道。
「媽。我都跪下求婚了,戒指也給了。還有什麼失禮的。」任千尋十分不解的說。
「老一輩的觀念里,這婚姻必須要有媒人,而且講究門當戶對,男方的父親或者父母一起上門提親,才可以的。」安天下緩緩的耐心解釋道。「千尋,你現在的實力和先天前期也相差無幾,都為隱世家族,也算門當戶對了。媒人的話,你爺爺的朋友曹縣長算是不錯的人選。所以明天就可以去提親的。」
「媽。我一刻都不想等了。現在,就現在我們就去提親好嗎?」任千尋說到這,神情十分的激動,拉著母親的手說。
「傻孩子,哪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