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單一的動作,可是在他的手裡去能變化出許多不同的感覺,每一次她都是極力忍著不叫出來,鳳北烈的衣衫已經被她的牙齒咬爛了一片。
周圍靜悄悄的,她能很清楚的聽見一些男女之間的聲音,玄離霜吻住鳳北烈的嘴唇的,他似乎是受到了鼓勵,越發用力了。
玄離霜喉嚨里的聲音全部都被封在他的吻里。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鳳北烈在她的耳邊輕嘆說道:「離霜,我要出來了。」
「恩,我也不行了,你、你快點!」
她已經全身無力的快要熬不住了,不知自己的腹中湧出了幾次熱流,玄離霜感覺自己的腦袋裡面空空的,全部都是鳳北烈的身影在腦中晃動。
鳳北烈將她抱的更緊,猛烈的一陣衝動之後,玄離霜用力的夾著他的腰杆咬著衣服,直到那股奇異的感覺消失之後,她才無力的垂下了雙腿。
鳳北烈用自己的衣服將她包裹住,瞧著她臉上紅撲撲的微微的細汗掛在鼻頭和額頭上面,他有一些心疼的用臉頰挨著她的額頭。
「沒事吧?下次我不會這麼衝動魯莽了。」
「反正也沒有人敢看,怕什麼?偶爾在露天的地方來一下還是允許的。」
「胃口真重。」
鳳北烈抱著玄離霜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靠著樹幹坐在了草地上面,深深的吸允了一會兒她的氣息之後,心情變得好多了。
玄離霜小手勾著他的頭髮,感覺到鳳北烈平和下來之後才說道:「王爺,其實,也許不是絨王的錯呢,你何必如此介意。」
「我知道。」
「知道還如此生氣?」
鳳北里眯開了眼睛,說道:「父皇這麼做,是想消弱我的兵權,又想扶持大皇兄,兩人鼎立他覺得不夠,三人鼎立對他來說更為有利。
我跟大皇兄若是沒有一點隔閡,父皇的計劃就不會成功,總歸還是要下手的,不如就趁著這一次給父皇一個滿意的答案。」
玄離霜心裡酸酸痛痛的。
鳳北烈竟然把事情看的如此清楚!
要是看不懂這一層,對幽玄帝的失望就會少很多,也不會像現在這麼失落難受。
說到底是被自己的親生父親算計了的,還不得不演出這樣的戲碼。
玄離霜不明白,幽玄帝這麼做只會讓鳳南司跟鳳北烈和他的距離越來越遠,鳳珞銘也不會領情,他這麼做難道只是為了消弱鳳北烈的權力嗎。
鳳北烈並沒有打算造反啊!
這麼做真的值得嗎?
玄離霜心疼的摟緊了鳳北烈,安慰說道:「絨王心思細膩又那麼聰明,一定會明白你的用意的。幽玄帝的心裡早就已經只有他的皇位了,不留感情在他身上也罷,感情這東西還是不要隨便浪費為好。」
「是啊,你說的對。」
鳳北烈早就不對幽玄帝抱有任何的希望了,只是說到底都是父親,心裡總是有一些期待的,現在他是一點期待也沒有了。
血液上來說是父親,可實際上而言不過是利益的關係罷了。
噁心!
「王爺,人已經帶回來了,您現在要問話嗎?」
百米以外滅魂很識趣地遠離他們在外面喊話,玄離霜笑道:「聽滅文說那個奶媽今晚會到的,差不多也到時間了,你陪我去嗎?」
「想我聽?」
「恩。」
「那我陪你。」
鳳北烈抱起玄離霜,先回到準備好的臨時休息的房間把衣服全部換好之後,兩個人走到待客的偏廳裡面,遠遠地看見一個中年的女人站在廳中不安好奇的東張西望。
等玄離霜和鳳北烈走近的時候,她轉頭一看見兩個人立刻嚇的跪下連連磕頭說道:「我什麼都沒有做什麼都不知道啊!你們肯定是抓錯人了,快讓我回去吧,我什麼都不知道。」
玄離霜走到主位坐下笑道:「你不用緊張,我叫人請你過來只是想問問一些事情而已,坐。」
「啊?坐?」
老婦人沒料到玄離霜對她這麼客氣,也有一點傻眼,左右看看周圍的椅子都是黒木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