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魅聖雪脖子上那一排傷口,歪著頭,想了好一會兒,「屬下麼像是……像是牙齒印?吸血!有人吸夫人的血?」
鬼魅意識到這個想法,瞳孔猛地一縮,仿佛想到了什麼嚇人的事一樣。 .
竟然有人敢吸夫人的血!
是誰?
答案不言而喻,似乎除了……宮千絕,沒有別人了。
難道真的是他?
「君上……」鬼魅吞了吞口水,滿肚子的疑惑卻怎麼都問不出來,君上有多疼愛夫人,不用多說,他也知道。
君上有多護短,他心裡更是清楚,可就是這麼捨不得夫人受一點點傷害的君上親眼別人吸她的血,你說……後果會如何?
鬼魅只覺得周圍的風都是冷的,他想都不敢再想這個問題了。
「君……君上……」帝雲殤都還沒有發火,鬼魅就開始自己嚇自己了。
帝雲殤血紅著一雙眼,鬼魅嚇得全身打哆嗦,他!
再次當初君上在精靈族那般生氣的樣子。
「君上,您別……生氣,息怒,先息怒……等我們查清楚事情的原因,再生氣也好,目前最要緊的就是夫人的傷勢對不對?」鬼魅知道帝雲殤的性子,這要是動起火來,那可不是誰都能承受的了的。
目前尋找魔璽的事,迫在眉睫,在這個節骨眼上多生事端的話,那魔璽的事鬧不好得出意外。
帝雲殤眼中的赤紅之色,逐漸消退下去,鬼魅抹了把頭上的冷汗。
最要緊的就是夫人的傷勢……
這句話,帝雲殤聽進去了。
他很快將藍聖雪脖子上的傷口隱匿了下去,眼角餘光突然撇見她擱在胸前的手腕,似乎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帝雲殤執起藍聖雪的手腕,手腕處平整光滑。
他左手指尖在藍聖雪的手腕上輕輕掠過一道流光,只見原本平整光滑的手腕,立即閃現出一道黑色的流線,只有一指長。
「君上,那是什麼?夫人體內有東西?」
帝雲殤一而再,再而三的查多遍,每一次他做法的時候,她手腕上的東西就會出現一秒鐘,隨即一閃而逝。
一直這樣查來遍,帝雲殤才完完全全確定了這是什麼。
他緩緩放下藍聖雪的手,「生死契約?」
「生死契約?」鬼魅因為離得帝雲殤足夠近,這才聽的清楚,「生死契約?不求同生,但求同死的生死契約?」
這種契約術法,他也聽說過,是萬古魔界裡獨有的,很奇特的一種術法,鮮少有人知道。
但作為萬古魔界的本土人士,一些見識不錯的人還是聽說過的。
因為術法的特殊性,極少展現在人前,所以平日裡也只是聽說而已,基本上沒有見過。
這是一種霸道而又讓人憎恨的契約,生不得同生,死卻是同死,生死兩難……
上冷酷的神情,鬼魅幾乎猜到了夫人身上的生死契約所綁定的另一方是誰了,宮千絕。
「夫人竟然跟宮千絕之間有了生死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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