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琴心裡暗恨。
玄離霜算個什麼東西,一個沒人要的破鞋偏偏哪裡都有她的事情。要是真讓她一鳴驚人展現出了才華那還了得!
她偏不讓玄離霜有機會開口。
「不會作詞就用唱的,唱的也不行就打油詩,打油詩也不行隨便背一首,反正本王就是想聽。」
此話一出,眾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玄離霜今天是撞了什麼大運啊,這鳳北烈又是哪一根神經不對啊!
鳳辛暄捂唇咳咳了兩聲說道:「二哥好像動真格了,離霜打算怎麼辦?」
她瞟了一眼那些蔑視她的人,目光落在鳳珞銘和玄月琴兩人身上的時候,瞧見這兩個人的目光。
玄離霜起身淡淡開口,「臣女文采不好,詠頌的詩恐怕亂七八糟還請殿下見諒。」
「無妨。」
「那就獻醜了。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
一種相思,兩處憂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一首詞畢,整個南山上似是只有鳥獸的聲音,眾人已經沒了聲響。
玄月琴一雙眼睛瞪的如同牛眼。
這是玄離霜?她七歲以後就沒有上過學堂了,怎麼可能會做出這麼有深度的詩詞呢?
玄月琴轉眸看向鳳珞銘。
他的眼睛牢牢地定格在玄離霜的身上。
不是憎恨也不是蔑視,他的眼神是說不出的驚訝和欣賞。
玄月琴呆了,她心中的丈夫,對別的女人露出那樣的神色已經讓人心中不快,那個女人還是玄離霜。
這怎麼可以!
鳳珞銘忽然發現玄離霜好漂亮,比他以前看見的時候還漂亮許多,那身衣服很襯她,她的詞更加襯她。
為何他和母后會不要玄離霜呢?
鳳珞銘竟然一時間想不起來原因了。
鳳北烈忽然抬起了手指,修長有力的食指指著玄離霜,忽然天地之間好像被他的手指劃出了一道無形的路,所有的人都慢慢閃開,站在他食指划過的兩邊。
「本王選你!」
冷眸透出無比的霸道,鳳北烈的心事沒有人猜得中,也沒有人敢輕易揣測。
但是這一句話,卻讓整個南山炸開鍋了。
「什麼?冥王殿下選了她?」
「不可能,這絕對是在做夢,玄離霜她是個破鞋啊,冥王殿下瘋了嗎?」
「莫說娶她了,即便列為候選之一,也笑掉別人大牙了吧,殿下是怎麼了?」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坐在鳳北烈身邊的鳳珞銘此時心裡又憤怒又詫異。
鳳珞銘眉頭微皺,慢慢鬆開強顏歡笑說道:「二哥是不是衝動了,她可是」
「本王知道。」
不等鳳珞銘說完,鳳北烈就說道:「本王知道她的事情,但是本王不介意,我朝子承父業,老子的女人兒子若願意也可以繼承。
本王為何不能娶她?
莫不是四弟心裡還有什麼想法,不願意我出手吧。」
「哪裡的話,既然已經沒有了婚約,也就跟我沒有半點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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