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珠……
平時沒有天珠的庇護便也罷了。【】.
可如今這情況,他若是沒有天珠的庇護……怕是不行。
藍聖雪抿唇不言,所有人心急如焚。
她看著他胸口那一滴一滴流出來的血,就像是滴在她的心口上,灼傷了她大片肌膚。
「千夜,逸然,把帝雲殤扶起來。」
「聖雪,你要做什麼?」北墨千夜直覺不好。
她向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現在她這麼說,也就是說有了救帝雲殤的辦法。
可是一個人的心脈斷了,怎麼能說續就能續呢。
「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
「我體內有魔璽,我可以……」
「不行!」北墨千夜因為心急,一下攥住她的手腕。
藍聖雪低頭看他,那眼神帶著些許清冷。
北墨千夜仿佛意識到不妥,忽然鬆開手,專注的看著她,「你想都別想,你先跟我出來。」
「我意已決。」
「決什麼決?你不要命了?」
「我會沒事的。」
「你敢保證?」
「我敢保證。」
「你這是在自欺欺人。」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針鋒相對,劍拔弩張。
讓室內本就壓抑的氣氛,變的有些濃濃的火藥味。
其餘幾人,看傻了眼。
最終,逸然邁出一步,「你們在說什麼?」
藍聖雪固執已見,「千夜你不扶是麼?逸然,你和鬼魅把帝雲殤扶起來。」
「誰也不准扶!」北墨千夜冷喝出聲。
梵世扯了扯北墨千夜的衣袖,「千夜……」
「這件事,你別管。」
北墨千夜對著梵世丟下一句話,走到藍聖雪面前,「聖雪,你再想想其他辦法,這個辦法,不行。」
「停停停,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有辦法救君上,為什麼北墨公子不同意?」逸然顯得很不理解。
北墨千夜冷笑,「你們問問她,那個辦法是什麼?」
幾人看著藍聖雪。
藍聖雪一臉坦然,「我體內有魔璽,魔璽身為萬古魔界的至尊之寶,又是魔帝身份象徵,它的氣息,與魔帝體內的氣息,完全一樣。
靈物無法續接帝雲殤的心脈,我的力量,也不可以,你們的力量雖行,但太薄弱,眼下,也只有魔璽的力量最合適了。」
「夫人您的意思是……您要啟動魔璽?」
藍聖雪的淡淡的神情,給了逸然最好的答案。
逸然擰起他濃密的眉,「可是夫人,你是靈體啊,雖然魔璽當初被你吞了,但是你若要啟動魔璽的話,對你自身會有極大的影響。」
君上他,無法接觸靈物。
夫人她,也無法接觸魔物不是嗎?
「不是有極大的影響,是絕對危險。弄不好,還得喪命。」
北墨千夜的話清楚的提醒著他們,藍聖雪想出的這個辦法是有多麼的極端。
逸然和鬼魅偷悄悄的對視了一眼。
北墨千夜說的很對啊。
「我已經決定了,你們到底有沒有人配合我?」藍聖雪一眼掃過屋內幾人。
幾人紛紛低著頭,不予回應。
顯然,沒想過要配合她。
只有北墨千夜瞪著藍聖雪,氣的簡直要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